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黃家祥的糖尿病越來越重,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顧,但妻子至今仍被關在監獄中。黃家祥依法為妻子申請取保候審,回家照顧自己,可是安寧市公安局就是不批准。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黃家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提出對江澤民的控告,要求追究元凶江澤民對他們一家所犯的罪行,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黃家祥在控告書中自述的迫害事實。
修煉法輪功 妻子身心健康
我妻子曾經患有婦科病、肩周炎等多種疾病,為了治病,她自己也成了半個醫生,知道的中草藥不少。早些年,她經常帶著我到山上去採藥。可是,她的病中醫西醫都不管用,並且也練了好多氣功,都不見效。後來我發現她的氣色好多了,臉色紅潤了,一問才知道是因為煉了法輪功。
我還發現她的火爆脾氣變溫和了,笑臉也多了,對每個人都友好和善。心想:這倒好了,不用再跑醫院,也不用上山去採藥了,每年還節省不少醫療費呢。
妻子還建議我也來修煉大法。我知道修煉不是個簡單的事,要時時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要先考慮別人,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我愛好小賭(打小麻將),又愛喝點小酒,吃動物肉類要吃鮮活的。修煉法輪功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且不能殺生,這些我都做不到,所以就沒有走入大法修煉。
妻子被綁架關押 全家苦等四年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我在棋牌室裏聽到很多人都在議論法輪功如何如何,所有的軍警都出動在抓煉功人。我趕緊回家告誡妻子不要再煉法輪功了。妻子卻說,法輪功這麼好,我為甚麼不煉,我又沒去殺人放火。所以妻子照煉不誤。
二零零四年某月的一天(具體日期我不記得了,那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七、八個警察和便衣(其中包括原昆鋼國保大隊的羅喬良、葉林、保明等人)闖進我家中抓人並抄家,抄走了很多東西,用彩條布行李包裝了三、四袋,連我家裏的常用工具都不放過,那陣勢把我嚇得直哆嗦。抄家之後,家裏一片狼藉,我足足整理了一個星期才恢復正常。事後才知道是鄰居舉報的結果。
這一次妻子被綁架後,孩子和我都為她的事擔驚受怕,因此而上下打點、求告奔忙,各自的生活、工作程序都被打亂。我妻子在被迫害期間,她的工資收入全部被扣發,至於說她在被關押中受到怎樣的迫害,只有她自己能說清楚,反正我們每次去探視都會看到她的精神和身體都很差。
家裏發生這樣的不幸後,同事、街坊鄰居都在對我們一家指指點點,沒完沒了的議論,簡直唾沫都要把人淹死,驚恐和痛苦真是難以言表。
苦熬苦等了四年,妻子終於期滿回家。可是,她一進家門,首先就表明了要堅修大法到底的態度。看看房前屋後都是跟蹤、蹲坑的便衣,我們也很無奈,那就在家煉吧。可是,社區和片警總是常常找上門來騷擾,家裏很少有安寧的時候。妻子回家後,通過修煉大法,身體越來越好了,而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差,血糖高到19.9,左腳破了點皮後就大面積的潰爛。妻子多次建議我煉法輪功,可我懼怕共產黨,所以拒絕了。
妻子再被冤判三年 孤苦伶仃陷困境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兩、三點鐘左右,安寧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葉林、張春等六、七個人把銬著手銬的妻子帶到家中來抄家,可是甚麼都沒抄到。原來是妻子在街上講真相又被抓了。這回我的處境就更慘了,因為我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剛剛從醫院出院回家沒幾天,孩子們怕我拖累她們,把我從醫院送回家,撂下幾句話後就再也沒來看過我了。現在妻子又被抓,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生活都不能自理。我需要有人照顧,就央求警察放了妻子,他們不同意,最終還是把妻子強行帶走了。當時一個警察讓我交出手機,他接過手機翻弄了一陣才還給我。他們走後,我想打電話給女兒,就再也打不通了,幾天以後,我的手機才恢復正常。幸好在昆鋼我還有親戚朋友,他(她)們經常來看望我,我的困境才有了轉機。通過親戚的幫忙,才知道我的情況可以向公安局申請對我妻子進行取保候審。可是,一個月的奔忙,安寧市公安局就是不批准,只落得個空歡喜一場。雖然知道妻子被非法關押在昆明市盤龍區看守所裏,我也可以拄著拐杖下地走路了,但看守所卻不准我去探視。
二零一五年四月八日上午十點鐘左右,安寧市公、檢、法對我妻子進行了非法開庭審判,儘管律師為我們辯護的有理有據,可他們卻在擇日宣判時,將我妻子非法判了三年。我妻子不服判決,上訴到昆明市中級法院,至今未果。
現在我好不容易能出去走走,可耳朵從來沒有清淨過,有的人甚至直接跟我說:這樣的媳婦還要她幹啥,死不悔改,離了算了。其實他(她)們不了解法輪功,不了解煉法輪功的人,大家都被電視的新聞謊言欺騙了。煉法輪功的人不做壞事,不會害人,這是我的親身體會。江澤民對法輪功發動的這場迫害和中共建政以來的歷次運動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特此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提出控告江澤民對我們一家所犯的罪行,我希望司法部門本著維護憲法、匡扶正義的原則,對江澤民作出應有的審判,讓更多的沉冤得以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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