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接重擔
由於給我們提供資料的同修被迫害,我們的資料就沒人供應。看看身邊的幾個同修,好像就我有這個條件,有時間、有精力,又年輕,於是沒怎麼多想,在二零零六年就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供應兩位同修的資料。由於沒有認識到修煉的嚴肅,也幾乎沒有個人修煉基礎,也沒有認識到學法的重要,幾乎不怎麼看書,打印機經常出毛病,我也經常任由著魔性,怨恨打印機不好,弄的自己身心疲憊,手忙腳亂,更不會實修。
二零零七年末,由於發資料的同修被迫害,牽連了我,我也被綁架了。警察說我一點都不像大法弟子。我感到很委屈,認為自己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也許我的言行在他們看來就是常人。
在二零零八年流離失所期間,我開始了認真查找自己:沒有實修自己,心性也沒得到提高,更不會向內找,幾乎沒怎麼學法,只是在做事。表面上是被同修牽連,實質是自己修煉有漏,不會修煉,沒有在法上修的後果。修煉,不是常人的做事情。就像師父說的:「氣功是修煉,是超常的東西,不是常人中的體操,必須重心性才能好病或長功。」[1]
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我就想師父沒安排我提心吊膽流離失所修煉,我人世中的這個家是給我修煉提供的立足場所,我得回去繼續修煉。師父看到了我的這個心,不久我就回到了家中。開始認真修自己,堂堂正正用第一人稱講真相救眾生。經常遇到世人問我:你煉法輪功嗎?我都會很自豪的說:是,我煉。他們都會驚奇的看著我,聽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福音,大部份都能三退。
我每天下午學法,晚上看明慧網同修交流文章,看同修是如何講真相救世人的,真是受益很多。上午出去講真相救人。遇到各種人,有態度好明白真相三退的,有不屑一顧的,有要舉報的,有不聽趕你走的,也有開始不認同聽完真相得救的,不管世人對我甚麼態度,我都不放在心上,天天如此。我聽師父的話,成立家庭學法點,一直平穩走到現在。後來又成立家庭資料點,供應我們學法點同修和其他同修的資料。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家這朵小花就像寒風中的傲雪梅花在一直嬌豔的綻放著。學法同修多的時候七、八個人,比學比修,看著同修拿上來的三退名單,有很多不精進的同修開始精進,不會講真相的同修聽會講真相的同修的交流也慢慢的會講,整體在不斷的提高。有的同修回家也成立了家庭學法點和家庭資料點,又幫其他的同修成立了幾個學法點。
二零一二年初,大資料點的同修被迫害,資料點沒人接。我想:大資料點應該繼續發揮作用,不能停,我接。看著大資料點上的各種機器從沒見過,同修簡單交代一下就走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能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會從刻錄機上刻錄光盤了……從光盤的購進、刻錄、打印光盤貼、發送到同修手中,都是我一步到位。我知道有師父在我身邊,所以我不怕。
那時,每年的光盤和光盤盒的購進需要五、六萬元,都是同修的錢,我自己也拿出一萬多,共計近八萬元,對於這些大法資源,我自己有一個簡單的記錄,知道不能有一絲馬虎,不能有一絲差錯,所以非常的仔細,而且這些錢只有我一個人掌握,更得認真對待。因為這也是修煉的很主要的一部份,舊勢力也把這個看的很重,師父也把關於錢的法講的很明,所以我不能有任何紕漏。有時會有負面思維:「我是在邪惡的黑名單上的,如果他們跟蹤我,而我又不知道,這麼大的資料點,兩台電腦,五台打印機,兩台刻錄機,塑封機,還有那麼多的耗材……」越想越不敢想。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我已不是以前的不會修的我,我立刻解體這個想法,用正念思維:這個負面思維不是我,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我有偉大的師父,這是我的誓約,我的使命,我必須做好。做資料時,我有時聽師父的廣州講法,有時聽九評,讓我做出的每一份真相資料都帶有正的能量,解體邪惡,救度世人。
在和一位老同修交流中,我問怎麼刻錄光盤,她說有刻錄軟件,具體的她也不會。我想我的電腦上好像有刻錄軟件,我趕緊回家打開電腦,找到了刻錄軟件,求師父加持,憑著感覺一步步開始了製作光盤。製作完成後,放到影碟機裏播放,看著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製作的光盤,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清晰。我深深的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都是偉大的師父在做,師父看我有這個心,就加持我,開啟我的智慧。對師父的感恩真是無以言表,只有更加精進。
年復一年,獨來獨往,但我卻從沒感到孤獨,修煉人內心的快樂與美妙只有修煉的人才能體悟的。
二、到鄉下救世人
聽同修反映,給農村人講真相時,農村人有的從沒見過大法資料。於是在二零一四年末,我開我的私人轎車,拉上四位同修,每個星期一下鄉一次,都是上午,同修都很有正念。但是舊勢力就是要干擾。記得我們五位同修發完一個村,要到另一個村去發。我說你們到前面等我,我去開車。路邊有兩個老人,我給了她們資料並講了真相。車子快經過她們時,一位推著小孩的年輕女人,手裏拿著手機對著我的車開始拍照,我想怎麼辦?我穩住心,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2]我把車停在那位年輕女人的面前,下車平和的給她講真相,她面帶凶惡,用邪黨灌輸的謊言,認為真理在握,排斥我。我不為所動,繼續講我認為她能認可的最基本的真相,慢慢的她的臉不那麼兇了,開始聽我說了,最後我從車裏拿出了一本真相資料,她也接了,她的面部也平和了,一點也不兇了。我想是大法的威力解體了她背後的邪惡,使她露出了本性的一面。還有一次在噴真相標語時,剛噴到一半,來了一個男人,我想不能噴一半就停了,噴完再說。他看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標語,說你怎麼相信這個。我給他講真相,他不屑一顧,這時又來了一個男人,問是幹甚麼的,他說是法輪功。這個男人拿出手機說給派出所打電話,我不為所動,平和而又威嚴的給他講真相,他沒有打電話,開始聽我講,因為當時有邪惡操控不明真相的世人干擾,礙於面子他沒有三退,在猶豫,有點認同我說的話。我們繼續把資料發完,平安離開那個村子,希望那個村子的人們都能不被謊言毒害,明白真相,得到大法救度。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這條救人的路一直在往前延伸著。
三、起訴江澤民
看到起訴江澤民的消息,我真是暗喜,想著那些迫害我的人,站在被告席上受審,真是內心無比的高興。幾天後讀法看到師父說:「不應該有這個報復心。」[3]我無地自容。寫控告狀,如果沒修大法,真是想都不敢想。但現在我修了宇宙大法,我就能行。我開始看明慧網上同修交流文章,認真分析。最後總結了所有的控告格式,寫了我自己的帶有真相內容的起訴江澤民的控告狀,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堂堂正正到郵局郵寄了我的控告狀。同時告訴還在觀望的同修我郵寄了控告狀。想正念加持他們,讓他們不用害怕,要堂堂正正起訴江澤民,這是師父肯定的,是正法進程又到了一個階段。
我又給幾十個同修整理打印了控告狀,並把郵局回執發送到明慧網。用心給每一位同修整理控告狀,讓每一位看到控告狀的公檢法人員都能受到震撼,明白的一面覺悟,不再參與迫害,認清善惡,不再追隨邪惡江氏流氓集團,站在正義的一邊,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後來由於邪惡操控郵政人員干擾郵寄控告狀,我也從網上給十幾個同修發送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給檢察院和中紀委,期間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感到了自己的提高,感到了修大法的美妙,慶幸自己是大法弟子。
四、幫農村同修成立資料點中實修自己
農村同修A要坐車幾十里地到城裏拿資料,幾年如此。我和另一同修到農村準備讓她們成立自己的資料點,給她們提供設備,說好了幾天後給她們送去設備。可當設備和耗材都送去時,同修A說不能在她家做資料。到另一同修B家,同修B沒有和家人溝通好,看到我們拉那麼多的東西去,B的家人強烈反對,在街上大喊大叫,引來了很多人。我一看,這樣的環境怎麼能做資料,就又往車上搬東西。B的家人不讓我們走,說打了電話給派出所,要把我們都抓起來。我沒有動心,他把耗材從車裏提出來摔在地上,坐在車子前面的地上不讓我們走,我倒車,他又趕緊跑到車後面坐在地上,我又往前開,才離開那個村子。
想著被謊言毒害的世人真是可憐,我的心有說不出來的滋味。我想這方圓幾個村子幾年都沒有一個資料點,要成立個資料點是會有難度,舊勢力是會有干擾的,但成立資料點也是必須的。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在一個夫妻都是同修的家成立了資料點。我求師父加持,讓這個資料點在正法時期平穩的發揮它的作用,不許邪惡干擾。
同時我向內找:這一段時間我和丈夫矛盾不斷,沒有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而是用人中的惡的辦法,沒有修煉人的風範,沒有利用好矛盾並在矛盾中提高自己。煉功很長時間沒有一步到位,被困魔控制的很厲害,晚上十二點的正念幾乎沒有發,學法也不入心。還有看同修甲愛打聽事就排斥她,看同修乙愛維護人就不順眼,看同修丙學法老是遲到還打瞌睡就心裏煩她,背後講同修的種種毛病,心裏憤憤不平,滿眼都是同修的不是,只看同修的缺點,不看同修身上的很多的閃光點,好像就自己修的好,抬高自己,貶低別人,這是典型的妒嫉心。沒有修煉人大善大忍的包容和寬闊的胸懷。
這一找還真嚇一跳,我天天都在修甚麼?同修是一面鏡子,照出了我所有的不好的心。表面上好像天天都在很認真的修,只是很認真的做事,可是修心性了嗎?不修心性能長功嗎?能圓滿嗎?師父看我這樣能不著急嗎?真是修的太差勁了。想想同修甲不辭辛苦為當地同修到外地進大法書和各種真相資料,同修乙講真相救人天天出去,同修丙幫同修郵寄起訴江澤民的控告狀,我卻在往同修身上加不好的東西,原來都是我心性修的不好所反映出來的不好的東西,一切的不順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差點被邪惡鑽空子。
我在心裏感謝師父的點化。我從新調整自己,嚴肅對待三件事,只看同修的優點,不看同修的缺點;只看自己的缺點,不看自己的優點,認真用法歸正自己,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在正法修煉的最後,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最純正的,帶著正的能量解體邪惡,救度世人,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