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五十九歲的劉明宏,一九九五年前,曾患了骨質增生和風濕性坐骨神經,導致長期腰痛,右腳萎縮,難以行走,夜不能眠,四處求醫問藥。家中藥酒泡了幾大罐,求來治病的藥粉裝滿了幾個抽屜,想靠著喝藥酒麻醉神經來減輕病痛但病情始終不見好轉。當時家中三個小孩都還在上小學,本應年輕力壯的他卻只能躺在床上等他們回來輪流給他捶腰,減輕疼痛,幾乎喪失了勞動能力。為了治病,他曾經練過不少氣功,但都絲毫不能減輕病痛。
在絕望之際,一九九六年大法傳到他們村,經親戚介紹去學習,第一次煉功後突然對每天必須喝來麻醉的藥酒感到噁心,身體也頓時輕鬆不少,於是他抱著治病的心態開始學大法。
煉功後,不知不覺劉明宏喝了十幾年的酒戒了,身體好了很多,完全喪失勞動能力的他又可以開始幹活掙錢養家了,家中經濟狀況開始好轉。他的親身經歷讓周圍的人都驚訝不已,村中很多人受他的影響都開始學法輪功。大家都見證了「法輪大法好」。
以下是劉明宏控告的江澤民事實和理由: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個中午,當時我正在家中吃飯,以劉軍為首的派出所開三輛車帶著七、八個人闖進我家,強行將我和未煉功的妻子抓走,拘留在咸寧拘留所二十三天,強行勞動,進入洗腦班。公安局副局長鄒緯國,政保科副科長盛和保對我們進行強行洗腦,且強行勒索一千五百元,給當時正在準備參加中考的孩子學習和生活造成重大影響,以後每到敏感的日子都有人上門騷擾,有時是一天兩三次,尤其是竹文化節那天,我和妻子上山幹活,白天他們追到山上打擾我們做事,晚上區國保大隊聯合派出所的人再來家中騷擾,攪得我家生活不得安寧。
有一次,汀泗派出所民警劉文和劉軍一行闖進我家要抓我,我跑到樓上,他們在後面追我,我從二樓平台失足掉下,砸到磚堆上,跌得頭破血流,腦昏眼花,他們仍不肯放手,我在流血不止的情況下被他們逼得在外露宿一整晚,這種情況還發生過多次,我在外露宿多次,經常有家不能歸,此後我的身體變得十分虛弱。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的一個晚上,七十多歲的老人劉純正在我家看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碟,劉文和破門而入,強行將我帶走,並將劉純正老人推上車,後在周圍人的勸說下才放了老人,將我綁架至看守所,他們將我家裏的東西亂搜一通,家中電子設備,MP3光碟等,被洗劫一空。他們強盜般的行徑令人髮指,我在看守所關了二十六天。他們強行逼迫我放棄大法修煉,一頓只給吃一點點爛米飯,我的飯量很大,餓成了皮包骨,身體虛弱極了,這次又被罰金一千多,出來時走不到百米我就走不動了,孩子見到我都認不出來,後來我就被作為重點對像嚴加看管,家中生活更是不得安寧,猶如噩夢般常常遭受不分晝夜的突襲搜家。610特務經常來暗地調查騷擾,在敏感日,我上山勞動總有蹲守人員守在山下。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八點左右,我和法輪功學員在家看書,汀泗橋鎮派出所所長龐斌,汀泗鎮政法委和咸安區610曾國華一夥人破門而入,這是一次更為徹底的非法抄家,書、真相資料、光碟、師父畫像等被搶走不說,連小孩上學的課本、英語磁帶、點讀機、香爐等也不放過,統統被搶走,給正在讀書的孩子心靈造成巨大的傷害。我被非法戴上手銬劫持到看守所,遭受迫害,被非法勞教,送往沙洋勞教所九大隊遭受非人折磨。他們還指使吸毒人員羅樹彬等三人對我包夾進行日夜監視,禁止我與他人說一句話,還罰我從早上五點到晚上十點站軍姿,還罰我坐小凳,強迫洗腦,逼唱紅歌,背監規,誹謗大法和師父,這種折磨將近一個月,我經常被辱罵,鞭打和按蹲,加上高強度的軍訓導致全身浮腫,還有病毒感染長了疥瘡,得了結石,腎肥大,一直腹瀉,手不能抬,腳不能蹲,自己穿衣服,洗澡都困難,上廁所也蹲不下去,在一次勞動的途中我和一位大法弟子被強迫抽血留檔,更為可惡的是,為了逼迫我放棄修煉,每天早晨被迫學習太極拳,美其名曰是為了我強身健體。稍有不慎就面臨關小號的危險。經過一年多非人的折磨,我的身體垮了,出獄後甚麼也吃不下,大半年腹瀉不止,營養也補充不進,右手臂始終抬不起來,視力急劇下降,原本看得清夜空星星的眼睛現在白天看人也看不清了,晚上必須用繩索把手吊起來才能躺下睡覺,苦不堪言,我原本身體不好的父母因為無法承受我多次被綁架受迫害的現實,急得病倒,憂心過度,過早離世。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到二十九日,汀泗橋鎮新上任所長周義忠等三人連著三天到我家,拿著六張空白材料紙逼我在上面簽字按手印,也不知道他們準備作何用。他們還威脅我說:「如果你不給我簽字按印,以後不管你辦甚麼事我都不給你簽字蓋章!」我不配合。他們就不再給我辦理一些必備的證件。現在我的孫子快出生了,可是准生證都無處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