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走出魔難
二零零二年新年剛過,我被迫流離失所。家人捎信給我,告訴我走後家裏發生的一切:「六一零」的人按我檔案上所有親戚朋友的地址一個個找上門,單位領導為了自身利益積極配合「六一零」把全單位幾十名職工分成組,每天輪流上街查找,還派人去北京,一切只為了將我抓回去,同時威脅我丈夫說:「交不出人來就抓你。」還揚言要判他三到五年牢獄。丈夫沒有修煉,怎能禁受住這樣的株連迫害?他被逼得東躲西藏,恐懼使他晝夜不安,三個多月後頭髮大片大片的掉,脫落得幾乎成了光頭,承受能力已到極限,於是他帶著家裏值錢的東西不知去向。
當時女兒正好大學畢業,出國手續都已經辦妥,關鍵時候父母不知去向,留學也去不成了,自己哭著帶著身上僅有的一點壓歲錢外出打工去了。
兒子一個人在家,過年前主管部門已經答應過完年就安排就業的事也泡湯了,不但如此,單位領導還配合「六一零」和派出所隔三差五的把兒子叫到辦公室盤問我的下落。單純的兒子哪裏經歷過這樣的威逼恐嚇,嚇得白天不敢出門,晚上不敢開燈。有時好幾天都把自己關在家裏不敢做飯吃,餓幾天。「六一零」看到使盡辦法都達不到目地,就指使單位以兒子沒錢交水電費為由要收回我的住房,斷了房子的電,將兒子趕出家門。
聽到這些,我感覺天塌了一般,真是百苦一齊降啊!我一下受不住大哭起來,人心全上來了:心痛兒女、怨恨丈夫。危難之時,丈夫應該在家陪在孩子身邊才是,這樣一走了之,孩子們怎麼承受得了這種恐嚇和迫害?於是一氣之下心懷怨恨的給丈夫寫信,傾訴對他的不滿和責怪。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遇到事情要向內找。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險些丟了性命。
第二天,我租住的房子天花板上的燈泡突然掉下來在我面前摔得粉碎。隨之我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反應,腹部腫大脹滿吃不下飯,抬手、走路都困難,身體就像有千斤重。我一直沒生過甚麼病,修煉後也只是拉拉肚子的消業,這次怎麼了?師尊看我不悟就借同修的口點化我:「是邪惡的迫害,發正念鏟除它。」我猛然驚醒:我要發正念除惡,鏟除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和安排。也恰好在這時,我們居住的地方被發現,同修們都分開住了,我一個人搬到了城郊偏遠的地方。
就在我發正念時,師父讓我第一次看到了另外空間,發正念立掌時從手心打出去一道紅色的光柱,就像探照燈射出去很遠,看到身體周圍一圈火花在轉動。我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發正念除惡。所以接下來雖然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嚴重,吃不下飯,走路都困難,身邊又沒有一個同修,但我心裏出奇的穩,我沒有害怕,因為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我不會有事的。
我抓緊時間認真學法,延長發正念時間,每次都在一個小時以上,有時長達兩個小時。 通過大量學法,我明白了,要真修實修自己,師父才能保護我。我知道了修煉是嚴肅的,我明白了這次的難是我自己的人心招來的,我一定要放下人心,甚麼都不要去想,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人各有命,要割斷那千絲萬縷的情絲,純淨自己,做到了才算是修煉。
通過大量學法,長時間持續發正念,我的身體也隨之發生了變化,一個星期後,身體覺得稍微好了一點,再持續發正念時,感覺到右邊脹得很硬的肚子開始有點鬆了,肚子深處有法輪在微微旋轉,慢慢的向表面突破,隨著旋轉的力量越來越大,肚子慢慢消了很多。師父的加持,法輪的旋轉,正念的威力,邪惡終於解體了,身體無比輕鬆,一切正常了!我淚流滿面,又一次感受到大法的無邊威力和師父的慈悲呵護。叩謝師尊!
身陷囹圄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我在講真相時被綁架到看守所,關在這裏的都是年輕人,幹甚麼的都有,看著她們我就特別心痛。還這麼年輕,往後的幾十年怎麼過啊?十惡毒世當中隨波逐流她們迷失了方向,可是人身難得啊,又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今天碰到她們也是緣份,大法弟子有責任把真相告訴她們。我先在監室裏面講,她們都認同。後來我想,這裏關的都是年輕人,在邪黨的謊言下長大,我也要讓他們了解真相。監室後面是一排露天坪,一間間隔開的,一排監室講話互相之間都可以聽到。我就利用下午放風的機會放開嗓門大聲喊著:「老鄉們,大家都聽著。」鬧哄哄的說話聲一下就沒有了,大家都靜靜的聽我講。
我從邪黨竊權以來歷次政治運動的整人、殺人,講到劉伯溫的預言,又講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自焚偽案,整個放風時間都是我在講,他們靜靜的聽。為了有更好的效果,我後來就把要講的內容寫在紙上,到下午放風的時候我就放開嗓門照著念,當時心真的很純淨,只想著讓他們了解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萬古機緣啊!連續好幾天,沒有一個警察出來干擾,直到我被非法勞教離開那裏。
那天晚上,警察突然叫我收拾東西回家,我信以為真,把我身上留下的錢都留給了同監的人。當走過一個個監室時,人們都在喊:「法輪功!法輪功!」我對他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得福報!我知道他們在向我道別,來到大門口,才知道要送我去勞教,警察強行將我送上了去勞教所的火車。
在火車上,看著滿車廂的人群,想著大法弟子的責任,我放開嗓門使勁力氣大聲的一字一句喊著:「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揭露江澤民集團迫害佛法,陷害法輪功的真相和天安門自焚偽案,同時告訴他們警察騙我回家結果送我去勞教的惡行,我盡自己最大的嗓門大聲喊著,正好我的座位在車廂的中間,兩頭都可以聽到,除了我講之外,沒有人講話,都在靜靜的聽我說,很多人還擠到我前面來聽,時不時還有人喊:「法輪功了不起!」我越說越有精神,大法真的是開智開慧,平時單位開會都不敢發言的人,那天講的有理有據,自己聽著都覺得有說服力。我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沒了怕心,期間無論警察怎麼呵斥威脅要給我戴手銬,我都不予理會,講累了我就發正念,從晚上十點上車一直講到凌晨四點下車。
下車我看見車站那麼多人,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年長的警察上來就要打我,被旁邊年輕的警察阻止了。
放下自我 多救人
我們這裏是山區,市區修煉的同修多,人也集中,縣城同修少,有的縣城只有幾個人堅持修煉,鄉下修煉的人就更少了。由於電視的普及,江澤民集團誹謗佛法,造謠惑眾,尤其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欺世謊言傳播到村村落落的各個角落,無所不及,毒害著眾生,如果沒有大法弟子傳播真相,揭穿邪黨的欺世謊言,那些世人千萬年的等待和期盼就成了泡影,他們也期望著被救度啊!後來聽說有同修默默的一個人到縣城十幾個鄉去趕集,發真相光盤和資料,我想:「我也行!」
我的老家在縣城,我就從我老家的鄉下做起,找來地圖,再找去縣城的班車,車上有老鄉,一問就會知道鄉下趕集的具體時間,到了鄉下,周邊地區趕集的時間也就知道了。這樣一下子就做開了。
前年下半年,我和同修第一次下鄉,帶了一百多套神韻光盤,少量的《九評》,書不到半個小時就發的差不多了,到後來只剩幾本時,人們就開始搶起來了,把我口袋裏面帶在路上的桔子都捏爛了。我看在眼裏,心裏在自責:鄉親們,對不起!我們來晚了!當時眼淚都出來了,這一次我深深體會到眾生對大法的期盼。在往後的趕集中,這樣搶真相光盤和《九評》的場面經常會出現。每次下鄉,我們一般都要帶三百多套光盤和少量的《九評》,最多的時候帶了五百多張光盤,全部發完。現在鄉下也不是淨土,每次趕集都有戴紅袖套巡邏的人,儘管原來並沒有人去發過真相資料,但邪黨的迫害和欺世謊言無處不在。
後來,當地同修看到我們趕幾百里的路到他們鄉下發資料,他們也陸陸續續走出來,每天輪流下鄉去發,比我們下一次鄉方便多了。
看到當地同修走出來了,我就和同修到更遠一點的民族縣去,那裏的同修因為居住分散,得法晚,至今在縣城只有三個同修出來講真相,資料還都得從市區帶過去。民族縣的人很淳樸,年紀大的大都不會講白話,雖然言語不通,但她們都能接受真相。常常有人問我們要不要錢,我們告訴他們資料是免費送的,他們很感激:「你們怎麼這麼好啊?這麼老遠送來還不要錢,那就到我家去吃中飯吧。」
到民族縣路程很遠,有四百里地,還要走幾十里山路,有的地方下了火車坐汽車,下了汽車轉三輪車,還要租摩托車才能到達目地地。有一次我們租車去鄉下,和司機講好等我們一個小時,結果半個小時後我們發完資料趕回來時司機已經開車走了。回城要走幾十里路才有車,後來有個做生意的人主動搭我們到汽車站,還不肯收錢。我們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執意將車費給了他。
有的同修隨我去一次就不去了,有的是家裏走不開,有的是人心的障礙,有的是經濟上的考慮,因為每次下鄉光是路費都要幾十上百,經常下來也是一筆很大的開銷。有的是思想上還沒有認識到救人的緊迫,認為那是當地同修應該負責的。我講師父又沒有給我們劃分救人的區域,國外的同修還往國內打真相電話救人哪,我們是一個整體啊!
從前年下半年至今,我們去了十八個鄉鎮,橫跨四個偏遠縣,專門找沒有大法弟子去的地方,這其中也修去了我很多的人心,使我得到了磨煉。感謝師父賜予我這麼好的證實大法的機緣,我今後要更加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以報師父的慈悲苦度。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