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十八歲的唐翠紅女士修煉法輪功後,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準則做人,她管理著各個單位的現金二百多萬元,從來沒出過差錯,也從不私自貪用公款一分錢,也不接受任何單位的禮物、禮金。有一次一個單位的人到她單位給她送禮金,她拒收,那人就送到她家裏,她也拒收了。她的品行得到單位所有人的認可。可是這樣的好人卻多次遭江澤民集團迫害。她曾被劫持到孝感精神病院,被打毒針。
以下是唐翠紅在訴狀中陳述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六日我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當我看了大法師父幾次講法錄像後,我戴了十八年的眼鏡神奇般的摘掉了,愛打麻將的惡習也一下子戒掉了,家裏人看到我的變化非常高興。
依法上訪遭關押、勒索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三日(星期五)下午下班後,我與一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第二天中午到達北京,剛到天安門廣場還不到十分鐘,就被北京警察們綁架了,把我倆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裏。當天晚上,我們被安陸公安局政保科警察塗亞東、女警察楊琴(已遭惡報被燒死了,可悲可憐)等人劫持到安陸駐京辦,一個姓羅的女的(當時大概四十多歲)對我們非法搜身。他們搶走了我的身份證和另一學員的三百多元錢。與此同時,安陸公安局晚上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手抄大法書《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等。把我家翻得亂七八糟。第三天早上,塗亞東用手銬將我們倆人銬在一起,還有女警楊琴、公安局局長楊少榮等人將我們帶回安陸。但是,惡警搶走了錢,卻不給我們買火車票,是素不相識的法輪功學員給買的票。
到了安陸後,警察塗亞東等人直接把我們關進四里第一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天。我家人被安陸公安局政保科、府城派出所非法勒索了八千多元錢才放我回家。
我修煉法輪功後,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準則做人,行事管理著各個單位的現金二百多萬元,從來沒出過差錯,也從不私自貪用公款一分錢,也不接受任何單位的禮物、禮金。有一次一個單位的人到我單位給我送禮金,我拒收,那人就送到我家裏,我也拒收了。那人說我是個傻女人,我說我修煉法輪功,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不貪不佔,不行賄受賄。我的品行得到單位所有人的認可。然而,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毒害了無辜的世人,包括我單位的人。我從看守所回家後,安陸市財政局在邪惡「610」的脅迫下,剋扣了我半年的工資,共三千多元錢,每月只發給一百八十元生活費。
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晚上九點多鐘,安陸市財政局局長余小林、安陸府城辦事處邪黨書記陳三保、副書記丁明謙、府城財政分局局長冉祥武、李平等人把我騙到安陸市河西洗腦班迫害。他們還無恥地說,「學習好了再回來」。
一到那個陰森的地方,我一眼看到惡警塗亞東,就向他索要被他搶去的身份證,他不還給我,多次威脅我。期間,公安局副局長柯繼承到了河西邪惡洗腦班,他搶走了我的大法書。
河西邪惡洗腦班內,滿院子掛著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邪惡標語,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看到這些可憐的世人被邪黨謊言毒害,我和一位學員一起把邪惡標語扯了下來。
塗亞東手拿著搶來的師父經文,問是誰的,我讓他給我。塗亞東不給,一把將經文撕得粉碎。我告訴他善惡必報的天理,善待大法有福報,迫害大法要遭惡報的。他不相信,還哈哈大笑。之後,惡警塗亞東等人找來一個男惡醫,他從那惡醫那拿來一些藥,有兩粒黃色的和兩粒白色的。塗亞東問我要吃哪種顏色的,我回答他說,我哪種都不吃。
大約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在安陸邪惡「610」頭目李綿楚、聶漢章的指使下,謊稱我有病,由塗亞東、府城財政分局局長冉祥武、李平、安陸府城辦事處邪黨副書記丁明謙等一群人把我綁架到孝感市精神病院迫害。
強迫吃毒藥、打毒針
在孝感精神病院,我被惡人們殘酷的迫害,他們把一個好端端的正常人當作精神病人「治療」。有一個惡醫叫李明,還有一個戴眼鏡的惡醫。安陸邪惡「610」指使我單位指派人輪番去到孝感精神病院「轉化」我。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
第二天(或第三天),惡醫給我「檢查身體」後,就開始給我打毒針、輸毒液。我強烈抵制,不允許惡人行惡。我說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好得很,身心健康,沒有病。惡人不但不聽,反而加重迫害我,強行給我打毒針、輸毒液,還天天強迫我喝毒藥。我質問惡醫給我開的是甚麼藥,有甚麼病。惡醫不回答。我不喝,惡醫就偽善的欺騙我的家人,說是為我好。我家人被惡人們矇騙,要我喝。但是惡人心虛,每次都把藥上面的標籤撕了。我的身心遭到嚴重的摧殘。
我的家人在此期間也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他們日日夜夜為我擔心,身心承受著痛苦煎熬,每星期都帶著孩子遠道去看我。特別是我的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沉重的打擊。他孤獨、害怕,每天都期盼著媽媽回家。
有一次,家人帶兒子去看我,兒子看到我不願吃藥,可憐的孩子天真的以為媽媽吃了藥,就可以和他一起回家了,他根本想不到惡人給媽媽吃的是毒藥,他就忙搶過去自己吃了……惡人們慌忙把我孩子弄去洗胃。
四月十日,在我的一再強烈要求下,惡醫才讓我出院。
在孝感精神病院,我被殘酷迫害了二十多天,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身體被迫害成甲狀腺(大脖子,至今脖子上還有一個大包),全身浮腫、無力,記憶力衰退,回家後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睡,達一年多的時間。
受單位迫害
我回家後,聶漢章、安陸財政局吳建國(「610」成員)偽善的到我家「看望」,過後又讓單位人員到我家逼迫寫「不煉功」保證。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安陸市財政局再次配合李綿楚、聶漢章迫害我,把我貶到安陸李店鎮財政所上班至今。
有一次,李店鎮政府人員李昶就在凌晨一點多鐘到我家騷擾,威脅不准去北京上訪。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期間,610惡人李綿楚、聶漢章和李店鎮政府人員高小平等一群人,又到李店財政所騷擾,並逼問有沒有法輪功的人來找過我。
二零零八年初,安陸市財政局紀檢組長王開成、監察科長李炬光,以有人惡告我發放法輪功真相傳單為由,到李店財政所惡狠狠的逼我辭職。我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我工作勤勤懇懇的,任勞任怨,沒出一點紕漏,你們沒有理由要我辭職。他們無話可說,沒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