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教授「最放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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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七日】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了,天天走在證實大法的路上。經歷看似平常,內心的變化卻是巨大的。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是師父造就了我。

下面只說說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及修煉中與韓國教授結緣的小故事。

我是這樣走入大法修煉的

一九九六年七月,我突然暈倒,被丈夫送到縣醫院。接診大夫讓科主任給我看病。當時,我頭腦清醒,卻說不出話,主任讓家人送我轉院。家人尊重我的意見,決定帶我回家。

臨走時,我看見接診大夫遞給丈夫一樣東西,到家後丈夫就把那東西藏到裏間去了。

我三天沒吃飯,全身無力,連廁所都去不了,只能靜靜的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醫生給丈夫的那樣東西,是甚麼?很好奇。丈夫走後,不知哪來的力氣,我竟然爬起來走進裏間。奇怪的是,我不知那東西藏在哪裏,卻徑直的找到了那本用牛皮紙包了好幾層的《法輪功》一書。我用一下午時間就讀完了,更奇特的事情發生了:我的病一下子好了!我想吃餃子,便用自行車帶著兒子到街上的餃子店吃餃子去了。

從此,我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七年我到縣醫院的一個病房做清潔工作。我按照師父的要求,修心向善,真正替病人著想。我總是耐心的向病人及家屬講明保持衛生,養成良好衛生習慣的重要,也願意誠心為他們服務,給他們做嚮導。

帶著病痛初到醫院的農村病人及家屬經常得到我細心的照顧,使他們能很好的配合醫生、護士的治療和護理。我打掃衛生很乾淨,讓他們有好的就醫環境,病人及家屬幾天就和我很熟了,甚至成了朋友。每月護理部對全院清潔工人做滿意度調查時,病人及家屬總給我百分之百滿意率。全院清潔工人的流動紅旗總在我這裏。政工科李主任每次來我科調查總表揚我是全院第一名。

本科主任、護士長非常肯定我的工作,想將我這個臨時工與這家醫院定合同,並將我的合同編製定在他們的科室,說只要我能工作,就不再讓我離開這個科。後因其它科的科主任的妻子也是臨時工,這事兒就讓他攪黃了。我不在意,按師父說的隨其自然。後因家裏做買賣,丈夫讓我回家幫忙,我便離開了這家醫院。

修煉讓我淡泊名利,真心為別人著想,寬容大度,更讓我感到幸福無比。

韓國教授心目中「最放心的人」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經人介紹,我去給一位來青島某大學任教的韓國教授做家政工作。我負責打掃衛生、買菜、做一頓晚飯。教授的衣物、被褥都由洗衣店洗,上門服務,我只負責送取並點數。

這個工作對我來說很輕鬆。開始時,他對我不放心,經常在工作時間突然回家看看我在幹啥。他錢就放在抽屜裏,我買東西回來就向教授報賬。三個月過後,教授不再查賬,早上七點多去上班,下午四點半下班,中間再也不回家來了。我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功,修真、善、忍。他非常尊重我的信仰,把家都交給我管,我被他喻為「最放心的人」。

他的翻譯是位三十多歲的當地女士,曾提醒教授:「阿姨煉的法輪功在中國大陸是被禁止的。」教授說:「我看挺好的。」教授平時帶家人一起外出吃飯時,女翻譯問教授:「阿姨也去嗎?」教授說:「進了我的家門就是一家人,一起去。」他開車外出時,總是先給我拉開車門,我上車後他關上門再去開車;下車時,總是先給我打開車門,我下車後,他關上車門。教授的朋友多是韓國、俄羅斯、美國、加拿大等國家的大學教授,吃飯時,教授總是熱情的向他們介紹我:「阿姨煉法輪功,可好了,每天打坐很長時間,我很佩服。」一邊說一邊豎起大拇指。他也知道保護我,在中國人面前不隨便介紹我煉法輪功的事。

我白天上午在家學完法、煉完功後,便乘公交車到青島市內各個區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有時我要外出時,教授在家,我與其打招呼,他總說:「注意安全。」在他家工作的五年來,我將大法真相資料發遍了青島的各個區,將大法福音傳到千家萬戶。

教授是有信仰的人。他經常喜歡用一個金屬線錘在一個標有不同數值的磁盤上測人的心靈。一般常人多在二百左右,女翻譯七百,教授八百,還說耶穌是一千二百。每次他們測時,總讓我也測一下,說心靈分值越高,越接近神的心靈。我認為這牽扯不二法門的問題,所以一直不感興趣。

有一次,翻譯跟我說:「你不敢測,測也就二百分。」於是我翻開《轉法輪》裏師父的照片,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是為了顯示自己,我要證實大法,讓他們看到法輪大法才是最偉大的,請師父原諒我。」我轉過身來對他們說:「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大法才是最偉大的,一切由我師父安排。我不想測,你們一定讓我測,那我就測。測出的結果,會讓你們震驚的。」

我接過線錘,在磁盤上方輕輕提起,只見線錘迅速旋轉起來,瞬間,以我手指提線處為圓心,飛速旋轉,根本看不見錘在哪裏,遠遠超出磁盤上的數值,無法計算。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因為不知超過他們說的耶穌的數值多少倍!我說:「這與身份、地位、官職、知識水平、工作貴賤沒有關係,如果這個測心靈的方法是準確的,那麼心靈越接近佛性,數值自然就越高。」

從此,教授家裏所有的人都特別敬重我。那個有潔癖從來不讓我接近她床鋪及物品的女翻譯更是對我另眼相看了,常拉我去陪她,讓我保護她。「盛情難卻」,我只好等她睡著後再回我的房間。有時她拉住我不讓我離開,我告訴她:「晚上我要發正念、煉功,有我的事兒要做。」她只好作罷。

因為我的兒子住院,我得到醫院陪床半個月,就向教授辭職。可教授說甚麼也不讓我走,非得讓我繼續幹下去,他說:「曾經雇佣的人不誠實,多花錢不說,還偷東西。」我回去後,教授將我兒子住院期間的工資也發給我了,非讓我收下不可。

二零一零年七月,教授要到加拿大任教,邀請我一同前往,說:「我再也找不到你這樣的好管家了。」因為兒子要結婚,家裏有很多事兒要辦,我婉言謝絕。臨走時,教授說:「是因為我走,讓你失去了工作,我多付你一個月的工資,你再去找工作吧。」教授親自開車將我送回二百里外的家。

五年的相處,讓教授、更讓女翻譯感受到了法輪大法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教授請了大法書,說希望在加拿大能再次與大法弟子相遇。

後來,教授及其女兒與我視頻聊天時,他的女兒興奮的告訴我:「爸爸帶我去看神韻啦!真好啊!只有看到神韻晚會的才知道有多好,真象神一樣啊!」

二零一五年教授來中國,到我縣探望他的韓國朋友,再次將我及女翻譯請到酒店團聚。席間,他一再盛情邀我隨他去加拿大。我告訴教授,因為我的孫女問世了,我無法滿足他的願望。

那時,我正在與自己家鄉的弟子們相互配合,全心全意的證實大法,完成著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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