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周智慧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她一家的元凶江澤民。下面是周智慧女士講述的她和家人遭受迫害的事實。
法輪功消除我的病痛 還教我真善忍
我今年四十二歲,家住赤峰市紅山區。修煉法輪功前,我患有癲癇病,一九九八年五月份,修煉後,徹底康復。修煉法輪功,不但消除了我的病痛,還教我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修心性,使我的道德水準有了極大的提升,我沒有做過任何危害社會和違反法律的事情,反而微末小事都為他人著想,以上事實為周圍親友所共知。
堅持信仰 屢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市政府和平上訪要求政府釋放被公安局抓走的輔導員,沒想卻被警察綁架到車上,並在荒無人煙的半路將我攆下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我和我的姐姐周智傑在外面煉功,我倆同時被松山區第一派出所綁架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八天後放出。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我去北京和平上訪,回來後被松山區第一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看守所拘禁了一個月,並且被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九日,我去市政府送上訪信,松山區第一派出所的警察又將我綁架。暴跳如雷的松山區國保大隊長梁佔廷打了我十多個嘴巴子,將我整個人都打懵了,幾乎倒地。當時我的母親在場,看到女兒被梁佔廷毒打,不顧一切上前制止,正告梁佔廷:「我家孩子原來有抽風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如果你給打壞了,或者是孩子犯了病,就送到你家讓你治療。」梁佔廷一聽,怕擔責任才罷手。
晚上,我被非法轉移到赤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內因煉功而被警察徐某用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
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三個月後,我被送至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時間,因拒絕接受警察的洗腦,後被加期三個月。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我被強制要求勞動、種地、吃變質的饅頭。因煉功被警察武洪霞打耳光、擰胳膊。她把我們銬蹲在地上,一宿不讓我們睡覺,第二天依舊強制我們勞動。
二零零一年,我因出工時不喊口號,被二中隊中隊長羅某狠搧耳光,整個臉都被打變形了。他還將指示勞教所人員將我銬在零下二、三十度的走廊裏,使我被凍暈。
後來,為了阻止我煉功,他們將我銬在床上長達數日。羅某還拿掃帚和鞋底打我,掃帚被打飛,我的後背也被打得青紫一片,疼痛了十數天。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間,圖牧吉女子勞教所惡警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和法輪功學員劉曉新、翟翠霞、王秀芳被烈日下暴曬,劉曉新昏倒,惡警不但沒收斂,反而給我們灌食迫害,用拖鞋底打我們的臉,用電棍電擊,用手銬吊掛使翟翠霞暈厥,我們都經常體無完膚,布滿電痕、手指掐痕。付桂英被惡警酷刑折磨,其他法輪功學員抗議迫害,也遭酷刑折磨。
被呼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六一零指使下,松山區公安局的警察對我實施長期監控,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我被再次綁架到呼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左右,我被強制罰站六天六夜,導致自己出現幻覺。其後三年,我每天被奴工十幾個小時,長期在狹窄的監室內包筷子、鉤手套等。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非法勞教結束後,我又被當地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家人去要人被拒絕,大概十二月份,我才被放回家。
姐姐周智傑生前堅持信仰遭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的姐姐周智傑和其他三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和平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上被警察非法抓捕,並移交給隨後趕到的赤峰派出所民警。
回到赤峰後,她被非法關押在赤峰看守所,每天在狹窄的監室裏挑豆子,因為煉功,獄警銬著她的雙手將她吊在暖氣管子上,只有腳尖能勉強沾地。後期,她被強制戴上腳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有一次,因為絕食反迫害,她還被幾名犯人撬開嘴強行灌食。其後,本地六一零夥同公安局未向家屬和她個人出具任何憑證或通知,就將她綁架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因要求煉功,姐姐被大隊長彭某打耳光。還被非法加期了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周智傑被釋放回家,之後的數年內,其丈夫因不明真相,受中共謊言迷惑,將她惡意舉報到當地派出所,因此她被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因為精神迫害和來自家庭的巨大壓力,二零零九年十月,周智傑不幸患上尿毒症,在去醫院透析期間,她的丈夫因聽信造謠謊言而對她不聞不問,還逼迫她離婚。
二零一二年,她的丈夫王立宏去南新街派出所惡意舉報我和姐姐周智傑,導致我倆的家被非法搜查,私人物品被強制帶走。我被綁架到紅山區看守所八天後放回,後被勒索了三千元。後我和周智傑被非法批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二零一三年底,周智傑因無法承受病痛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不幸離世。
母親經受精神打擊和恐嚇 不幸離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家曾多次被當地警察騷擾。母親整日為我和二姐擔驚受怕;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母親的精神受到極大打擊。
二零零一年,我又被非法勞教,母親被嚇得尿了褲子;這種壓抑的生活導致母親在二零零六年患上心肥大,並於二零零八年,也不幸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