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對於我這種沒有經歷過文革年代的人來說,原本對口號沒有甚麼概念,但有一次卻感覺到了,那時公司老總不知參加了外面的甚麼培訓課,回來就在公司內部培訓時用上了,大家在集體喊口號時確實有一種精神振奮的感覺,產生想要有所改變的心理,但事後工作中還是回到原樣。從那以後,我知道了喊口號是怎麼回事了。
雖然我是關著修的,然而,在大法修煉中,對於「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狀態曾經有過幾次真實體悟,使我明白這種狀態是切實的存在,而非虛言,更不是口號。
第一次是得法不久,一九九七年寒假,參加了輔導站組織的七天(具體日期記不清了)集中封閉式學法,那是我第一次參加長時間集體學法,大法的洗刷、同修間真誠的交流和無私的幫助,去除了我非常多的思想和身體上的業力。在學法班結束回來等車的時候,我思想上突然產生一個問題:「人能不能做到完全無私?」雖然得法以前沒有明確思考過這個問題,但在那一瞬間,我發現自己過去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人可以儘量無私,但不可能做到完全無私」,同樣在那一瞬間,在當時的心性狀態下,我覺得這個答案是錯的,真正的答案是:「人是有可能達到無私的境界的。」
從那一瞬間以後,整個人進入了一種非常玄妙的狀態,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狀態,簡單的說就是心態平和慈悲,極其平靜,但好像整個身心都在一個慈悲的能量場中,而且這個能量場自動覆蓋身邊所有接觸到的人、物,世上任何事物幾乎都引不起心頭的波瀾,第二天清晨打坐煉第五套功法,腿一搬上來,奇怪一點都不痛,很久也不痛。那時我剛開始修煉,正在過盤腿這一關,平時只能盤二十分鐘,而且是一開始盤腿就劇痛,直到堅持不住把腿拿下來。那天讓我第一次體會到了觀念改變、身體就改變的玄妙。
第二次是一個夏天早起在煉功點煉第五套功法,後來開始下雨了,我因為盤坐狀態正佳不願意動,後來的一個功友好心幫我撐了一把傘擋雨,然而功友的好心卻給我帶來了小「魔難」,那時就感到好像有幾十上百個蚊子鑽到傘下面(因為無雨)叮在我的臉上。但我在當時的狀態下,心態平穩不為所動,對功友也沒有任何的埋怨仍然堅持煉靜功。緊接著起身參加集體煉功煉一到四套功法,煉完功往學校走,摸摸臉上到處都是蚊子咬的包,心裏仍然很平靜沒有動任何埋怨的心,只是想著,這要到了學校,大家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功的,讓他們看到了影響不好。動這一念的一瞬間,就感覺臉上所有的包化作一團熱氣衝上頭頂,「轟」的一聲沖走了,再一摸臉上一個包都沒有了。我當時悟到,自己心性達到修煉人標準,又是動的維護大法形像的一念,師父就把這些不好的東西拿掉了。
第三次是在兩次集體洪法中,自己的心境進入了第一次描述的那種狀態,感受到自己發出的慈悲能量場覆蓋到身邊的每一個人身上,而且所有參加洪法的同修集體進入一種最佳狀態,沒有任何人組織安排,沒有任何人發號施令,大家卻都能自動做著該做的一切,無條件補足不足的地方。整個洪法的場呈現出一個慈悲祥和的場的狀態。
受迫害以來,自己修的不夠精進,人心多,被怕心、求安逸心、自我保護、情慾之心重重包裹著,再沒有能出現過這種狀態,但在比較精進時,還是有短暫時間出現這種狀態的時候,比較明顯的是有一次發神韻光盤時、有一次在清除邪惡標語時、還有一次對樓道清潔工講真相時。
我悟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法。如果每個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都能時時保持這個狀態,自身帶的慈悲的能量場覆蓋周邊很大的範圍,場內的人會感到舒服、有病的會好病、有壞念頭的會改變思想,那哪裏還會有甚麼迫害呢?
同修們,師父給了我們最寶貴的法、恩准我們運用「發正念」神通,現在正是我們大顯神通多救人的寶貴時機呀!不要用人念限制了自己的能力呀!不要錯過這個向自己先天最好境界回歸、乃至突破到更純淨境界的機會呀!
現階段一點淺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