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華在刑事控告書中說:「十六年來,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總計十年零六十三天。二零零二年,丈夫被非法勞教三年,我被判刑十年,期間都遭受刑訊逼供、酷刑。兒子大學畢業,被分配到深圳檢察院工作,到獄中探望我,結果因為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母親,兒子被檢察院開除公職。這些年,江澤民發動的針對法輪功的迫害,給我及我的家人身心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以下是馬淑華女士敘述法輪大法救命及中共實施迫害的事實:
大法救命感恩不盡
一九九五年,我剛四十多歲,卻是個老病號,二十六歲生孩子後,刮宮把子宮刮漏,子宮和後腰粘連了,平時肚子脹乎乎的,很難受,嚴重時疼得打滾,吃中藥,一九八九年發病嚴重還剖腹探查,開了刀,花了好幾千元也沒治好,每次來例假,要到醫院引流,痛得手術床和我一起抖,後來一看見那鐵架子床我就開始渾身發抖;家裏遺傳的魚鱗病,皮膚乾裂脫落,夏天也穿著線衣褲,從不敢到公共浴池洗澡,躲在角落偷偷擦一把;臉熱的像大紅布,憋的要脹開似的,卻沒有一滴汗;身體不好,家庭也不幸,婆婆脾氣暴躁,不但罵人還動手打人,幾個兒媳都挨過打;丈夫也張嘴就罵人,還煙酒不離口。我本來就是不讓人的人,針尖對麥芒,和婆婆多年不說話,妯娌不和,夫妻十天半月就得幹一仗;後來又添了膽囊炎,臉蠟黃,身體像被把長刀扎透了,一剜一剜的疼,連著肩膀,扯著後腰都跟著疼,吃藥不好使,可一吃雞蛋、花生米就疼厲害。
因從小受無神論毒害,我是啥也不信,就學會「無產階級的不幸是剝削階級造成的」,就會怨恨別人,這人不好、那人不對,日子難捱我就怨別人、恨別人,怨恨的滋味不也是痛苦嗎?
當年已經不能上班的我,是別人勸著煉了法輪功,剛煉幾天又不去了,後來《轉法輪》來了,我看了一整夜,流淚了一夜,人生的困惑大法師父給解開了,今天的痛苦是自己過去做壞事的結果,不用怨別人,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返本歸真才是生命的目的和意義。怎麼修?有大法。怎麼煉,有五套功法。我這沒路的人有了路了,你說能不哭嗎?
大法的神奇,那是親身經歷了。一天煉功,有人在我背後敲了兩下,回頭瞅瞅,人家都閉著眼睛煉功呢,沒人動。但從此,膽區不疼了,雞蛋吃了也不疼,黃臉變白了,身上長了一層黑疙瘩,褪去之後我竟能出汗了,皮膚變的細嫩了,腰不知不覺直起來了,來例假不痛了,不用去醫院引流了。
身體好就能幹活了,下崗了我煮花生賣,一百多斤、兩袋子,挑好、泡好、煮好,騎自行車幾十里地,送貨,賣完再騎回來。渾身使不完的勁,每天睡兩個小時,一天掙四、五十元,那時大學畢業月工資才一百多元。
婆婆,我主動去接;小叔子,我主動說話,不搭理我,我還主動說,就和好了。我又找了份活打工,在單位不計較利益,一次坐單位車,一個喝酒的年輕人搶我的座,我讓給他,他把我衣服坐住了,我請他抬下身,他張嘴就罵,我沒吱聲,只說:衣服我拽出來了,你坐吧,謝謝你。下車同事都打抱不平,我就笑笑。師父讓我們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煉功人怎麼能和人打架呢?丈夫罵我,我不回嘴,依然善待他,他真看到了大法好,也修煉了,煙酒都戒了。
因為修煉法輪功,我從生不如死的困境走出來,身上不痛了,家庭和睦了。家裏外頭都說我變好了,誰讓我變的,是我師父,是「真、善、忍」大法。我師父救了我,沒要我一分錢,我都沒有機會對我師父說聲謝謝。你說我師父好不好,大法好不好?我能不能不煉這個功?
十年黑獄 不堪回首
江澤民造謠污衊我師父,發動迫害,用盡殘酷手段,迫害數以千百萬計的法輪功學員。十六年中,我被綁架三次,被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到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家中串門,被遼河小區大有派出所警察堵住門,我們不開門,他們竟把防盜門砸出個十幾釐米的大洞,李秀華驚嚇跳樓,我下樓,被警察抓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兩個月。期間,被「410」專案組刑訊逼供,組長劉偉,被姓李警察暴打,掃笤都打碎了,強迫長時間懲罰直立站、下蹲。
二零零三年六月,我被強行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為了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對我實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一進監門,過來犯人一剪子把頭髮剪掉,剪的七長八短,羞辱你。全裸檢查,換上帶囚字的囚服。關小號半個月。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被關押到八監區,八監區絕大多數是殺人犯,被稱為「狼隊」。因為不寫誹謗師父和大法,承認放棄修煉的「三書」,參與勞動改造。五、六十名法輪功修煉者被「拉練」,遭受十一天酷刑。兩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修煉者,早晨六點,被強行拖到操場,有的衣領被拽壞,有的褲子被撕開……法輪功學員杜景蘭血壓二百多,被兩個犯人倒拽著腿硬拖下樓,腦袋噹噹磕在樓梯上,從四樓一直磕到一樓。一年後,杜景蘭死在監獄。
獄長來了,監獄防暴隊隊長肖林領著手下,科室的男獄警全出來了,還有八監區大隊長鄭傑、張春華,獄警桂娜娜等,還有兇悍的盜竊犯人王鳳春、殺人犯王維、黃賀、李桂紅、李桂香、穆憲敏,販毒犯朱玉紅等,警察手裏拿著電棍、警棍,拎著手銬,犯人手拿木棍、硬塑料管「小白龍」,一個警察一個犯人,百八十人圍成一個大圈,然後強迫我們在圈裏長時間奔跑,
跑不動挨打,跑著也挨打,張春華手拿膠皮警棍,用力打法輪功修煉者後背,一邊打一邊喊:「我就打你了,誰看見了?」我不跑,被六個犯人拖著跑,兩腳被拖的血肉模糊,一雙白鞋變成紅鞋。他們把我拖到一個房間,滿屋黑壓壓的警察,不知打我多少個耳光,肖林打完嘴巴又用電棍電我。最後臉都是黑的,眼睛腫的一條縫,耳朵嗡嗡響。同修跑不動就兩手戴手銬吊在窗戶鐵欄上,打嘴巴子,用電棍電,肖林打人出手非常狠,秦淑珍被打的臉頓時腫起老高,賈淑英被吊著,王鳳春一邊辱罵一邊用鐵棍子擊私處。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晚上七、八點回監室,一個攙著一個,個個一瘸一拐,鼻青臉腫,互相都不認識了,慘不忍睹。不同意」轉化」的,回去不讓睡覺,不給飯吃,雙手背銬,腿伸直綁三道,兩排背靠背坐水泥地上,用一條大竹竿把頭髮綁上,犯人在腿上一會跑一趟,誰痛的出聲,就一陣暴打。專用四楞木棍往手、腳骨節上打。手指甲都變黑了。周春芝被吊著。王愛華被打嘴巴,喊就用封箱子的黃膠帶把嘴纏上。連續十一天,不許洗臉、刷牙,洗腳,上廁所也銬著,犯人給解腰帶。一天吃半個小窩頭,喝一口水。後幾天晚上用牙籤,一掰兩半把眼皮支上。
到第六、七天,我雙腳開始化膿,腫的老大,不能穿鞋。張春華穿高跟鞋,踩在我腫的腳上使勁碾:「共產黨給你治病。」我痛的一下坐地上,昏死過去。然後張春華讓王鳳春、朱玉紅接著踩。十一天之後我用水泡半個多小時,和腳粘在一起的襪子才揭下來,腳和十個指甲變成黑色,兩腳腳骨處爛了兩個大洞,能見白骨,二、三年不封口,腳骨畸形了。十多年了,還說不上甚麼時候就疼。
二零零四年三月 ,因為不穿囚服,我和二十多同修被銬在床角數月,不讓睡覺,最後被當眾扒光,張春華把我脖子扭傷,頭背到後邊轉不過來,至今有個大包。全裸身體在地中央和監控器下。
二零零四年四、五月,因為搶我們的經文,我們絕食抗議,他們給我們野蠻灌食,用粗硬的管子亂插,不沖洗、消毒,帶著粘液、血跡插到下一個人鼻腔。最後因為我反抗,管子不拔出來,黑天、白天插著,一個禮拜後管子都是黑的。灌的一袋奶粉,加兩袋鹽,鹹的嘴唇都是白的,後來就是水沖玉米麵加鹽,都沒熟。法輪功學員吳美豔被灌的吐血、咳嗽,出獄後不久離世了。
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我和我的家人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而這一切全都因為江澤民無端發動的這場史無前例的、令人髮指的迫害。所以我要控告江澤民,只有法辦首惡江澤民才能從根本上制止這場迫害,才能使所有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從噩夢中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