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沒有捷徑,必須多學法。師父說:「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甚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1]「坦然不動」四個字打入腦子,我就問自己,我修煉這些年,不就是在做這件事情嗎?那我到底在怕甚麼?還不是名利情怕受到傷害,放不下人的一切嗎?我就應該放下一切執著心,堂堂正正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就應該像個神的狀態。
二零一二年母親被綁架勞教兩年。營救母親的過程中,也去除了不少怕心,要去掉情,去掉怕。還要對公檢法司人員講真相,他們也都自知理虧,所以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偷偷的把母親送到勞教所。我去勞教所講真相,可是沒有人接待我,他們說公安局給了我們勞教手續,我們就得接收,辦案他們不管。我當時就正告他們,這是非法的,我母親在來勞教所時已經絕食一個月,身體極度虛弱,按規定你們有不接收的權利,你們為甚麼接收?你們這是草菅人命、知法犯法,我母親要是出現甚麼危險,我就去北京告你們。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才允許我與母親見面。
事後他們聲稱要與我一起回家一趟,了解一下事情經過,如果我說的屬實,他們就會放了我母親。我與他們坐上回家的大巴車,我守住心性,去掉怕心,繼續在車上與勞教所的人員講真相。在師尊加持下,慈悲的能量場籠罩著整個車廂,所有的人都聽我講真相,讓這一車有緣人都明白了真相。我從母親的親身經歷講起,修煉前是一個病秧子,渾身是病,修煉僅七天,身體無病一身輕。母親以前事事較真,得法後凡事處處先考慮別人。
我還講了大法的洪傳,我跟他們說,我所說的都是事實,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因為是真實發生的,誰也改變不了。一路上他們沒有人說話,都靜靜的聽,其中有一個女警官對我說:「在中國上訪容易受迫害,解決不了問題,還是放棄吧。」
到車站一下車,就有近二十輛警車在等著我們,市610、公安局、派出所、居委會一大群人等著我們,我不知道他們想要幹嘛,我也不去想,我甚麼也不知道,這時我心裏只想到師父講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2]「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4]。我想平時找你們找不著,你們來就是聽真相的。
我被帶入一個大會議室,一大屋子人說要了解事情經過,我知道他們這是冠冕堂皇的走過場,也想迫害我,可是他們說了不算,他們來了我就想讓他們知道,到底誰做錯了。我心裏求師尊加持我的正念,給我智慧,讓眾生了解真相,辨別善惡,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我雖然看不見另外空間,但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我身邊加持著、保護著我,那一刻我沒有了怕,我覺得自己就是頂天獨尊的神,在完成自己救度眾生的使命!
接下來我用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陳述了母親的修煉過程,以及受迫害經歷,母親在家做飯就被抓走,只因修煉大法,還被稱為「頑固分子」,就被非法勞教兩年,簡直就是荒謬之極。人按照「真善忍」做人不對,還要被抓起來,那人應該按照甚麼標準來做人?你們都是正常人,這不正常的事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怎麼辦?你的家人命懸一線,將死之人,被大法救度,卻遭到迫害,逼著不讓煉,你們怎麼想?怎麼辦?我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沒有錯,大法讓我母親脫胎換骨,變成一個身心健康對社會有益的人,你們不讓煉法輪功,我母親的身體回到原來那樣,你們誰負責?!共產黨在我母親要死的時候,它怎麼不管?我母親修煉大法身體好了,你們卻要迫害她,還說是命令。你們是人民警察,你們是保護人民還是知法犯法?我母親說不煉就放人,非得要轉化她,那你們誰能保證她不煉法輪功身體健康?
會議室沒有人說話,靜靜的,我說我們都是普通人,只是工作不同,職業不同,但是做人的心應該是一樣的,要有良心、明善惡,要不怎麼稱為人?他們就像被定住一樣,靜靜的聽我講,還有人不住的點頭,認可我說的,我知道他們善良的本性在復甦。
610的頭子想找個理由要迫害我,就問我煉不煉,我沒有搭理他,心裏想:「我煉不煉也不歸你們管,你管不著我。」最後講了一個多小時的真相後,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該講的都講了,我要回家了。」剛想完不到一分鐘,我就全身抽搐,我對他們說:「我要回家」,家人把我背回家。他們靜靜的坐在那,沒有人出來阻攔。
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保護我,怕的物質也就從那一次似乎消失了。雖然有時學法跟不上,怕心還會時不時冒出來,但只要學法跟得上,怕的物質也就會越來越少。修煉中最大的體會是:只要是真修弟子,這麼多年的煉功、學法、修心,我們早已具備偉大的佛法神通、除惡的利器,我們就應該為正的一切負責,為眾生負責,堂堂正正的做自己該做的,完成使命。
以上是自己去除怕心的一點體悟,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