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江氏集團對他們全家的迫害,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向東先生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下面是向東先生控告江澤民的部份事實和理由:
修煉大法 改掉陋習
修煉法輪功前,我是一個不知道為甚麼而活著的生命,讀書逃學,貪玩,和單親家庭的孩子幹一些不大不小的壞事,以打群架為樂,經常惹是生非,糊裏糊塗的活著。
我媽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經常給我講大法裏邊的一些法理,聽起來覺得很有道理,但自己卻做不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以後,中央電視台對法輪大法的師父與法輪功學員的攻擊和污衊宣傳,甚麼「殺人」啊,「自殺」啊,「精神有問題」啊等等,當時把我給嚇壞了,也弄糊塗了。從我母親身上看到她修煉法輪功之後的變化,脾氣比以前好多了,而且更加理性了。這與電視裏面說的有天壤之別,我決定探明真相,了解法輪功。
於是我閱讀了《法輪功》、《轉法輪》及所有的法輪功書籍,頓時恍然大悟。法輪大法的純正,大法師父的慈悲偉大,使我知道了善惡有報的法理,知道了生命的來源與去處,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實意義,同時我決定了走入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改掉惡習,與人為善,從內心深處變好。
二零零零年上訪 媽媽慘遭毒打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時任中共總書記、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中央軍主席江澤民,無視法輪功給中國社會帶來的巨大正面作用,無視國家的法律法規,利用手中的職權,建立了凌駕於法律、憲法之上的(六一零)邪惡組織,對廣大的法輪功修煉者施行全面的抓捕、關押、勞教、判刑以及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與母親和幾位同修到北京上訪,向政府說明法輪功是教人心向善,使人道德回升的好功法。信訪辦的人把我們交給了重慶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在那裏當天就有三個法輪功學員被打,一個身高一米八零的男公安兇猛的抓住我媽的頭髮拖到另一間屋施以毒打,媽媽的左腳被打壞了,不能行走了,另外兩位同修也被打得很慘。第二天重慶當地公安來接我們,我咬緊牙關背著我媽媽走到了火車站。回到重慶,直接把我們投進了重慶江北區華新街看守所,那時我才十七歲。
我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感覺時間過得真慢,一個月後我被釋放,媽媽卻被他們轉送到重慶市華鎣山洗腦班去了,回到家,發現爸爸也在一個月之前被抓進了洗腦班。
一家三口遭冤判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與爸爸媽媽還有幾位同修到重慶大江廠家屬區發放《再訪四二五》、《江澤民為甚麼炮製天安門廣場自焚事件》等真相資料,我和爸爸還有另外一位同修被重慶市巴南區蓮石派出所綁架。
在蓮石派出所,遭受了刑訊逼供和殘忍的折磨,三個男警察和一個女警察把我的雙手反銬在牆角的地鐵環上,把我打倒在地,當時我身體的那個姿勢憋得難以忍受,不知他們拿來一個甚麼菱角分明的物件,讓我跪在菱角凸出的部份上面,痛得我直哭。
在這疼痛難忍的情況下,還被那個女警察不停的搧耳光,七月份的酷暑天,連續幾天不給我喝一口水,感覺喉嚨像著火似的。幾天後,他們放我進了一次廁所,我在廁所喝了很多涼水,整個人才得以緩解,事後,我和爸爸都被關進了巴南區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吃不飽,每天忍受飢餓的煎熬,從早到晚有幹不完的活,三伏天不允許我洗澡,全身長滿了膿瘡,又累又餓,身上的膿瘡奇癢無比,僅有的一點休息時間也根本睡不好覺。由於在蓮石派出所被地鐵環銬的時間太長銬得太緊,在看守所半年多時間,手都沒有完全恢復知覺。
幾個月後,警察把我帶出看守所提外訊。在派出所對我加以刑訊逼供,對我拳打腳踢搧耳光,穿著皮鞋對我全身亂踹。我大聲慘叫,胸口被他們打傷了,痛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好轉。
酷刑演示:暴打 |
在那幾個月後,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嚴重時吃不下東西,一吃就嘔吐,全身疼痛發高燒,手握不住東西,腳也站不起來了。後來下肢完全失去了知覺,全身癱瘓,拉屎拉尿都需要幾個人幫忙才能解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在看守所被關押了一年零三個月,我被冤枉判了四年徒刑,爸爸被枉判了三年零六個月,媽媽被枉判了十年刑。
奄奄一息送回家 十二天恢復行走
看守所把我送去監獄服刑,獄方看見我奄奄一息的樣子,拒絕接受我,看守所又怕我死在他們那裏,在他們雙方都不願承擔責任的情況下,我才得以「監外執行」,回到了家。是我的么爸從看守所像抱嬰孩似的把我抱回了家。
我的婆婆、外婆以及其他親人看見我這個樣子,都傷心得直哭,都以為我活不成了。但是我堅持看大法書,堅持煉功,短短的十二天時間,我就站起來了,還拄著拐杖到看守所去看望媽媽,看守所的警察看見我時,非常驚訝,問我回去吃了些甚麼?我告訴他們,沒進醫院,也沒吃一粒藥,就是堅持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很快就好起來了,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
在這十多年的迫害中,我曾多次被非法抄家,媽媽被多次綁架,判刑十年,爸爸也被非法判刑、勞教、進洗腦班,他們都被單位開除了。媽媽從監獄出來後,去辦理退休,只給了六百多元的生活費,爸爸六十歲去辦理退休卻不給辦理,至今一分錢的生活費都沒有,並且長年對我家進行監控、跟蹤、騷擾,還到我么爸、姑姑家去騷擾,搞得家裏親人長期為我們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