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致殘的劉霞近照 |
現年六十三歲的劉霞女士因堅信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遭磐石市警察綁架,遭電擊、坐老虎凳等酷刑。二零零九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七年,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劉霞女士說:「二零一五年七月我從監獄回來,丈夫因對邪黨恐懼、害怕,承受不住壓力離我而去,兒子因受不了社會與家庭的壓力不知去向,我無家可歸。暫住在農村弟弟家。」「我的工資卡七年前被磐石市「610」搶走,至今不歸還。」
下面是劉霞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一九九八年年秋,因母親身體不好,有多種疾病,三十多年的哮喘病,一口一口的喘,有時看著就像要憋過去,多年的、長年的吃藥,這個藥那個藥換著吃,都是暫時的起緩解作用,幾十年的老病折磨她死也難,活也難。去醫院治療也不起作用,母親隨時都有離開人世的危險。
經朋友介紹,母親開始煉法輪功。我照顧母親,所以同母親一起煉功、學法。一起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感受到法輪大法的超常,各種疾病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精神愉快,生活充滿陽光。
生活中踐行真、善、忍的理念,使我們母女的心地更加善良、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放下對名利情的執著,與世無爭,成為無私無我,完全為他人著想生命境界的修煉者。
我一九九五年不幸被車撞了,腰椎粉碎打了鋼釘,經交通處理給了一萬兩千元。修煉大法後我身體好了,我把第二次手術取出鋼釘後剩下的七百元錢還給了肇事者,他們非常震驚。我告訴他們我修煉煉法輪大法了,我師父教導我們做事要替別人著想,我現在身體好了;要不學法輪大法我是不會這樣做的。肇事者家人感謝的不得了,他們對大法師父及修煉者非常敬佩。我身邊的人也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一意孤行,發起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一時黑雲密布,謊言遮天蓋地,抄家、拘留、洗腦、勞教、判刑,使千千萬萬個法輪大法修煉者蒙冤受難、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有的被迫害失去生命。電視謊言造假、欺騙,天安門自焚偽案,往人們頭腦中裝仇恨,使世人和親朋好友都遠離了我們。為了讓世人明白了解真相,知道我們是無辜的,都是江澤民流氓集團利用共產邪黨抹黑法輪功,我們開始做真相傳單向世人講真相。
被綁架、遭酷刑 被電成橡皮泥人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我被中共警察綁架到磐石市特警大隊,讓我說出法輪功真相資料來源和所認識的法輪功學員。我心中就守住一念:不給大法抹黑,死都不能出賣同修和資料的來源,為宇宙真理而捨棄生命沒甚麼!我一個字也沒說,零口供,沒有配合惡警,特警大隊於清波和磐石市「610」對我進行酷刑迫害,長時間拳擊胸部,坐老虎凳,上電刑,警察輪流電擊我三十多個小時,不給吃不給喝,不讓大小便,不讓睡覺,都把我電成了橡皮泥人一樣沒有了骨頭,肉皮都糊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棒打 |
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到了昏死之時,惡警們才停下惡毒的暴力手段。那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參與迫害的還有磐石市的公安人員侯廣軍、高玄日等人。
二零零九年九月磐石市法院非法判我七年刑,九月二十八日將我投進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
在吉林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殘
臭名昭著的黑嘴子女子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被非法關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制放棄修煉法輪功,叫「轉化」。何謂「轉化」?就是逼良為娼!實際上,整個轉化過程,就是一個靈魂在逼迫無奈中走向死亡的過程。邪惡的標誌是:你甚麼時候能真正的去打人罵人了,就證明你才是徹底的「轉化了」。你不但要去罵別人,更要去罵你的師父。就好比對一個人,不僅逼迫他去罵別人,更逼迫他去罵對其有養育之恩的爹娘,甚麼時候能夠拋棄仁義廉恥,面對大庭廣眾冷酷無情地打罵自己的爹娘了,就是「轉化」合格了!就是黨認為的「好人」。
所以監獄每天逼迫你看污衊、誹謗法輪功的書籍、錄像,逼迫你寫不煉功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謾罵大法、罵大法師父。對不放棄對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使用的手段極其殘忍、毒辣,而且手段經常花樣翻新、陰損。而且每一種酷刑都是長時間的、長時期的,甚麼時候同意寫「五書」了,認同邪惡的謊言,才減輕對你的種種迫害。如果發現你思想轉化的不徹底,又馬上結合各種迫害手段上來折磨你。
暴力手段加酷刑:用棒打、用水杯打頭、用洗衣板打、用掃床用具打、用拖布打、踢、踹、電擊、坐小板凳、罰跪、罰站、關小號、抻床、野蠻灌食、灌辣椒水、冷凍、不讓去廁所、憋尿、拿厚厚的大書立起來,狠狠地砸頭部,砸出大包,還根據氣候溫度情況變化手法:冬季採用冷凍酷刑:綁、吊、壓等多種酷刑;夏季採用捂、悶、壓等酷刑。對堅定信仰真、善、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在各種迫害過程中還增加了憋尿迫害,不說污衊法輪大法的話就不讓去廁所大小便。邪惡至極呀。
監獄長武澤雲、副監獄長倪笑紅都對家屬說過:「監獄裏絕對不允許打人現象存在」。而在黑嘴子監獄教育監區的三樓各個監舍裏都存在使用多種暴力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聽到監舍裏傳出的慘叫聲。
監獄教育監區的五樓小號的迫害更是極其邪惡,所有的迫害都是在舍內進行,門窗緊閉(防止叫聲傳出)並用雙層的白布蒙上,用不乾膠粘上四邊,防止迫害手段被人看見。犯人(包夾)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延續的主要原因就是江澤民的邪惡政策「打算白打死,打死算自殺」。就像犯人韓麗傑等人說的:「人死了只是填一個表,在監獄裏死一個人就像死一隻螞蟻」。在她們眼裏誰不轉化都不好使,就是整死你,整瘋了也得讓你轉化。
每一種刑罰都是人的身體難以承受的。我抵制所謂的「轉化」,每天都受到各種酷刑的迫害,處於死亡的邊緣。細說能寫出厚厚的一本血淚書。七年的身心摧殘,邪惡的迫害使我變成了一個廢人,生活起居全靠別人照料,而且是無家可歸。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慘無人道的邪惡迫害中,我的遭遇也只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真是罄竹難書啊!下面就將我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兩個實例寫出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至二零一一年元旦前後共計十五天,惡警與包夾勾結,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使用木棒每天長時間毒打,張淑玲(惡警隊長)把我弄到五樓進行迫害。韓麗傑、汪秀芳心狠毒辣,在監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自說:「在我手裏沒有不轉化的,最多也就是兩個月。」
三個包夾對我進行酷刑迫害,韓麗傑用木棒暴力毆打我邊打邊問:「轉不轉化」?我一聲不吭,這樣持續了三個小時,最後韓麗傑實在打不動了,便一頭倒在床上,此時的我遍體鱗傷,疼痛難忍,渾身打冷戰。韓曾叫囂:「你哭,你嚎都沒有用,人死了就只是填一個自然死亡的表而已……」。
二十九日晚五點左右,韓又用類似錘子形狀的棒子繼續瘋狂的打我,她打累了倒在床上,我在地上蹲了一宿。
酷刑演示:抻床 |
三十日上午她們用我的床單撕成四條,把我的四肢綁在鐵床的四個柱子上,然後把身子抬起來架空,分屍狀態,胸前壓著沉重的東西,人怎麼能受得了?這還不算,錢莉每隔十分鐘還用棒子敲打我的四肢增加疼痛感,而且還向我嘴裏灌辣椒水。我痛苦萬分。直到我右手的綁繩斷了才罷休。當晚韓麗傑繼續用棒子打我,打累了上床休息,讓我站在地上,我疼痛難忍。
三十一日包夾韓麗傑吃過午飯後繼續使用棒子打我,一直打到晚上。天黑了,這時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大口喘著粗氣,心臟難受至極,看著小號的牆在晃動,眼前一片漆黑,我身子一軟倒在地上。韓麗傑拿棒子繼續打我,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想著自己的生命就要終止了。此時另一包夾錢麗摸下我的脈搏說:「不行了,別打了」,然後拿來救心丸塞入我嘴裏(後被我吐出去)。
第二天是二零一一年元旦,早飯後韓麗傑又繼續手持木棒開打,仍然是邊打邊問:「你轉化不轉化?」我仍然不回答。她越打越氣,過了一陣子,我又難受的大口喘粗氣,無法站立。錢麗馬上摸我的脈搏說:「人不行了,別打了」,又拿救心丸塞我嘴裏。我被打的全身青紫,沒一塊好地方。
拳打腳踢 |
田淑豔又惡狠狠的往我胸部猛踢,穿的是皮鞋,鞋尖進入我的胸腔內,疼的我昏死過去了。以前被傷的肋骨又斷了,人都奄奄一息了她們還不放過。他們還說死了算自然死亡,上面說的(指江氏集團)。
午飯後,錢、韓、田三人還扒光我的衣服,硬把我踹入桌子下面凍著、凍的我渾身發抖,而且靠牆一面都是霜和水,窗戶開著通涼風、涼氣。身上沒有衣服,還把我按在打開窗戶處進行冷凍,強迫我寫「轉化」保證書。我身上遍體鱗傷,青一塊紫一塊的,處於死亡邊緣。
從二零一一年一日到三日我都是這樣煎熬著;八日到十一日,她們都是用冷凍這種酷刑折磨我。而且錢莉每晚不僅扒去我的上下棉衣,還把窗戶和門打開通風,正是臘月三九天,是東北最冷的時候,寒冷使我身體承受到了極限。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我被轉到十小隊,包夾汪秀芳對我使用多種手段折磨我,對我進行坐紅色小凳子迫害(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用工具)。坐小凳子上把腳墊高,腿還壓上重物,手舉過頭頂,不轉化就上刑迫害折磨,我被折磨四十多天,中間還不讓去廁所,憋尿。一次憋尿長達十七個小時,她們還踩我肚子,踩一下,尿就出來了,再踩一下,尿就又出來了,就這樣反覆的沒有人性的折磨我。
最終我被迫害殘廢了,神經系統抻的、打的斷裂了,腰直不起來,不能行走,手不好使,不能拿勺吃飯,所有的肋骨都壞了,都變成了色塊、節塊,後背肋筋骨聚齊一個大包,背上像扣個瓢似的。
我本來一米六五的個頭,現在還不到一米五。六十歲的人,別人看我像七、八十歲,臉蠟黃的,而且還帶黑斑,頭髮也白了,而且像苞米糊子一樣發焦,很嚇人的,別人都不敢看我,我原本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瘦成七、八十斤。
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被迫害死,還活著走出了人間地獄──吉林省女子監獄。據我知道被迫害致死、迫害致瘋的大法弟子有:二零一一年二月,大法弟子陳淑琴被迫害致死;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大法弟子孫秀霞被迫害致死;被迫害致瘋的有兩名,一位叫何華,一位她的名字我記不清了。都是獄警郭霞小隊包夾人員幹的。郭霞不在乎人死或人瘋,她只在乎她的業績──百分之百的轉化率。
身體不能自理,無家可歸
我的遭遇還只是這十六年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殘酷瘋狂迫害的冰山一角。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裏,我清楚的看到、親身的體會到了在江澤民的操控下,這些用來殘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就是些流氓、惡棍、魔鬼,他們的所謂執法就是對中國憲法和法律的褻瀆與踐踏,就是在肆意破壞法律實施,破壞法制體系,破壞社會秩序的和諧穩定。
二零一五年七月份,監獄把我放出來,丈夫因對邪黨恐懼、害怕,承受不住壓力離我而去,兒子因受不了社會與家庭的壓力不知去向,我無家可歸了。
我在吉林女子監獄這七年所經歷的殘酷迫害,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多少辛酸與淚水,回想起來心還在滴血,我身心俱傷,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冷熱都怕,生活不能自理。我現在靠居住在農村的弟弟照顧。因他們生活條件不好,我又沒有生活來源,艱難度日。我的工資卡七年前被磐石市「610」搶走,至今不歸還。
我們家所有的悲劇都是邪黨惡首江澤民一手造成的,這悲劇也是所有被受迫害的成千上萬個法輪功修煉者家庭的縮影。
為了堅信、堅守宇宙中最崇高尚的信仰,雖然我身體被迫害致殘了,可我在苦難中堅守了心靈深處的那份美好,而且要堅如磐石的一直走下去,歷經百苦而無悔!
吉林省女子參與迫害我的人有:
監獄長:武澤雲
副監獄長:倪笑紅
教育監區獄警:張淑玲、郭霞、田淑豔
犯人(包夾):韓麗傑、(鎮賚人)張淑傑、(白城人)關麗萍、汪秀芳、李新琴、錢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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