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閆麗菊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掀起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的元凶江澤民,要求將其繩之以法。
修大法 成為廠長信任的優秀職工
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到大法,修煉前,身體有很多疾病如:肺結核、尿道炎、乳腺增生、婦科疾病等。脾氣煩躁,遇事就吵,和丈夫經常吵架,與婆婆也發生爭執。
修大法後幾個月,所有的病不治而癒,整天樂呵呵的,遇事找自己,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得到了廠長的信任和同事的認可。二零零二年底全廠表彰大會,郝利民廠長表揚我給單位節約資金十幾萬元。多次與合作單位辦事時要給我回扣,都被我謝絕。
有一次,李雲江廠長安排工作任務,對我說:職工都像你這樣對工作負責就好了,我也省心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煉的,大法叫我這樣做。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整個身心都發生了變化,婆婆看到我修煉後的變化,因此也走入了修煉。是大法給我們家帶來了幸福和快樂。
被迫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濫用職權,擅自設立非法組織「610辦公室」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十月,婆婆在這場迫害中含冤離世。正當我們在悲痛中,昂昂溪公安局、齊齊哈爾鐵鋒分局、市「610」 和龍華路派出所外勤王凱平大約有十多名警察,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侵入我家,搶劫走了十多本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企圖綁架在我家做保姆的法輪功學員,還到我單位去了好多警察,要對我綁架。我得知後走脫了,他們還在我家住了好幾天,滿地煙頭。綁架未得逞,把我丈夫和孩子多次找到派出所問話,還到丈夫單位多次騷擾,給我家人身心造成嚴重傷害。我有家不能回流離在外。
看守所「上大掛」、煙頭熏等迫害致嚴重肺結核
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丈夫(未修煉法輪功)手機被定位,半夜兩點多鐘,齊市龍沙分局正陽派出所副所長田春力指揮十多名警察到我們住的地方(是朋友家),非法開鎖,破門而入,當時就把我丈夫按在床上,兩手反背給銬上。搶劫走了兩部手機和朋友家的電腦主機(未修煉法輪功)。不由分說,把我倆和他的朋友強行綁架到正陽派出所。
趙小明把我丈夫按倒在地,強行搜身,現金二千多元,存摺一個二千元被搶走,已被他們揮霍一空,至今未還。田春力、趙小明、高樹仁等幾個警察給丈夫上大掛來回悠、反上大掛、煙頭熏等酷刑迫害,丈夫被迫害兩臂受傷,至今未好,兩臂不能上舉。三月六日,劫持到市看守所迫害。
趙士民把我兩臂用毛巾包上,用鐵銬分別把兩手靠在一根大鐵管上來回悠,大約有半個小時,反覆吊上去放下來,用煙頭熏,嗆的眼淚直往下淌,怕我走脫,把我手腳銬上雙層手銬、腳鐐,直到三月十一日晚,將我劫持富區看守所,後又把我轉到市看守所迫害。
在這次被迫害中,法輪功學員有六十多人被綁架,馬文勝、汪桂芝夫婦倆也同時被綁架。馬文勝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三月十四日,法輪功學員郝治美被建華區刑警大隊、新江路派出所警察綁架,三月二十四日被迫害致死。
在看守所期間,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精神上受到嚴重摧殘,吃的是發霉的窩頭和發糕,菜湯裏帶沙子沒有油,鐵門聲、腳鐐聲、謾罵聲不斷,每天都在恐怖中煎熬著,白天坐條子,還幹奴役活,由於我煉功,警察張健搧我耳光。
在這裏我不能學法煉功,沒有人身自由,人格受到侮辱,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使我身體越來越差,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警察李麗傑指使四─五個犯人按住我手和腳,強行給我輸液。
十幾天後,所長郭正川又把我拉到市二院檢查,結果肺結核特別嚴重,整個人都脫相了,他們把我迫害的骨瘦如柴,他們怕我死在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他們通知家人把我接回,結束了一年多對我的迫害。
看守所迫害致瞳孔擴散、生命垂危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日上午,我到龍華路派出所辦身份證被警察武偉等人綁架非法拘禁,當天下午,被「610」副主任孫戈等人把我劫持到正陽派出所,晚六點鐘左右,我心臟病復發,心裏抽搐,孩子說:我媽都這樣了,還不送醫院。董姓所長和警察鄭偉民被迫把我送到建華廠醫院,當時我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神志不清,醫生給我注射了鎮靜藥(一個精神病人的極限量給我注射進去了)。第二天上午,家人要求放人,他們威脅家人,孫戈叫輛救護車要把我送走,在我身體極度虛弱下,強行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身份證卻沒給辦,一個公民應有的權利被他們剝奪了。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在看守所,我不配合他們,警察韓淑芬非法給我戴上四十八斤重的刑具,長達五個多小時,晚上,給戴「束縛帶」進行迫害。第四天,我絕食抗議,看守所所長李進澤、警察韓淑芬將我綁架到醫院強行插食管迫害,當時嘔吐不止,呼吸困難。所長李進澤給我灌食時,水和菜湯噴我滿臉,還嘲笑我說:多好玩,對我人格侮辱。我不能睡覺,整天躺在鋪上,身體越來越弱。他們強行灌食折磨我,還不斷的謾罵、嘲笑,李進澤嘲笑我說:像個「木乃伊」。可想他們把我迫害到甚麼成度。
十月一日晚,我瞳孔擴散、生命垂危,他們把我送到了附屬二院搶救,他們還把手銬和腳鐐分別銬在病床上,束縛帶靠著食管插著,十月二日下午,我家人把我背回家。
這十幾年的迫害中,孩子沒人照顧,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媽媽爸爸被抓。二零零五年,我和丈夫都被單位開除,二零零六年,我丈夫被冤判三年,在這三年中,造成經濟損失近百萬元,二零零八年才被釋放。憂鬱成疾的他染重病,整天苦不堪言……孩子和丈夫想過一個安寧的日子卻成了他們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