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端言正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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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十九年了。我把我的修煉故事寫出來與大家分享。我的故事不是說我兩次被抄家、六次被綁架、因堅修大法遭中共警察多種酷刑折磨以至幾次險些喪命,也不想談被迫流離失所數年的痛苦經歷。我只想告訴大家,在這段經歷中,我身邊有一批人,而且是越來越多的人逐漸理解了大法、接納並關心著大法弟子。實際上他們已經和大法弟子一道共同解體著這場迫害,使江澤民「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狂言化為烏有。

在他們的眼裏,我不是中共媒體抹黑下的異類,而是行端言正的好人和最值得信賴的人。

四棵大白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場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在我的周圍,大法學員被抓、被打、被拘、被抄家的比比皆是。我也遭到抄家、非法關洗腦班等迫害。丈夫也被拘留過一次。不僅如此,我還被強行調離原來的領導崗位,調入一個很偏僻的農村,做了一名幼兒教師。

來到新的單位,住進簡陋的職工家屬院,看著人們的各種表現: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冷言冷語,還有的暗中監視等等,我感到孤獨和傷感,好像自己一下子成了另類。當時,派出所和各級領導還頻頻來校騷擾我的正常工作和生活。有時,我們全家人一日三餐都很難準時吃上飯。

一天早上我起床後,一開門,緊堵著門,整整齊齊放著四棵大白菜。我好感動:還有人在關心我,肯定我,支持著我。不管他(她)是領導,是同事還是村民,只是因為他(她)有怕心,不敢當面將菜送給我。從此,我更堅定了一念:做好人沒有錯。

「我們是乾姐妹」

為了替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我被綁架到縣看守所。在那裏,我認識了一位服裝店老闆。這個老闆年輕漂亮且幹練。她是因一點經濟糾紛而被拘留的。那天晚上,警察猛地將她推入監室,她像被釘在那裏一樣一直面對著牆角站著,很長時間一動不動。

我是號長,主動給她安排睡的地方。我把唯一的一床被與她合蓋,又幫她寫信與家人聯繫。我給她背大法師父的詩,講大法真相,勸她吃飯喝水。很快,我們成了貼心的朋友。一週後,她獲釋回家。不久,我收到了她送給我的兩件高檔上衣和一床褥子。

我回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她家答謝她,可她卻說:「大姐,以前在我的頭腦中,煉法輪功的屬於殺人放火的那種(中共謊言宣傳所致),所以,見到你們後,很怕你們打我。可是在我最難的時候,幸虧遇到了您,否則我恐怕挺不過來。出來後,我跟丈夫說了這一切,我們倆決定托人花錢把你辦出來。你這麼好的一個人,不應該跟那些犯人一樣在裏面關著。可是托的人說,法輪功的事不好辦。想到你在裏面睡蘆葦墊子,連個褥子也沒有,連件新衣服也沒有,我心裏不好受。你這麼好的一個人,最配穿好衣服。當我把這些衣物給你送去的時候,警察問我:你們是甚麼關係?我說,我們是乾姐妹。」

說到這裏,她笑了,我哭了。她是為「乾姐妹」的美麗謊言而笑,我是為「這麼好的一個人」的評價而感動。

「你的父母是好人」

迫害在升級,我的丈夫因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被非法判刑,出獄後又被開除公職,我也因躲避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其間,我的女兒一人承受著抄家、貧困、探監和無助的苦難。但她一點不消沉,不悲觀,而是自立自強,由一個小學生成長為一名大學生。在大學裏,她以全班第一的選票當選為班幹部。

臨近畢業的那一年,輔導員將她叫到辦公室,真誠地說:「某某,你為甚麼不早點把你的家庭情況告訴我?那樣我會把貧困生補助發給你。我現在才從我同學那裏了解到你的家庭的詳細情況。知道你很困難,我決定把這學期的貧困補助金發給你。」女兒說:「老師,我不要,你發給更困難的同學吧!」後來,老師在班上宣布名單的時候,還是念了我女兒的名字,但不是貧困生補助金,而是勵志獎學金。輔導員還特意告訴女兒:「你的父母是好人,他們沒有錯。你很優秀。」

我管的倉庫是免檢部門

僅僅因為相信「真、善、忍」,做好人,我們全家歷盡了無數的迫害。但是「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經過人們的親眼目睹、口耳相傳,很多人都知道中共在造謠、誣陷法輪功,使媒體對法輪功的抹黑宣傳早已失去了效力。

這不,幾年前老家引進一家外企,廠長指名點將聘我當統計兼庫管。在工作中,廠長總愛說:「我聘的法輪功太少了。這樣的人傻實在,讓人放心、省心。」經理是個「老外」,見了我就說:「你很優秀。」「你是公司所有統計中最優秀的,做賬準、實。」

對於庫管,他要求經常盤點,他也來定期盤查,或不定期抽查。開始時,他查得很細,時間一長,特別是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之後,我管的倉庫成了免檢部門,且屢屢給我加薪。讓其它部門的同事很是羨慕。

今年新年前夕,老外經理來給大家送獎金拜年。我借此機會,雙手捧給他一張印著大「福」字的護身符,說:「經理,您千山萬水來中國,願您記住『法輪大法好』,願大法賜福給您。祝您和您的家人平安吉祥。」他高興地雙手接過護身符大聲說:「謝謝!謝謝!平安吉祥!」他看了看護身符笑著對我說:「我要把他放在錢包裏,千萬別弄丟了,好不好?」大家都笑了。

說一下我的丈夫。如今丈夫在一所私立中學任教,工作非常出色。在全縣高一年級統考中,他所教的學科考前五名的都是他的學生。過年時,那些已參加工作的學生跨省越縣開車來給他拜年,並說,「我的老師既教書又育人,讓人終生受益、終生難忘!」

在大法中共同受益

因迫害所致,我們全家幾經搬遷最終來到農村老家定居。我不計較族人以前在我受迫害時對我的冷待,只是一心用師父的「修煉人做事都要為別人著想」[1]的教導,平衡好與家人、親友的關係,善待遇到的每一個人,把他們都視為自己的親人。

我的母親快九十歲了,她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我為她洗髮理髮三十多年。她也修大法,十八年沒看醫生了。別人誇她老命好,她說:「我這不是沾了大法的光嘛。」

我的姑婆七十多歲了,全家住在大城市,受黨文化影響比較深,不理解大法,對我的修煉有誤解。她十來年沒回娘家了,去年清明節攜家人回家掃墓。我盛情款待她全家。當看到我家裝修了房子,置辦了家電,家境越來越好;我疼愛老小,裏裏外外一把手,再也不是以前的病秧子了,她很是高興。誇我是李家門裏幾代人中最乾淨利索的媳婦。還從大都市買新款衣服送給我。

我的小姑子有點弱智,常跟她婆家人發生矛盾,大姑姐覺的妹妹在婆家受氣,支持我跟小姑子與她婆家翻臉大鬧。我想,咱是修煉人,遇事都要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要用善的一面解決問題。於是,我拎著禮物去小姑子家給她的婆婆賠禮道歉,說:「嬸子,小姑子父母走得早,我這個當嫂子的對小姑子關心不夠。是娘家人不對,以後我們要多走動。」我經常給妹夫打電話溝通,也勸小姑子要乾淨利索,陪她去鑲牙,讓她努力改變自己,做到讓別人滿意,還送吃的、穿的給她家,她的婆家人很受感動。現在矛盾化解了,一家人融洽了。妹夫誇我這個嫂子最疼人了,走到哪兒說到哪兒。現在,妹夫經常帶著全家人來串親做客,還主動幫我幹體力活兒。

在鄰居、族人中,小孩作業遇到了難題、賣棉花的需要算賬、蓋房搭屋要做飯炒菜、兒娶女嫁要迎來送往、老年人心裏有疙瘩解不開等等這些事,他們都願意來找我幫忙,我當仁不讓。因為我修大法後多年的婦科疾病不治而癒;我修大法開智開慧,做起任何事來得心應手;更為慶幸的是在中共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鋪天蓋地的誣陷宣傳中,我卻能成為大家最信賴的親人,我看到了自身的價值,看到了「真、善、忍」的力量。與此同時,我以自身的經歷向我身邊的人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傳遞著「三退保平安」的消息。

我說:「如果你相信大法,得到了平安、健康和順利,你別感謝我。我也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都是大法賜福。大法師父是公平的,願送給每個人一份福。但是,誰信誰得,不信就得不到了。」

面對世人的笑臉、讚揚和感謝,我忘記了迫害的存在,只感到:在民間,我的冤案已經被平反了,是被那些視我為好人、親人的人給平反了,而不是中共邪黨。邪黨不配給好人平反,只配等天滅中共的來臨。

感謝師尊洪傳大法!感謝師尊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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