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遞給兩高的 「刑事控告狀」他們一人拿著一份;還有的人手裏沒有,我想讓他們也能認真聽清。我說:「你念吧,你們不清楚的我再告訴你們。」因為我在寫「訴江狀」時非常認真,就是有一念,想讓這些人能看到,能明白。他們還真聽話,念的挺清楚,一邊念一邊提問,我給他們解答。真相基本講到了,比我直接講,他們在那記錄,效果要好。畢竟有些對應迫害事實所依據的法律條款我不能全記得住,也達不到我寫的那樣有條有理有邏輯。
最後,念到 「直接控告首犯──江澤民,將其繩之以法」而未起訴具體迫害行為人時,他們說:「告江澤民個人哪,那沒事!」站起身走了出去。過了十幾秒鐘(給上司打了個電話),喊了一聲:「大姨,回家吧。」
在走廊裏,我的家人聽到別的警察說:「公民有告狀的權利,不犯法,告誰都行。就中國沒有人權。」
我是被他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的。十幾個人在我家非法搜查過,搜的很仔細,哪兒都搜到了,累的滿頭大汗,卻一無所獲,大失所望,連一片紙也沒帶走。其實我甚麼都在家裏,電腦、打印機、各種類型的打印紙、優盤、硬盤等;一整套多(四十多本)的大法書籍,他們都搜到眼皮底下了卻沒有看到。我切切實實的受到了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恭敬叩謝師恩!那時我沒有驚慌,沒有怕心,甚麼心都沒有,只有發正念。這時間不長的過程,我感悟到的是創世主的洪大慈悲與無量智慧。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去了社區、社區警務室、派出所,詢問那些具體參與非法搜查我民宅、綁架我的警察和相關人員,並給他們講了真相。我說,「你們如果想知道我控告江澤民的事,完全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在我家大大方方的問我,我會堂堂正正的如實告訴你們,我還怕你們不知道呢。我敢起訴他,還怕你們問嗎?!幹嘛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違法擅闖民宅,進門不說甚麼事,不容分說就非法搜查?意欲何為呀,那不是犯法嗎!你們被江澤民綁架了!」他們都很客氣,說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有任務」,上指下派。有的甚至和我嘮了將近兩個小時,說「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不會執法犯法了。
想想過去的時日裏,江澤民正是利用了這些可憐的警察和世人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那時我們能達到這樣大面積的、讓他們主動的聽我們講真相而又能這麼安全、有效,不至於被嚴重迫害嗎?「訴江狀」被返回當地公安局、政法委或基層警察手中,不管他們上門也好,把我們弄到派出所也好,都給我們提供了合理合法、堂堂正正、從容不迫講真相的機會,讓看到、聽到訴狀的警察、世人受到震撼,明白法輪功是甚麼,怎麼好,修煉法輪功在中國也完全合法,違法犯罪的是江澤民及其集團;讓參與迫害的警察和相關人員知道現在的迫害都觸犯了哪些法律,會承擔甚麼樣的罪罰,從法律層面讓他們看清盲從江澤民、執法犯法、參與迫害的嚴重性,迫使他們思索:大法弟子連江澤民都敢控告,使他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更何況下層的參與者呢!我們現在不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而直接控告元凶江澤民,是讓世人正向思考、正確擺放位置、不助紂為虐、從而得救、有美好的未來。發生在中國大陸的訴江形勢不正是如此嗎?!
所以不管江澤民一夥怎麼折騰,把訴江狀扣在哪裏、轉回哪裏,都不用怕。不怕它鬧事,它每次鬧事最後都是醜事,我們應該將其轉為講真相、救人的機會。這次不是我找他,而是他找我給他們堂堂正正的講。「是你在問我呀」,他們想迫害都找不到藉口,對他們是巨大的震撼、震懾,這無疑是一種制止迫害的有效途徑和方式。我更明白了師父讓我們只是起訴江澤民而非中、下層具體執行者(當然誰也逃脫不了善惡有報的天理)的慈悲用意,既有對弟子的慈悲護佑又能喚醒世人,既能制止迫害者繼續行惡又能使他們明白迫害的後果。是師父對一切眾生包括大法修煉者的洪大慈悲,我在自己的訴江過程中切切實實的感悟到了這一點。
所以我們每個大法修煉者在寫「刑事控告狀」時,一定要認真、鄭重、用心、真實,不能敷衍!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用心做了,這個給世人,尤其是給那些基層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員講真相的力度、面積、範圍太大了,機會難得,並且方便,直接,安全。
讓我們重溫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講法,感悟創世主的洪大慈悲與無量智慧。師父說:「我是這樣想的,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以救人為根本,就像我剛才講的,在謊言的毒害下,很多人,包括幹部也好、警察也好,其實那個生命本身不惡,那個生命本身不是那邪惡幹部。那個生命說不定還是個很好的生命,可是他在邪黨文化謊言的灌輸下,被誤導了,他這樣幹了。當然也有人是明知道,他在利益的驅使下幹了,還是要給他聽真相的機會。都把他們起訴了,其實啊,這個不是你們要做的。我們制止這場迫害,這是我們要做的。那種報復心,誰迫害了我們、誰怎麼樣,那種報復心你們是不應該有的。修煉人嘛,就是救人。」「但是哪,我也告訴大家,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他們都得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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