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打開書時,從書中發出一種白色耀眼的光,我的眼睛被光晃得很厲害,我心裏感受到了一種奇特、興奮的感覺。我靜靜的看完一遍書後,我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書,寫的太好了!太好了!這正是我一生中要找的,我可找到他了!
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舒服了,飯也想吃了,覺也能睡了,路也能走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我從此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我加入到同修的學法、煉功、洪法行列中,還帶了一幫同修帶到我單位去洪法,將這天大的好事告訴我單位的同事、朋友,當時就有十多人加入煉功,有些人還買了大法書。
一九九七年六、七月間,我想把這麼好的功法告訴我那幾個身體不好的姊妹和我的母親。我滿懷喜悅的心情回到了鄉下的娘家。正好我的二妹、三妹也都在母親家。我給她們講述了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她們都欣喜的接受了,當時就煉起了五套功法,隨後又買了大法書、煉功帶、師父的講法帶和收音機等。在學煉法輪功沒幾天,她們都受益了。
二妹在煉功時,說她肚子裏有個東西在轉,她腿部患有多年不治之症的「瘡病」和小時得的癔病,全都好了。她說:「多虧大姐,我一分錢沒花,一點罪沒受,病都好了,謝謝大姐!」我說:「你別謝我,應該謝師父!是師父給你治好了的。」她從此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在邪黨嚴酷的非法打壓迫害法輪大法期間,她始終堅定的走在大法修煉中,也勸退了不少有緣人,兌現著自己的史前誓約。
三妹更是這樣,在她修煉大法不長時間,身體的多種疾病都好了,特別是得了十幾年的牛皮癬不翼而飛了,心性也在大法中昇華。在邪黨迫害大法中,她一直堅持不懈的做著救人的事。
說起我母親,她是七十七歲時得法。在得法前,她被一種動物附體了二十四年,到各大醫院去診斷,都是按精神病醫治,吃甚麼藥都不管用。回想起在那些年,真是搞得整個家族、老少雞犬不寧,苦不堪言。她當時那個勁頭很大,那真是天老大、她老二;她叫誰跪下,就得給她跪下,叫誰給她磕頭,就得磕頭;整天、整夜連說帶唱的,說的都不是正常人的話,誰拿她也沒有辦法!可不知怎的,她就是怕我,見了我,就安寧了許多。後來,通過修煉才明白,她不是怕我,而是她背後的那個動物附體在怕我身後正的那一面,可能是師父早就在管我了。
師父講到:「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1] 可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母親跟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只有四、五天的時間,那個東西對母親說:它要走了,叫母親跟我們一起煉法輪功。整整迫害我母親二十四年的動物附體,用常人科學無法解決的,可在大法面前,輕而易舉的脫離了母親身體。母親得救了,她身體很快就恢復了健康,從此一家族人也都安寧了。
母親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成為真修弟子。母親在學法、聽法、煉功方面很精進。母親對我說:「師父幾次給她顯現出金色的字體,字體是在一個正方形或者長方形的黃色方塊裏寫著,可她就是不認識。」母親還告訴我:她幾次看見過師父,穿的是黃色的袈裟。
母親修煉後,身體好了,性格也好了,在村子裏為人很好,大、小人見面,沒有不打招呼的。在邪黨瘋狂打壓、迫害大法期間,母親在村子裏做了很多三退的事,使很多有緣人得救了。我每次帶回家的真相資料、護身符等,她隨時出門就帶上,不忘使命,送給有緣人。
我的兩個弟妹家,都認可大法,在他們身上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全身疾病都好了,生活都很幸福。我每次帶回家的各種大法真相資料,他們都在發、在做,他們都明白是大法給了他們福分,都得福報了。我們一大家族都沐浴在大法佛恩浩蕩中。
師父說:「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去救度眾生,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大法弟子的圓滿絕對不是個人的圓滿,一定在救度眾生中,帶領無數的眾生圓滿。每個人都是!」[2]
師父告誡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救度眾生。我在風雨中跟隨師父走過了二十個年頭,在救度世人的過程中,也遇到了多次有驚無險的事情,但在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下,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一次次的闖了過來,沒有發生過太大的問題。
下面僅舉兩例:
在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間,天氣寒冷。我在晚上八、九點鐘時,出去發大法真相資料,我往汽車的擋風玻璃上插。我看見前面不遠處停了一輛警車,我就拐到馬路對面邊走邊發。我剛把資料發完,準備給馬路邊有個賣水果的人講真相、勸三退。那輛警車忽的一下停在了我跟前。其中一個警察走到我跟前,沒有對我說話。當時,我沒有怕心,因為我做的是世間最正的救人的事,而且,我有師父在管著我。我把他看了一眼。那警察對著開車的人說:「把車開到這幹啥?往後退!往後退!」這時我往後一看,只見旁邊還埋伏了兩個人,他們四人都上了車,把車開走了,真是有驚無險。
還有一次,我到一個購物商城去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出來後,我突然被一個便衣警察攔住。他說:「我是xx派出所的」。我說:「你們不要這樣做,我是信神的。」那人打開我的包,看到裏面有幾本資料、幾個光盤。他看完後,說:「你跟我走。」我當即把包往肩上一挎,說:「我跟你走。」我扭身朝向我回家的路走,我邊走邊發正念。當時,出現了一種神奇的景象:空氣是那樣的寧靜,滿街的行人、川流不息的汽車卻聽不到任何聲音,炎熱夏天,一下子變得那麼清涼、舒服。
當我走出一百多米遠時,又恢復到那種人、車雜亂聲中去了。當我坐上公交車往回返時,車上人多、悶熱,我有點累了,把眼微微一閉,看到汽車的外面有一棵花樹,車跑,那花樹也跟著車同時跑。那樹上掛滿了一樹粉紅色未開的花朵,太美妙了。那個場景太美好了,空氣清爽、聽不到車裏的人說話聲、汽車的嘈雜聲,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一樣。看著那花真叫我高興,我想把眼睛睜開看看,結果一睜眼,那花就沒有了,車廂裏又恢復到原樣,炎熱、說話聲、汽車的嘈雜聲混成一片。我意識到,不管出現甚麼樣的美妙景象,都是偉大的師父在鼓勵我:做好大法事、多救人,到正法結束時,一同跟師父回到那美好的天國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