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大法
一九九八年,丈夫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向我介紹大法著作《轉法輪》,我聽到要把名利看淡,心想:「那怎麼能行?經商就是欺詐、爭鬥的,那怎麼在社會上生存?」但我看到《轉法輪》裏面講可以修成菩薩、佛,被吸引住了,在繁忙之餘偶爾看一下。我信佛,因為小時候,我親眼看見過有兩個穿古代服裝的人在天上的雲朵上面,很真切,一會兒不見了。
因為沒有深入學法,處於帶修不修狀態,對丈夫把大部份時間、精力都用在學法、集體煉功、弘法活動中,我有時也無名的對他發火,但知道這是修菩薩、佛的,所以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也和丈夫一起參加每天的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弘法,他到哪,我到哪,跟著別人修。
進入修煉中就有考驗。一次我在大街上撿到一個金手鐲,那一下我的心翻騰的很厲害:怎麼辦?這是我結婚幾年來夢寐以求的東西,就是因為收入低,沒有能力買,這就在手裏呢,我給自己找了很多藉口,還戴了兩天,但用大法的法理衡量來、衡量去,都是錯的。我修煉了,不能再把撿到的東西當成自己的東西。我們在縣城幾個醒目的地方貼招領啟事,好長時間,都沒有人認領。最後我們交到丈夫的單位。有的同事不理解,說:現在還有寫招領啟事的哪,我還想撿一個呢。
堅定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丈夫堅持修煉不妥協,我家經常被公安局、單位領導騷擾,非法搜查,親屬也被恐嚇威脅,還被株連來我家哭哭啼啼的勸阻,沒有安寧日子。我剛走進大法修煉,人心時常泛出,但始終認為修煉要堅定不移。還是丈夫走哪我跟哪。一次參加交流會,人太多,被人惡意舉報了,我們被綁架到派出所,關了幾個小時都出來了。但是不久,當地警察開始了大規模綁架,幾乎把所有參加交流會的同修都綁架了。那天我一個人在家,丈夫單位的領導和政保科、公安局幾個警察闖到我家非法搜查,他們要取我家廳房掛的師父法像,我頓時感到非常心酸,感到沒有師父的法像,我就沒法修了,眼淚奪眶而出,立即站到法像前說:「不准拿,除非把槍對準我!」我給他們講「4.25」真相,把《洪吟》翻出來給他們看,其中一個警察說:你還把我感動了。他再不說啥了。我給他們講了幾個小時的真相,最後他們走了。他們還要搶走我的法輪章,我說:「不給!」到現在,這個法輪章還在我身上。
過了幾天,我們都被綁架到招待所。之前我給師父上了香:不能讓他們把法像劫去。在招待所我給他們講真相,政保科警察問我: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說:「我不想在這人類的大染缸中造業!」丈夫單位的領導一聽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政保科的警察也就不再問了。後來我聽父親說:那天有幾個警察在我家找師父的法像、法輪大鏡框,把櫃子都挪了,差點把衣櫃都給拆開,找了幾個小時也沒找到。其實師父法像就在牆上掛著,他們看不見。
我是抱著視死如歸的那種想法走進看守所的,覺得修煉就應該是這樣。在看守所裏,我給號子裏的人講真相,她們都圍著我轉。由於剛進入修煉,在看守所沒幾天,又心急,胸口又憋氣,我想,在這裏怎麼修煉呀?到晚上,我看到一個金光閃閃的卍字符在看守所牆頭上旋轉,心一下子靜下來了。我還看到空中有一個穿著很華麗的神,很清晰、真切,後來回家後我在《洪吟》插圖中看到了那個神像。
正念除魔
丈夫被非法勞教後,家裏沒有收入,我住在娘家。母親身體經常這病那病的,心絞痛、膽囊炎、胃病等等,一犯病就來得很猛,和她的性格一樣。母親從年輕就是一發脾氣就鬧翻了天。我天天在這裏吃住,雖然是娘家,也是有寄人籬下的感覺。我要照顧母親,還要將就她的脾氣。因為法理不清,心裏一直認為那些進了監獄的同修是提高層次去了,還有點嚮往。
一天在院子裏,我看到一個棉花團一樣的東西從東南角天邊由遠至近飛來,心裏知道這是一團業力,心想可不要落到我身上,可偏偏就是落到我身上了。從此感到頭被壓著,感覺自己的頭被壓進胸中,話都沒法說出來,見人就走開,手上的皮像老年人的皮膚一樣,一提老高,臉黑黢黢的;走到大街上,經常被自行車、汽車差一點撞上,騎自行車經常和別人撞,不敢騎自行車,好像危險時時都在身邊。麻煩一來的時候,母親也病重住院了。這種艱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多。
在這段艱難的日子裏,我不斷學法發正念,我知道自己只有修大法這條路。同修也給我了很大的幫助,給我和孩子送些舊衣服,送師父的經文、各地講法,我明白了更多法理,知道了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這一系列迫害,也明確了被勞教也是迫害,那是舊勢力強加的。天天晚上長時間發正念,一醒來就發正念,夢裏都在發正念。
發正念時,我看到有很多亮點滑來滑去,經常看到和土行孫一個模樣的從床底下鑽出來,我發一會正念,那個東西才走。有一次牙疼,牙齦腫得很厲害,最後腫得嘴都張不開了,喝粥需要用吸管,一連幾天。一天傍晚,夢見一個西遊記裏面的甚麼童子模樣的站在我床邊說:走,跟我到天庭講理去!我心裏說:憑甚麼跟你去講理?我有師父管,講不講理也有我師父說,我憑甚麼和你去講理?這樣一想,那個東西不見了。第二天,牙、腮幫子開始好起來了。一天晚上做夢,在空中,一大群女鬼一樣的綠眼睛的邪惡生命都面向西移去,自己在中間被那種氣勢帶動著向西邊推去,我很吃力的念著發正念口訣,這時我身體「呼」一下向東退回來好遠,那些邪惡爛鬼「嘩」一下被推到西邊去了,這時我看到三個一模一樣佛家打扮的人,正在立掌發正念,他們幫助我把這些東西清除了。從這以後我的頭被壓的感覺漸漸沒有了。
神聖使命
一天,一個老年同修給我提來一包真相小冊子,問我願不願意發。老年同修說這幾年同修們一直都在發真相資料。我接下了真相資料,一種神聖的使命感充滿我胸中。老同修還說,先發農村,城裏沒有農村安全,城裏以後再說。我想,哪都要救,有師父在身邊,有正念在,怕甚麼。我就把縣城排了一下,一條街一條街發,先發街道左邊,第二次再發街道右邊。街道、小巷小道發完了,就發街道裏面的小區,樓房。有時女兒和我一道,用書包背上資料,進到小區發。白天發正念,晚上出去。有一天半夜三、四點,我從一個巷道出來,正有一個警車停在那兒,我趕緊立掌發正念,一會兒,一個不知從哪來的警察把車開走了。
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大法的殊勝也不斷的給大法弟子展現出來。我發過資料的街道,不久就會有改變。我們所住的街道,出了名的髒亂,店鋪都擺到馬路中間了,人行道破爛不堪。我挨家挨戶發完真相資料後,很快就開始了街道治理,人行道貼了道磚,門面都整齊了,馬路打成混凝土路面,路燈也安上了,煥然一新。後來出來的同修多了,我們把城鄉挨個發遍了,縣內洪災、旱災等各種自然災害明顯沒有了。我想,這是那裏的眾生明白真相、知道大法福音後帶來的福份。
有一年,一個鄉發生大暴雨,幾戶人被沖走了,那是最後一個沒發真相資料的邊遠山區鄉村。同修們都不約而同湊到一起,合計著怎麼去發真相資料,救度那裏的眾生。
遍地開花
隨著發真相資料不斷的向周邊縣推進,真相資料需要量越來越大。一天,一個在外地的同修帶來打印機、筆記本、切紙刀到我家,演示了一天,問留不留下來做資料?我還在考慮,上初中的女兒卻爽快的替我們答應下來了。
一開始,我怕心很重,樓下停一輛車就要去看看是不是警車,一邊做一邊發正念。後來正念越來越強了,智慧越來越多了,越來越成熟。加上同修的配合,一直堅持了下來。一開始,一個病毒就把我們的電腦弄癱瘓了,後來學會了裝系統、維修打印機。買耗材,從開始的幾包紙到一次一箱、幾十箱,光盤從幾盒到一次一萬多張,本地商店買、外地進貨、貨運托運,熟悉了常人各種進貨方式。每一次,每一個環節,我們都發好正念,一次次的突破自己的人心,互相配合,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