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鐘冬梅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苦難生命
我在得法前,我們家是非常貧困的四處有借款的農民,一九九二年因為計劃生育超生罰款又四處借錢。所以丈夫拼命掙錢想努力還欠款,可是他由於過分勞累病倒了。甚麼頸椎病、腰椎病、骨質增生、腰肌勞損、坐股神經痛、腰間盤突出等,使他癱瘓了很長時間。我為他四處求醫,跪爬求助,還是沒有起色……我忙裏忙外,一個人種好幾畝地,上有老下有小,還得照顧我那病重的丈夫。
可時間一長我累倒了,病的也像癱瘓症狀似的,躺下不能動彈,全身不聽使喚。全身風濕性神經痛、長期性胃病、先天性心臟病冠心病、綜合性精神衰弱,綜合性官能症神經疼,身上好幾處都長有骨瘤,再加上生育和做絕育時的後遺症、氣管炎等等,全身末梢神經都非常痛。常常疼得昏死過去,常常嚇得我們全家抱在一起痛哭,幾經求醫問診,醫生都說:「這個人廢了,沒救了。就算華陀在世,也難救啊!」還怪我丈夫沒有早些給我就醫,可苦了我那幼小的一雙兒女,大的四歲,小的才剛出生不久。
我被病魔煎熬了近一年,全家人痛苦難耐,四處求援,卻四處碰壁,沒人肯幫我們,借錢給我們,都怕我們還不起。即使這樣,我們當地政府的基層機關幹部還照樣收我們的這個稅、那個稅,而且不管我家人的死活,強逼我們不能少交一分錢……
大法救命
一九九七年的七月底,雖然是三伏天我卻還蓋著厚被子等死,可憐的小兒子見此,給找來了大法書,我一看是師尊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一個無私無我真正的好人,一個造福於人類造福於社會的人。從此我努力按照師尊說的「真、善、忍』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也按照師尊的書學煉功,雖然我站立不起來,可在孩子們的幫助下我背靠牆,右腰側斜靠在炕沿上,雙腿顫抖著吃力的煉起了第二套功法來,雖然時間很短可我感覺很舒服。沒想到三天後我的病不翼而飛了。這真是幸得師尊救度,把我從死神手裏拉了回來。
作為法輪功修煉者,從此我變了,我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變得更願意幫助別人,教育孩子也更明白甚麼是真正的對他們好了。
丈夫見我身體很健康,像沒生過病似的,非常高興。我把師尊教我們怎麼樣做好人等等告訴他,他說「我再也不做壞事了,我也要學做好人。」兩個孩子也從此變了,也不再怨天恨地了,還樂意助人、幫助老人。為此我們全家身體健康,十八年來,從沒有沾過一粒藥片。
我們用健康的身體服務於社會:怕路人行路不方便,把路上的亂石頭、樹枝、玻璃片撿開,窪的地方填平;常常拾得錢,不管是多少都如數還給失主;買東西,有多找給我錢的,我都善意的告訴他,並如數退還;有一次,我的兩個孩子在一個酒店門口拾得一個錢包,裏面有好幾千元現金,還有兩個銀行卡、身份證和學生證,和一些個人資料,我們毫不猶豫的找到失主電話,給他打電話,把失主的一切東西如數還給失主;善待街坊四鄰,朋友,也從不和他們斤斤計較了;過去恨世忌人的心沒了;我的思想觀念也轉變了,變得更加明白做人的不易了,也更珍惜世上的人了,常常因看到他們的苦而心疼得流淚;我發自內心的希望他們人人都能幸福生活……等等等等,我只想用自己身心健康後的一切行為告訴人們:「我得真善忍宇宙大法了,能用健康的身心服務於社會。大法的美好會照亮人們的心靈的!」
從此,我們家的生活漸漸有了起色,還還清了幾年來看病借的債。
突遭迫害
正當我們沐浴在這宇宙大法給予的美好幸福中的時候,集古今中外最愚蠢、凶暴、殘忍於一身的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動用其邪黨的宣傳機器:電視、報紙、廣播等滿口胡言欺騙各國人民,詆毀法輪功,誣蔑我們的師尊,迫害大法弟子。情節十分嚴重,尤其是偽造「1400例」、言語攻擊我們慈悲偉大的恩師。
當我聽CCTV說是中央領導下令,不許人們煉法輪功等等的一些話,我覺得是他們不了解我們,不能讓這那些還不了解真相的人們聽信這些誹謗大法師父的謊言。我們大法弟子才是親身體驗的受益者,我想把自己的親身體會告訴他們,希望他們明白法輪功真相後,不再誣蔑恩師,不再詆毀大法、不再迫害大法弟子;給我們一個合法修煉的環境。
「七﹒二零」,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天安門廣場警察非法抓捕我們到當地派出所。當時還有其他各地大法弟子。他們欺騙我們說有甚麼事就寫信給信訪局,要我們留下姓名和地址。讓我們寫自己的心裏話給信訪局。寫完後,就一一的把我們交給了當各地縣公安局。在天安門派出所期間,我親眼目睹了警察打人,還把一些敢說真話的法輪功學員拖出去拳打腳踢,主要攻擊學員的胸部、背部、腹部,樣子凶殘惡毒。當我們齊喊:「不許打人!」後才稍有收斂。
很快我被河北省定興縣公安局接回當地,「接見」我的是一位不知名的副局長。當時,我還沒見到人,就被一陣拳打腳踢,他們猛烈的攻擊我的頭部、耳部、眼睛和臉等,直至我昏死過去。在我意志還不清醒時,又逼問我的姓名和住址、為甚麼去北京等等。
當我清醒時,就告訴他們:「我去北京就是想告訴國家領導人,法輪大法有多好:他教人向善;使人人身心健康,道德提高,對人民、對國家都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我就是大法的親身體驗者,希望中國的領導能耐心的聽聽我們的真言和心聲」。
到了深夜兩點左右的時候,他們強行非法把我關押到了定興縣拘留所。我把真相告訴拘留所的所長。所長搖搖頭嘆聲說道:「現在公安這樣做都是違法的,將來他們都要受到法律制裁的,中央領導這樣做又像當年文革,最後倒霉被制裁的還是我們這些執法人員」。這是第一次被非法關押,被敲詐了380多元。
非法關押 暴力折磨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我第二次進京,被鄉政府從北京天安門廣場劫持到鄉政府。路途中,他們不停的打我們耳光,還把我們身上僅有的隨身物品和三百多元錢搶劫一空。 到鄉政府時,硬把我們拖下車,強逼我們跪下。一群惡人(鄉政府官員)此時還對我們拳腳相加。當時,我認為自己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之事,始終沒有跪下。他們十幾個人就兇狠的用腳踹我的腳踝和小腿。當時,就聽到「喀嚓」一聲,再看我的腳,踝骨處已經斷開了,骨頭都扎出來,清晰可見。當時我無法站立,他們才收手。他們看此景,也沒有採取任何防護措施,(後來我煉功煉好了。可是為此至今我走路都一高一低的,不能幹重活,不能長立。)卻又把我拖到一間屋子裏審訊、立案。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後我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我絕食抵抗,在絕食的第五天,又被綁架到洗腦班。這樣來回在拘留所與定興一個舊武裝部之間共三次。
第四次他們依然把我從舊武裝部洗腦班綁架到拘留所,我依然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到第27天深夜,我已經奄奄一息了,「六一零」指示拘留所夥同武警部隊的許多人來拘留所砸門,就像無恥下流的土匪一樣,兇惡的強迫硬把我拉到看守所,不管我的衣服褲子被拉破拉掉。接著鄉政府的「六一零」綁架到鄉里繼續對我迫害。在鄉里「六一零」政法委副書記段平德、房利民見我這樣,栽贓的說是我想死。找來家屬給我灌食,遭到我拒絕後,就說輸液,在確認輸不進去液,就向我們的每位家屬勒索兩千元,才放我們。家裏沒有錢,拿不出來,他們見我只剩一口氣了,又怕我死在鄉里,擔責任。就逼我家屬給他們打兩千元欠條,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正是秋收季節,我與丈夫正忙著在園子摘花生,累到凌晨三點才躺下休息。剛躺下,就被闖入家中的鄉里「六一零」政法委書記、鄉鎮司法所所長趙常亮等綁架到鄉政府會議室。
我們全鄉近六十名男女老少大法弟子,都被非法關押在一間鄉政府會議室,大家都善念給他們講真相。我們被一個一個的叫進司法所辦公室(專迫害毒打大法弟子的地方)去講真相,每個大法弟子進去都給他們講,可他們不僅不聽,還把大法弟子們一個個用手銬從背部反銬起來,或是把兩手分開分別銬在兩個床架上。接著,就是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他們還用一種七根以上一米長的電線擰成的麻花鞭、軍棍,橡膠棍等兇狠的抽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們被打的遍體鱗傷,大法弟子們回來時一個個都臉歪嘴斜,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看到這些,我想把我修煉法輪後受益的親身經歷給他們說說,卻被打手王華叫去鄉政府司法所辦公室(專迫害毒打大法弟子的地方)給他們講。我剛一進門,司法所所長趙常亮與政法委書記任金田、打手王華、耿長軍、房利民、許言等一群打手就對我兇狠的拳打腳踢、打耳光,打累了,就用手銬把我反背銬起來罰站,還逼我罵師父。我不配合,他們就用幾根電線扭成麻花狀的鞭子、橡膠棍、狼牙棒、軍棍抽打、同時「六一零」政法委書記任金田用酒瓶子兇狠的猛砸我的雙腳的踝骨內外,累了就用煙頭燙我嘴唇,燙我被反背銬起來的手背,很長時間。他們累得動不了了才罷手。
還有一次,政法委書記任金田在鄉政府會議室(關押我們的地方),拿著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和報紙念。念完後,同鄉政府官員和司法所的打手們逼迫學員們罵師父。還咆哮的大喊:「不罵的就到院子裏挨他們打去!」然後就像一群邪魔瘋狂的笑著,卻帶著的譏諷的聲音。然後,他們把一個個學員拉上台去逼迫罵師父,不服從的又拉出去用軍棍、竹棍、皮鞭和七根電線擰成的麻花鞭等抽打大法弟子。
我看到這情景,昂首起身,想制止住這一惡劣行為,沒等我開口,以任金田為首的三四十個彪形大漢(「六一零」的),一幫打手蜂擁而至一腳把我踢翻在地,用穿著皮鞋的腳兇狠的踢踩在我身上,同時用棍棒、皮鞭、膠皮棒一齊打我全身。我頓時不省人事,這時前任鄉長張偉星要報復我去北京他被辭職,兇狠的抓起我的頭髮,拼命的向牆菱角上撞,直到我昏厥三次,又換兩個拳頭,瘋狂地猛擊打我兩耳和整個頭部,直到累了才罷手。之後我兩耳出血失聰,昏昏懵懵好長一段時間,後來煉功好了很多,直到如今雙耳聽覺也不是很好 。
就是這樣,這一幫打手仍舊天天晚上逼迫我們罵師父,不罵就天天挨打並且不許吃飯,不許喝水,不許大小便,不許睡覺。白天還強迫幹重活。如:白天強迫到地裏幹重體力的農活,除草扛玉米秸和搬磚鋪地等等。晚上,專找茬羞辱或用棍棒皮鞭、橡膠棍,軍棍和七根以上的電線擰成的麻花鞭抽打大法弟子。深夜12點以後,也不讓休息。常常把我們折磨到深夜兩三點。
我們看到洗腦班侮辱、戲耍年輕的女學員。如:強迫女學員洗衣服,連內褲都有,強迫女學員晚上給他們揉腿;共產邪黨幹部,白天當著其他大法弟子就調戲女大法弟子,晚上他將一個女大法弟子打昏,單獨拖到司法所長住的屋子裏關了好幾天。
二十多天過後,家屬剛秋收完就來看望我們,看我們打成那樣,瘦成皮包骨。怕再下去命都會沒了,只好找村支書幫忙保我出來。惡人威逼說:「上北京的拿六、七千元錢,沒去北京的最少也得五、六千元錢,五十多人一個也不落。」家中實在沒有,後來在村支書(我堂兄)幫助下再三的說好話求他,才被勒索五百元才讓回家。在這非法關押期間我們身體,精神都受盡殘酷摧殘。回家第二天還強迫交一百六十元,說是訂閱《保定日報》,一份是160元,有的甚至叫訂兩份,可是到現在誰也沒見到一份報。
從此,縣「六一零」政法委書記等人,到鄉「六一零」政法委書記等人,經常到我們來家騷擾。鄉「六一零」政法委副書記任金田凌駕於鄉政府之上,指派鄉政府的官員監管各村大法弟子,並指使鄉幹部房利民監視我,和監管我村其他大法弟子,同時用兩百元錢一個月,雇我村一女的孫逸仙(化名)鄰居暗中盯梢:舉報一次兩百到六百不等;見到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見面,舉報一次兩千。她說她不接,那些邪惡之徒還會找別人,所以她接下來了。還說讓我出門注意點,別叫他們暗算了。
從那以後,房利民經常來騷擾我們,所謂敏感日更是天天騷擾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