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師父的經文下來了我先看,資料,橫幅我也幫著做。我每天都和街坊打麻將,師父看我不悟,就讓麻友和我打架,無端的罵我、冤枉我。因不是我的錯,可總覺得難為情,我就不願再去了。這期間,在夢中師父點化我,丈夫和同修也引導我,二零零三年底,我走入了大法修煉。
救眾生,擔當重任
修煉後,我就配合丈夫在大資料點的運作。因機器聲音太大,需要租房,有時經常換地方。我們做大法書籍、《九評共產黨》和其它真相資料,供全市同修講真相用。因我剛剛修煉,也不知道甚麼是怕,每天總是樂呵呵的。修煉中我真正的體會了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1]和「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2]的法理。
二零零八年,當地幾個技術同修遭惡人綁架,沒人懂得做大法書籍的技術,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幾個同修到天地行查閱資料,學做大法書籍,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做出了精美的大法書籍。
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當地大資料點取消後,二零零九年,同修給我送來一台佳能噴墨打印機,負責供應周邊幾個老年同修講真相的資料。因有大資料點的基礎,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家資料點運作到現在都很平穩。
後來,身邊另一做資料的同修出現了病業假相,在這種情況下,她所做的這一部份我就承擔過來。雖然有時感到累點,可我心裏很踏實。不能讓同修沒有資料講真相救人,同修需要多少,我保質保量的做多少。
找出不足,修自己
修煉前我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就怕人說。求名的心、虛榮心、顯示心都很強。修煉後,前幾年由於忙於做事,學法和實修脫節,不會修,拿做事當成修煉。每天學法卻不會用法來指導修煉。對同修指出的不足、難以接受,甚至對同修有看法。特別是自我感覺做事用心,付出的多時,心裏更是委屈,不平。
有一次,我和一老年同修配合上發生矛盾,最後我對老同修說:我都是替你著想,你就沒替我想想?當時,心裏特別難受委屈,不平衡。回家後和丈夫說這事,丈夫說:「是你錯了,你向內找吧。」我靜下心來想,是啊,師父讓我們處處向內找,處處為別人著想。我怎麼能讓別人替我著想呢?
想到這,那些不平衡的心和委屈一掃而光,馬上心裏舒服了。再深找自己其實就是修的不紮實,遇事守不住心性,沒有把自己真正溶入法中。同時我悟到舊勢力為了達到間隔我們,利用我的私心給我和同修之間製造矛盾。無論同修如何對我,我都應放下自我修自己,不應和任何同修搞間隔,絕不做讓師父痛心讓邪惡高興的事。後來我向同修道了歉,這些年,我們一直配合的很好。
危急中師父救我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的一天,頭天晚上生煤爐,因為天氣不好、氣壓太低,爐子沒生好,不停的往外冒煙。第二天早上我們像往常一樣煉完功、吃完早飯我就上班去。半路上,我突然感覺不舒服,眼前發黑,我把自行車靠路邊停下,朦朧中看到路邊有根電線桿,我快步向前抱住電線桿,眼前一片黑。在這一瞬間,我心裏喊了一句:「師父救我!」話音剛落,一股清爽的感覺從頭頂一直通到腳底,我的身體馬上恢復正常。
到了單位出了一身汗,棉衣都濕了。和同事們一說他們都覺的很神奇。我堅持做完當天的工作,這時上吐下瀉渾身沒力氣,單位領導開車送我回了家。第二天早上煉完功上班,領導看我身體、精神都很好,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修煉的路還在往前走,今後我還需多學法,真正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兌現我下世前對師父立下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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