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目前,「兩高」已簽收。
得高德大法 脫胎換骨
李繼常是佛山市南海區裏水鎮和順小文教村人,和順供銷社職工,已退休。在一九九五年初,李繼常經本單位職工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前一直堅持在和順金溪沿江公園煉功。
李繼常在他的控告書中說:「修煉法輪功前,我不懂得孝敬父母,不懂得關心別人,脾氣也暴躁,妒嫉心也重,對金錢也看的比較重。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的原則修心煉功,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變得心地善良、誠實溫順、寬容謙卑。我父親也經常說:阿常煉了法輪功,整個人變好了,變得孝順善良了,法輪功真的能使人脫胎換骨啊。」
修煉法輪功前,李繼常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心絞痛、高血壓,經常半夜腳抽筋。隨著年齡增長,病痛也愈加嚴重,吃藥無效,使他很苦惱、無奈。幸遇上法輪功,經過一段時間煉功,奇蹟出現了,身體所有的疾病不知不覺全部消失了,李繼常紅光滿面,連頭皮屑也沒有了,變成了滿頭油質,李繼常親身經歷了大法的神奇威力。從此以後,他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疑,深知法輪大法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李繼常僅僅由於信仰法輪功,多次被非法抓捕,下面是李繼常在他控告書中的陳述:
信仰法輪功 多次被非法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和順派出所羅樹權等幾個警員把我從煉功點綁架到派出所,對我恐嚇威逼。隨後,幾個警員對我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私人物品,包括一台錄音機、法輪功音像、書籍等一批。
一九九九年九月初,和順派出所的幾個保安員不分日夜跟蹤我,擾亂我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到十月中旬,以我寫真相信給江澤民為理由非法行政拘留我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和順派出所的警員吳國鋒等無故把我抓到和順派出所。姓葉的警員幾次非法審問我,以我曾經教別人煉法輪功,和當時還在煉法輪功為由,把我綁架到南海看守所關押。隨後非法勞教我二年。勞教期間我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打罵,使我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和傷害。因有傷殘,在二零零一年三月保外就醫。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和順派出所教導員羅樹權等警員以我離開所在地不去派出所報到為由,再一次把我綁架到南海看守所,並非法判我二年勞教,到二零零四年九月釋放。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於向群眾講述法輪功真相和派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告發,被張槎區派出所非法抓捕,後被佛山市「610」、禪城區「610」、張槎區警員非法審問、拘禁、關押,後被禪城區法院、佛山市中級法院冤判我三年半有期徒刑,非法關押到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八日早上,我從老家小文教村去和順市場的半路上,被駐小文教村來自湯村鄉的湯偉峰片警帶領四個湯村鄉的保安綁架,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推上車,綁架到廣東省三水法制學校,用非法手段強制洗腦,到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近一年才釋放。
遭受酷刑、折磨的事實
1.二零零零年,三水勞教所,非法關押十個月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我在三水勞教所七大隊被非法勞教時,只因和法輪功學員洪校遠說了幾句話,被包夾肖敏傑告發給管教。第二天早上,鐘姓管教把我叫到車間辦公室,問我為甚麼和洪校遠講話,並說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說話。我說,說話是每個人的權利,我們說話沒傷害到任何人,你們的這些規定是違法的。鐘姓管教不由分說,一腳把我打翻在地。拿出軍用皮帶狠命抽打我十幾下,接著用雙腳站在我頭上。姓李的、姓姚的和另一個管教撲上來,繼續對我暴打,用穿皮鞋的腳狠命的踢我。開始我大聲叫,後來近乎休克,不能出聲。他們怕出人命才停手。下午,我看見洪校遠也遭受了酷刑,他從車間辦公室出來,嘴角流著血,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洪校遠在勞教所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人都脫像了、奄奄一息。他的老鄉說,他出所後不久,就去世了。
酷刑演示:毒打 |
八月中旬,也是鐘姓的管教在宿舍辦公室找我談話,滿口髒話、難以啟齒。鐘姓管教冷不防重重一腳踢到我身上,身體順著慣性倒在鋁合金上。因為他用力太猛,鋁合金門竟然留下一個身形。有一次我在宿舍走廊跟其他勞教人員一起,鐘姓管教來到我跟前,一飛腳把我踢翻在地。在這裏我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跟領導講我的遭遇,反而說我不服管教。當時,七監區每天都有人被打,排隊集合最後幾個的被打,在車間勞動未完成任務被打。因為任務太重,很多人白天幹,晚上加班到十點,也無法完成。每天生活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中,我身體又出現了原來的病態,管教還說我是不是裝病。在長時間的殘酷迫害下,自己生不如死,精神和身體承受不住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五書」。因為在勞教所,我被迫害的很嚴重,最後辦了保外就醫,共被非法關押十個月。出所後,我覺的法輪功學員是最善良、守法的人,應該受到全社會尊重,而不是被迫害。但此時煉法輪功的好人卻成了專政的對像,迫害好人才是真正的犯罪啊。基於這一點我離開了家鄉,到外地謀生。
2.二零零二年,非法關押了一年十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羅樹權等警員以我不去派出所報到為由,再一次把我綁架到南海看守所,非法勞教我二年,關押了一年十個月。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是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三分所。當時整個二分所是用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整棟樓房後面就是禁閉室,周圍一片荒涼,一片恐怖,完全和外界隔絕。
一進入二分所,立即被戴上手銬,走了約一百多米到了嚴管隊的地方。管教張武軍和幾個勞教人員圍著我,用衣服把我的頭包上,然後一番恐嚇後,連拉帶推到二樓一個獨立房間。把我帶來的食物全部搶光,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勞教人員看管,不准坐,不准站,整天用蹲的姿勢。不准說話,不准睡覺,否則就拳腳相加,因為一種姿勢蹲在那裏,受不了,就動一下,所以不知挨了多少打。一隻手還戴上手銬,銬在一個大棉被上。
房內有兩大捆棉胎,有一張放在地上,二大捆棉胎用來銬法輪功學員用的。地上的棉胎是用來沾幹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出來的屎尿用的。因為大小便要報告,即使打了報告,等幾個小時也不批准,獄警有意刁難,受不了的時候,就撒在被子上,故棉被發出濃烈的屎尿味。這時主管嚴管隊的大隊長陳瑞雄來到房間,也感到一陣噁心,忙叫人暫時把棉胎放在一邊。我已經幾個小時沒有上廁所,我要求陳瑞雄讓我去廁所。說了多次,陳瑞雄都說等一等,等到傍晚才讓上廁所。在這種長時間的酷刑迫害下,身體和精神幾乎崩潰,違心的寫了「五書」。
二零零三年過年後,在學員中發了試題,要求學員按事實填寫。我就寫了強化改變不了人心,那些在強制下寫的所謂「五書」全是假的。因為我講了真話,第二天我就被嚴管。關押在二樓一個獨立的房間裏,由四個勞教人員看管,每天由七點半到晚上十二點半坐在小凳子上,共四個半月時間。屁股坐到起泡,又癢又痛,到流黃水,只能每天好多次用紙巾墊在屁股吸黃水。
3.二零零七年,四會監獄:毆打、不准小便
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被綁架到四會監獄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後,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由犯人吳加飛、彭永勝、王昕華和趙姓的四個人看管我。吳加飛是組長,我每天坐在小凳子上,大小便要批准才能解手。雖然廁所就在房間裏。當時隊醫要我每天喝二大瓶水,但是吳加飛有意刁難。往往要求上廁所很長時間甚至幾個小時才批准,受不了就撒在褲子上了。吳加飛吹噓說,來管法輪功的都是全監區最兇惡的犯人。就是要老嘢多喝水,不准小便,就是要逼到尿毒症。吳加飛、彭永勝每天都找藉口打我,逼我轉化。有一次吳加飛說我坐的不夠好,一拳打在我喉嚨上,我即時休克倒在地上,一會兒才醒過來。搧耳光也是他們隨意折磨人的家常便飯了。彭永勝還用傷害眼的藥油老抹我的眼睛,使我眼睛很長時間都不自覺流淚。我也跟吳加飛、彭永勝講,打人是違法的,君子動口不動手。但他們自認為是惡人,不是君子,任你告到監獄長那裏都不會幫你。
我也曾跟中隊長李飛講他們打我的事,李飛只是說,就跟他們打吧,並沒有責備他們的違法行為。主管吳榮勇也是置之不理。有一次,吳榮勇找我談話,我說如果每個人都按真善忍做人,社會道德就回升了,犯人自然就少了,你們警察就安心了。吳榮勇聽後連呸了幾聲,我只能苦笑。關押在專管幾天後,張姓書記來到我房間,跟我說了幾句,又跟吳加飛、彭永勝叨了幾句,臨走時說了一句,坐好些。這時吳加飛、彭永勝得到了迫害的暗示,立即把小凳子放到房子的中間,要像軍人的姿態,整天要保持這樣,稍移動就拳腳相加。
從這天開始,晚上不准睡覺,稍一閤眼就用牙籤刺手指。到第三天晚上約三、四點,因太睏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在床邊,頭碰到鐵床的邊,「嘭」的一聲,把全房間的人都驚醒了。吳加飛還假惺惺的說,老嘢怎麼沒睡覺。
進入十月份,為了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他們就變本加厲的迫害。晚上夜深人靜時,吳加飛、彭永勝強迫我所謂「沖涼」,沖涼是假的,藉此迫害是真。打開水龍頭後,彭永勝按著我的頭用水來衝,我拼命反抗,大叫喊救命。夜深人靜,整棟樓,包括附近監區都應該聽到,也有人值班的,但他們都默不作聲,人都休克了,走路的力都沒有了。他們怕出人命,才把我扶到床上。
酷刑演示:澆涼水 |
當時我全身打顫,呼吸急促,他們找來隊醫,量血壓,要立即到監獄醫院急救。隔幾天,又用同一方法來迫害,每次迫害都送醫院急救。這天吳加飛叫嚷:不惜一切手段來強硬轉化我。不按他的要求做,就要整死你,就算要處罰也不怕。到了半夜,吳加飛又要我沖涼,繼續用水沖,折騰到我有氣無力時,吳加飛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份「保證不煉功」的內容要我簽字。我被迫簽字後,吳加飛問我:老嘢,是不是真心簽的。我說是強迫簽的。吳加飛暴跳如雷,好啊,繼續沖涼,就又一輪迫害……他們用野蠻手段強迫我所謂轉化後,每天晚上要寫甚麼思想小結,往往後半夜才要我寫。認為不滿意又重寫,經常寫到二、三點才讓睡覺。自從簽了不煉功,吳加飛、彭永勝調到其它房間,我也搬到三樓的一個房間。
幾天後,我聽到聲音,隔壁是一個不配合「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我受到鼓舞,也聲明強迫轉化作廢。吳榮勇罵王昕華他們無能,又調彭永勝回來。那天王昕華對我進行報復,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即時臉上火辣辣的冒金星,留下的瘀血狀很長時間才散去。王昕華、彭永勝在半夜又用沖涼和不准上廁所來迫害折磨,又幾次要到監獄醫院急救。面對這些失去人性、無休止的酷刑折磨,我被迫違心的寫了「五書」。過完年後,把我關押在一監區,每天強迫勞動。
4.二零一一年,洗腦班:藥物迫害
二零一一年一月八日,小文教村片警湯偉峰和四個湯村保安在我去和順市場的半路上強制把我綁架到廣東省三水「法制學校」(即洗腦班),非法關押近一年,到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才釋放。在這裏雖然沒有監獄、勞教所明目張膽的拳腳相加,但我感到有一種更可怕的看不見的迫害形式──藥物迫害。在這裏管理食堂的副所長叫古英桂,他問我為甚麼吃這麼少,我說很多傳聞都說這裏的法輪功學員被人為地在飯菜裏放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他聽後不安的說,不會的,我們都是文明管理。但在七月九日,這天的飯菜有異味,把菜夾到嘴邊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西藥味,可能這餐藥物放過量了。這事在我心中揮之不去,但領導又否認,每天又要吃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身體呈現出慢性中毒的狀態。先是沒有胃口,又出現聲音沙啞變調,身體清瘦,智力下降、健忘。回家後,經過一年多時間調整,身體才恢復正常,藥物對身體的傷害太厲害了。
家人、兄弟姐妹遭株連迫害
我幾次被非法關押迫害,也給我的家人、兄弟姐妹株連傷害。二零零一年,我妻子因受不了我長期被打壓迫害,自己也要被株連迫害而離我而去。
我在四會監獄被非法關押時,我父親因長期思念我而憂鬱、擔心我,天天叫我的名字,說我是最孝順的兒子,為甚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呢。家人又不敢跟父親說真話,怕他受不了打擊。父親終於積憂成疾,在二零零八年十月離世。
我妹妹李瑞貞也是修大法的,但我在二零一一年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後,我大妹李瑞開也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當時我妹妹李瑞貞和丈夫離異,身邊帶有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公安「610」晚上多次上門干擾、拍打門窗,還對門衛恐嚇我妹妹,要抓他到洗腦班。我妹妹擔心自己被非法抓去洗腦班、兒子無人照顧,加上當時身體又不適,又有驚嚇,精神雙重打擊,不幸在二零一二年三月離世。
我大弟李繼昌對越作戰中負傷,安排在醫院工作,又是黨員,因為我煉法輪功,也被株連。公安、「610」多次找到他,恐嚇他,要求他配合做我的所謂轉化工作。洗腦班的警察在二零一二年過年後還找過我弟弟李繼昌,恐嚇脅迫我弟弟,使我弟弟也受到了精神上的打擊。當時我妹妹又剛離世,弟弟李繼昌半年後也離世。雖然是疾病,但也有我被迫害而造成的精神創傷的因素。
在二零零一年,公安、「610」在親屬中找我,半夜到我姐姐家搜查。警察大力踢開門,我姐夫很氣憤。因驚嚇過度從此長期失眠。弟弟李繼恩、小弟弟李繼桐也同樣被株連,家裏也被非法搜查、盤問、恐嚇。
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妖魔化、仇恨化宣傳,詆毀法輪功形像,毒害了全中國人民,那些參與迫害者本身也是受害者,所以罪在元凶江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