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圍困我的警察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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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北方的大法弟子,來到海南後,經同修幫忙安排了生活所需,開始用手機講真相救人。認識一位本地同修,我們一起建了一個小資料點。二零一六年一月因同修被綁架,我和其他同修被暴露。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二日中午,警察包圍了我的臨時住宅,當時我沒給他們開門,當晚就有警察監視。二十三日下午一點左右,我孩子從三亞回來,才給他們開的門,他們進來約有七、八個警察,帶著所謂的「搜查證」開始搜家、照相等,搜的很仔細,連沙發的後背墊都搜了,搜走了小平板電子書、師尊的法像、手機等私人物品,還有平時背包裏記事的便條都搜走了,要把我送洗腦班,我堅決不配合,不去,我告訴他們,我沒犯法、更沒犯罪,你們到家裏來搜家、綁架我,我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是江澤民在犯罪。

他們聽不進去,仍然要送我去洗腦班。我在心裏和師尊說弟子堅決不配合他們。又過了約半個小時,他們叫來了120醫車,來了醫生,強行為我量血壓,高壓200,低壓100,又為我測心臟,我沒讓他們測。醫生看我血壓太高,要給我吃藥、打針,我都拒絕了,醫生又寫出了血壓高的危害性,讓他們簽字,不知是誰簽的字,僵持了很長時間,他們無聊的走了,說第二天還來帶我,我堅決不配合。結果第二天他們沒來。從此他們就派警察二十四小時監視、圍困我,不讓我出門。

開始的幾天,家人心理壓力很重,家人也不讓我出門,有時也勸我配合他們,因為是在他鄉異地,家人心裏沒底,不知他們要把我怎樣。我就先安慰家人,讓家人不要被他們嚇住,我是主角,誰也動不了我。其實孩子們也不想配合他們。有時孩子們出去買菜,我就出去和值班警察接觸。

記的第一次出去時,他們見到我很驚訝,脫口便說:你怎麼出來啦?我說出來和你們說說話、解解悶,整天在屋裏悶的慌。我坐在他們身旁,先聊了幾句家常,再根據他們的年齡問了幾句貼心的話,拉近距離,消除他們心裏的防線,逐漸往主題上引,我說為了一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太,叫你們守長夜,累了睡板凳,我於心不忍,從你們的年齡看,有的同我孩子年齡差不多,有的和我孫子年齡相仿,大過年的不能和家人一起團聚,卻來陪我。他們聽我這麼一說,精神上放鬆了些,也能和我簡單對話了,我問他們以前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嗎?他們說接觸過,但不了解法輪功,只知道政府不讓煉。並說煉法輪功的人不願意和我們講話,看不起我們,說我們是常人。我笑了說,可能你們接觸的時間短,有些問題沒談透,才造成雙方有誤解,以後咱們多嘮嘮,別造成咱們之間有誤解,第一次接觸沒談太多。

回屋後我想,大法弟子在言行上一定要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決不能給眾生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然不但救不了眾生,反而毀了眾生。我這次遇到被圍困監視是舊勢力在鑽空子,想干擾我講真相救人,它們想錯了,我要救來監視我的所有人,改變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負面印象。

以後,我掌握了他們的換班時間,一班人一班人的講,講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煉法輪功,邊講邊問他們有甚麼疑問,有人問,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又給他們講自焚是政府造假,是李東生幹的,已遭報,又講了自焚的幾大疑點。他們又問為甚麼反黨?我講不是反黨,是老天要亡黨,當時讓他們用手機上網查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的藏字石,這是天意,告訴他們順天意者留,逆天意者不留。咱們老百姓是不是應該選擇留,誰那麼傻和中共一起亡,對吧?這個留很容易,只是在心裏向神表個態,說個行就好使,接著就送他個好聽的化名,如家順,盼你們全家事事順利,好不好?對方會說好。看到一個生命得救了很欣慰。

有一次,我起得早開門一看,有一個警察睡在地上,我心裏一酸,心想自己屋裏有四把椅子,睡在椅子上也比地上好,從此我天天給他們搬椅子,天冷拿被子,燒開水,送糖果瓜子等,關心他們,和他們的距離越拉越近,講真相更好講了。

一次和一個黨員講,除了講以上的內容外,又講到耶穌傳法的不容易,今天法徒遭迫害與當年基督徒遭迫害沒甚麼兩樣,只是時間不同,手段更殘忍,活摘大法學員的器官販賣。過程中啟發他問問題,我們互動的很好,他說:我很願意聽你講話,希望你不要把我們當作是看你的,就把這個地方(指腳下)當作咱們結緣交流的平台,你把我們當作你的孩子,有不對的地方你原諒。聽到他的這一席話,我眼睛濕潤了,對他說:上天看你這麼善良,把你送到我的跟前,就是叫你來聽真相得救的,你從心裏和邪黨分開,不要被它捆綁,受它牽連,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你是你家人的幸福源泉,對神表個態,從心裏退出邪黨吧!他連連點頭。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從那以後再沒看到他來值班。我問別人他為甚麼沒來值班,別人告訴我說,他是開警車的,到其它地方值班去了。我心裏明白是咋回事,得救了換崗了。

一次,也是給一個黨員講,用了兩個班的時間,大約四個小時左右才講退。他的年齡三十多歲,當過兵,他很善言,性格外向。開始接觸,他就勸我,說我年齡大了,應該安享晚年。總不聽我說,總反駁我的話。我問他,你關心我,讓我安度晚年,這說明你很善良,能為他人著想,對吧?人與人相處是不是都應該這樣?換位想,我對你也是這樣,只想接善緣,只為你好,為你全家好,不強迫你和我一樣,你年輕,人生路還很長,願你幸福,到我這個年齡,把今天的事講給你的子孫聽,讓他們也分享咱們今天的和諧與善良。我的一席話可能觸動了他的心。他能聽我說了,我一點一點的講,注意不觸動他的負面,讓他的善念作主導,講全世界的人都喜歡真、善、忍,這三字應該發揚,講法輪功的師父被譽為精神領袖,這哪是一般人得到的讚譽。講到退黨,引出藏字石,啟發他去上網,消除他的敵意,告訴他這是神旨天意,因為海南人多數都是信神的。他由聽進去,到很認真的聽。最後他說:阿姨呀!你的言行我們回去都議論,大家都說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很善良,你沒瞧不起我們,你的知識面很廣,都很喜歡你。我知道這又是對我的考驗,我不會動心的,只能要求自己做的更好。我說既然你們對我這麼高的評價,我叫你退黨你就從心裏退了吧!不與邪黨再捆綁,他答應的很響亮。和他講完我確實有點累意,但心裏很舒暢。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又一次,晚上八點以後,我聽到外面好像有幾個人說話,我出門一看,多了三個十八至二十歲的男孩,問明他們是給朋友來送東西的,借此機會給三個男孩講了真相,他們很認真的跟著我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告訴他們千萬別說法輪功的壞話,別欺負煉法輪功的人,那樣可是犯大罪的,對自己的人生不好。三個孩子都答應記住啦,下樓時和我說再見。

又一次是下午,我正在和一班警察講真相,鄰居家的客人下樓要走,出門便問,為甚麼十三層有警察?我忙說是看我這個煉法輪功老太太的,客人也忙說:法輪功好!煉法輪功好!幾個警察都笑了,我告訴警察明白真相的人太多了,他們都為自己選擇了一條生路。樓下搞衛生的清潔工也上來了,她悄悄的站在一旁聽,聽了很長時間,似乎有甚麼疑問,用海南話和警察講了幾句,警察用海南話回答幾句,我忙說:孩子,你用普通話和我說幾句,女人笑了,說她不了解法輪功,我抓緊給她說幾句,囑咐她不要對法輪功產生偏見,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毒害中國人,千萬別上他的當,人要做善事,為自己積德,你掃地時在心裏念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她笑著說記住了。以後她見著我主動打招呼。

也有極個別不聽的,有一個小伙子二十歲剛出頭,很傲氣。我開門剛走了幾步,他看到我說:你別出來和我說,我不聽,你趕快進屋去!我出門先挨一棒,心裏一驚,馬上冷靜下來,這個孩子很可憐,可憐他的一念一出,我的眼淚下來了,當時也是兩個警察值班,那一個甚麼話都沒說,我走到自家的門前,仰望著天空,長嘆了一口氣,叫了一聲:孩子啊!我的年齡是你的三倍,一個老人為甚麼叫你這麼不高興?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嗎?還是你受江澤民的毒害太深?不管為啥,你今天聽不聽隨你,我必須說。我擦著眼淚,把法輪功是甚麼,誰在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在人世間受的奇冤上天最清楚。迫害法輪功的下場,我們頂著打壓為甚麼給你講這些,是叫你得救,有好的未來。又講到藏字石,他們一聲沒吭,都在聽。我一直流著眼淚,最後我說:孩子們啊!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是最高的佛法,記住神佛的話神佛就保祐你。說完我就進屋了。這是一次特殊的講真相。

我的這份稿件是在特殊環境下寫的,外面有警察看守,只寫了一小部份。到今天已經被圍困四十八天了。救了近二十個警察。這期間國保大隊的人來過兩次,二月十九號上午瓊海市國保大隊姓黎的帶了三、四個人來到住宅,問了一些問題,我沒配合。二月二十四號上午又帶了五、六個人來到住宅,又問了一些無聊的問題,都是十九號問過的,我也沒配合,又讓簽名,我沒簽。他們生氣了,留下了所謂的處罰決定。但和上一次「罪名」不一樣了,又變成「犯罪嫌疑人」了。繼續圍困監督,不准出門。

不管時日長短,我會牢記師尊的話:「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日出霞光散浮雲 念正心寬化險夷」[2]。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對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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