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榮欣今年六十一歲,原是電力部門的一名職工,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心臟病、貧血、低血壓、頑固的皮膚病、嚴重失眠等疾病全好了。真、善、忍的宇宙特性使她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身體健康了,脾氣也變好了,工作效率也提高了。在過去十幾年中,張榮欣屢遭非法關押,曾在拘留所、洗腦班、勞教所被迫害休克、重病,家人被嚴重騷擾,二姐夫、四姐在騷擾、恐嚇中離世,四姐夫致瘋。
下面是張榮欣遭容城公安國保、六一零、還有電力局紀檢書記王佔學等迫害的概述。
我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有多種疾病,甚麼心臟病、貧血、低血壓、頑固的皮膚病、嚴重失眠等等,到外求醫問藥,只見輕不見好。九八年十月份,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多種疾病不治自癒,心靈淨化了,身體健康了,脾氣也變好了,心情愉悅,家庭和睦,工作效率提高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無論在家庭還是在社會上,為人處事總是先替別人考慮,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深深體會到是法輪功救了我,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我和億萬法輪功學員一樣被盯梢、跟蹤、電話被監聽。電力局一把手薛恆友曾多次找我談話,用盡各種辦法逼問我「4﹒25」是不是去過北京上訪。從此,我失去了自由,同事、朋友們都遠離了我。
容城縣公安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人惡意舉報,六月二十八日晚上,容城公安國保、六一零、還有我單位紀檢書記王佔學硬逼著我丈夫帶路,從我婆家強行把我帶到容城縣公安局。到了公安局後,連續三天不讓閤眼,三、四個人一班連續審問「和誰有聯繫」、「誰是負責人」、「真相資料從何處來」等等,逼問、威脅、恐嚇。
第四天七點多鐘,我出現休克,送醫院搶救後才醒過來,有的大夫說我裝的,其實我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剛剛恢復健康,就怕失眠,到下午,公安局怕擔責任,就強行送我到定興看守所,到那兒不留,又把我拉回,強迫我丈夫簽字接我回家,「保外就醫」取保候審。
洗腦班迫害
保外就醫回家一週後的一天晚上八點多鐘,七八個公安局的人強行把我抬出去扔到車裏,又送定興看守所,到那兒,還是不留,原因是那兒關押法輪功學員已滿,再就是他們看我身體素質太差,怕擔責任,當晚,把我直接拉回來,又送本縣黨校辦洗腦班,他們把我一人扔在一間沒有紗窗的破爛不堪的屋子裏,(大概時間是七月中旬,蚊子蒼蠅旺季時期)。
電力局安排白天倆人晚上倆人輪流值班看管我,不許和任何人接觸,在洗腦班二十多天,承受了非人的折磨,身體垮了,在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情況下,在家人的強烈的反對下,送我到縣醫院搶救治療,三天的藥一個下午輸完。
在醫院病床上,王佔學(電力局紀檢書記)還一再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當時我的胳膊腫脹,難受的無法形容。但是後來得知,是王佔學硬逼著醫生加大藥量,快點把液輸完,送回黨校洗腦班。他強硬的說:「張榮欣,你如果堅持煉法輪功,就送勞教所。」當時的我就是一個信念,做好人沒有錯,如果不讓我修煉法輪功已沒法活。為了尋求生路,被迫流離失所。
被迫流離失所家人被迫害致死、致瘋
從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在外漂泊了兩年多,我的家人親戚朋友在精神上也為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每逢敏感日,容城公安國保六一零、電力局合夥走遍我的親戚,為抓我,騷擾他們。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容城公安國保六一零、電力局還有當地有關部門十幾人,深更半夜翻牆破門而入,以抓我為由,非法闖入我的四姐張榮俊家中,進屋連喊帶叫翻箱開櫃。當時把我四姐、四姐夫吳躍懷驚醒,嚇昏過去很長時間,才醒過神來。沒過兩個月,四姐張榮俊去世於安國醫院,四姐夫後來瘋瘋癲癲,二零零五年五月去世。
容城縣公安國保六一零電力局每逢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到我的大姐張富愛、二姐張榮愛家蹲坑,以抓我為由,曾多次單獨審問我的二姐、二姐夫,並恐嚇如果收藏張榮欣,犯有窩藏罪等等,二姐夫忠厚老實,因擔驚受怕,被迫害致死。
就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晚上,還有另一些人到我家非法抄走了我的法輪功書籍與其它財產,抄家時翻了個底朝天,(其它財產已記不清都有甚麼了)還有在單位,我的辦公桌被撬開翻的亂七八糟,包括我個人的私人物品已丟失。
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因被惡人跟蹤,又被本縣公安國保、六一零從保定強行把我帶回容城,關進容城看守所,因不放棄修煉,不配合幹活,被關押了四十七天,又送保定八里莊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四年九月,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我被逼迫進行無工資的強制勞動,每天早六點到晚上十點多鐘,吃飯時間十多分鐘,洗漱去廁所都不自由,還有時間限制,有時加班到晚上12點,第二天照常六點起床。家人及親屬們擔心我的身體承受不了那高強度的勞役,迫於壓力被勒索人民幣五千元。
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九個多月,不定期的被非法搜查,以搬宿舍為由,每次把所用物品翻個遍,特別是每月和家人見面後搜身,把家裏給的換洗衣服、被褥翻個遍。
之後,我心臟病突發,又出現兩次休克,並且還得了一種怪病,保定二五二醫院診斷為「肌肉萎縮性肌炎」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保外就醫,勞教所沒給任何手續。
非法監控
二零零四年九月回到家中,結束了三年零三個月的非人生活,但每逢節假日不許出遠門,女兒在北京上班都不許看望,仍被監視電話被監聽。
二零零八年北京召開奧運會,又被電力局嚴管兩個多月不許出家門,晚上由新上任的紀檢書記王豐帶領一班人在樓下看著我,晚上王豐還時不時敲門,看我是否還在。
我只是為了想做個好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非法拘禁、非法跟蹤、盯梢,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至今,我的身份證到目前還有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