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基本上就失去了安定的工作環境。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單位不讓我上班,我就去找院長講真相,四個院長分別找了一遍,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院長通知我回醫院上班。我利用工作機會和同事們講真相勸「三退」,和實習生們講真相,在手術台上講,有條件就講,沒有任何顧慮和怕心。在工作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不貪不佔,視病人如親人,從不給病人多開一支藥,哪怕是幾毛錢一支的藥,處處為病人著想,不讓病人請客吃飯,拒絕家屬送的紅包。
在修煉的過程中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工作上的技能也相應的得到了提高。
有一次一位老年婦女得了「腹壁疝」要來我院做手術。她說在武警醫院做過兩次手術,每次手術都疼的直叫,邊做手術邊和醫生吵架。這次腹壁疝復發了,就來我院做第三次手術,不敢去武警醫院了。那天大家一人一台手術都做完了,輪到她上手術台時,已到了下班時間,這台手術誰來麻醉呢?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教我們在利益上不爭不鬥,做甚麼事情首先考慮別人,這台手術也只有我來做了。想到這個老太太又是個難題,但我也得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沒有考慮太多。
主任從兜裏掏出一支貴藥,想使病人麻醉達到好的效果,我說還是用原來那個藥吧(幾毛錢一支),等我麻醉好,推上藥,藥效時間到,開始做手術,病人一聲不吭,一點不痛,效果非常好,給我院爭得了良好的聲譽,也得到了所有在場醫護人員對大法弟子的認同。
只要我們心在法上,一切都會是最好的,我們的一舉一動也在解體著眾生頭腦中被中共灌輸的謊言。
複合全麻中的肌松藥、「琥珀膽鹼」,對腦出血的病人禁用,但為甚麼我不太明白,說明書上也沒有解釋,一個念頭打進我的腦海裏:此藥推上後,病人出現肌癲,會加重腦出血,使病人處於危險。這是師父點悟我,使我明白了更深層的原因。
有一次,我看的一台手術不知用哪種麻醉方法能使麻醉更完善,我突然想起昨天剛做過一台這樣的手術,而且還有人故意在我面前說起麻醉的方法,所以今天的這台手術很容易就麻醉成功了。
我院腦外手術是請省裏的教授來做的,在我為這台手術做麻醉的過程中講著大法真相,教授聽後也跟著說,他去泰國時也看到處都是法輪功(學員),還有很多橫幅。手術結束後我聽到他們在議論:這次用藥正好,恰到好處,手術剛做完病人就醒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幫我,因為腦外手術是全麻插管做的,手術後病人要是不醒的話,教授和所有醫護人員都會擔心的,但是這台手術做的很成功,他們對大法弟子很是敬佩。
此後,另外一台腦外手術本不該我做,主任安排給了當班者,結果他說他做不好,不做,主任沒辦法就交給我來做,麻醉開始,主任用藥,而且藥量比我用的要大,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得考慮別人,尊重別人的意見,但主任用這麼大的藥量怎麼辦,我觀察病人,在手術中不再追加藥量(有的藥是需要一個小時追加半量),整個過程非常順利。手術結束後,另一位主任進來看看病人是不是醒了,一叫病人的名字,病人果真就醒了,這位主任說真是又醒了。師父要求我們做的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大法給人類帶來的是福。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由於自己的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非法判刑四年,回來後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流離失所去了外地找了一份工作。那所醫院很小,無論是在手術條件上還是病人病種上都比不了大醫院。在修煉中我的思想逐漸成熟了,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注重心性的提高,不給病人多開一支藥。我的做法遭到同事們的不滿並對我施壓。但是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只能去正一切不正的,師父既然把我安排在這裏,也是讓我在這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我是大法弟子堅決不能損害病人利益,哪怕是被單位開除。
人類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這裏也不例外,亂開藥的情況很嚴重。大法弟子走正了,做好了,師父也就管了。沒過多久醫保局來檢查,所有額外的不是病情需要的藥都被停了。在大法的威力下這裏亂開藥的現象基本得到制止。另外,他們要我編造假的麻醉單,我不幹,我堅持真理。沒想到省醫療系統醫保方面又開始整頓,一些不正的作為得到了糾正,再也沒人給我施壓了。真是一正壓百邪。同事們說以後都像我這樣做就好了。歸正以後,醫院的收入不但沒有減少,相反成倍的加翻。大法弟子不是挑選環境,而是改變環境,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
麻醉上有一種儀器叫微量泵,原來我沒用過,它可以同時輸入幾種麻醉藥,比如鎮痛的、鎮靜的、肌松藥等複合幾種在一起用,當我第一次用過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各種藥配製的量、濃度和輸注速度之間的關係,運用起來也不是固定的一種模式,應該隨意調整和運用。大法給了我智慧,在大法中修煉,在技能上也不斷的提高。比如,過去有一種最簡單的麻醉方法叫局部麻醉。說是局部麻醉,可打局麻時,一針下去病人也是很痛苦的,我在做的過程中有所改進,先給病人推上少量的全麻(藥效只有十分鐘)然後再局部打上麻藥,病人一點也不痛,整個過程病人都似睡非睡,手術一結束,一喊病人就醒了。他們會說手術做完了?這一覺睡的真舒服。每台手術我都會考慮病人的經濟條件,不給病人增加負擔。中國的知識分子應是道德的典範,《九評共產黨》對知識有相關的解釋,知:就是現在已經掌握的,了解的;識:那就是在此基礎上再研究再發展再創造。在中共制度下的知識分子都是書呆子,有知不識,有知不能識,這樣人類沒有了希望。
我原來依賴心很強,在家裏靠丈夫,在單位靠主任。現在在新的單位只有我一個麻醉師和一個新分來的學生,開始我心裏很沒底,我能勝任嗎?一次,一個六十五歲的心衰老年病人,曾患過腦栓塞,現這糖尿病已達到了重度,如能輸上200ML液體就會心衰。可她得了「肛周膿腫」必須手術。手術前院長、管床醫生、麻醉師會診,商討手術、麻醉方案,我說,這極差的身體條件,只能給她紮個硬膜外,用極小濃度極小量的麻醉藥,再輔助點其它方法,輔助甚麼方法呢?說實話當時我心裏也沒底,因為病人輔助甚麼藥都不行,我說手術中再看吧。到了第二天早晨煉功打坐時,一個念頭打到腦子裏來,那就輔助局麻吧,哎呀太好了,局麻藥用到局部對全身沒有甚麼影響,我知道這台手術一定沒有問題了。第二天上午,病人生命體徵非常平穩,手術順利完成,病人感覺很好,是師父點悟了我,師父時時就在身邊看護著我。
麻醉工作比較提心,精神壓力比較大,但我在大法中修煉,隨著心性的提高和身心變化,現在工作起來得心應手,運用自如,能夠恰到好處的解決各類病人的麻醉問題。特別是醫患比較緊張的今天,我也沒有常人的那種害怕和擔心,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我的人心也越來越少,不再依靠任何人,因為我有師父有大法,有了大法正覺。過去沒有做過的手術,現在做起來也很輕鬆,感覺只要書上有的我現在都能做,是師父給我開啟了這方面的智慧,單位也不斷的給我漲工資,經濟條件好了,可以做更多證實法的事以及安排好家庭生活。
不修大法就沒有我,更談不上有今天,我雖然失去了常人中的主治醫生、主任醫生的職稱,但是這一切對我沒甚麼遺憾的,我得到的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那是真正的科學,是更高的科學,那是在常人中進修一生也達不到的。
前幾天剛剛過了幾個大關,去掉名、利、自我後,我不再像以前一樣執著這些,我也體悟到更多,常人中的一切不過是個小兒科。我要用大法給予我的這些去救度更多的眾生,才是我要做的。
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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