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多次講法中也肯定過訴江的問題,訴江是大勢所趨。看著周圍的同修和學法小組的同修都寫了訴狀,自己也很著急。那些顧慮心,不就是在承認了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的迫害嗎?想起了葫蘆裏的故事,那是過去的一種修煉方式。而今天師父帶領大法弟子修煉的形式和過去的修煉是絕然不同的,不會讓弟子往葫蘆裏跳。而是在大法中領悟,真正的從內心認識一切,得到心性上的昇華,就能做好一切。
那幾天心情很矛盾,修來修去,怎麼心性還不如過去。回想二零零零年上京護法走上天安門的那一刻真是一顆純正的心態,瞬間拉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自己的心聲。甚麼會被迫害,蕩然無存。二零零八年邪黨搞奧運會,派出所提前一週就布置街坊鄰居(他們都明真相)監視我們,當天天不亮又派人和協警在離我家約三十米遠的通道口監看,真如兵臨城下一般。那時正念很足,不承認邪惡的監視,多發正念解體銷毀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大法的三件事照做不誤。而今在訴江問題上卻人心凡重。
在訴江問題上出現的一些人心除自己正念不足外,還有來自另外空間的一些干擾。在一次小組學法前,同修C得知我有怕心,說了一句:「怕甚麼,你把訴狀一寫,一到那裏(指高檢、高法兩院),另外空間全銷毀了,甚麼也沒有了。」她話音剛一落,我就感覺「唰」的一下,心裏赫然明亮了,怕的物質,和思想業瞬間消失。
其實當我得知明慧關於訴江的交流後有次發正念時師父已經點化過我「要訴江」。自己沒有重視,還想等等看,再說也不知道怎麼寫,對法律也不懂,由於有了這一念就被邪惡鑽了空子。師父法身一直在看著我,就利用同修的口點醒我。當時提筆就寫。回家後考慮到訴江是件嚴肅的事,不僅是控告元凶江澤民,通過訴江,講清真相,救度公、檢、法、司人員,要認真對待,就又從新寫了一遍。
七月十五日,終於將訴狀通過郵政快遞發出。隔了幾天從網上查到郵件十七號就到了北京航空中心了,又過了幾天一查還在航空中心。這才引起重視,為甚麼半個月還在航空中心停留,一定是自己心性有問題了。想起一次和一老年同修切磋時,說;「寫不寫是我們的事,兩高收不收他們的事,只要我們寫了就行了」。寫了訴狀寄出去就等於完成任務了,其實是一種很不負責任的思想,訴江是大法弟子揭露迫害,制止迫害,進一步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契機,通過訴江可以救度公、檢、法、司人員。儘快結束迫害。
當我理順自己的思維後(當然離不開多發正念),八月九日收到了「兩高」發來的簽收短信。
通過訴江我進一步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師父為成就大法弟子的一切用心良苦。為我們能修成圓滿精心鋪墊好一切,把威德和榮耀留給我們,為了不落下一個弟子,時刻看護著我們,拉扯著我們,師父為我們能修成正果承受著一切。
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江魔是這場迫害的元凶,我們不訴江,誰訴江?現在時機已成熟,師父為我們鋪墊好了路,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真心的希望還沒有寫訴狀的同修,不要錯過師父給我們的機會,趕快投入到訴江大潮中來,拿起師父賜予我們的神筆寫出訴狀,救度更多的世人,早日結束迫害,共同完成我們的誓約。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