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十五日,媽媽生下了五斤二兩重的我──宮宇,在我出生後的第十八天,二十多名警察又一次來我家,翻箱倒櫃、口出穢語,綁走了爸爸關押了十五天,家裏只剩下我和媽媽了。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又來了很多人要監控我家,也不知為甚麼他們非要了解我父母及嬰兒的我的一舉一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父母為了為法輪功討回公道,帶著只有五個半月的我又一次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警察再次在廣場綁架了我們一家三口到北京豐台看守所,母親抱著我被關押三天後才被放回。因依蘭煤礦在電視上造謠說我母親是在逃犯,並撒出大批人員要抓她,致使母親抱著我有家不能回只好流落在外半年。爸爸在北京豐台看守所被關押了二十四天被遣送回當地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爸爸在依蘭看守所被關押了兩個月後被勞教兩年,爸爸在看守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全身長滿了有傳染性的疥瘡只好「取保」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爸爸被單位開除公職。
二零零六年的十二月十二日,爸爸又一次從家中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媽媽當場走脫不能回家,只好長期流落在外,爸爸被抓走了,媽媽也走了,家中只剩下七歲的我了,姥姥把我接到姥姥家。
我當時不懂為甚麼煉法輪功就會被抓,在姥姥家我天天想爸爸、想媽媽,傷心落淚成了我童年生活的主要內容,我八歲了,終於見到了媽媽,我知道她是媽媽,可人們都說是阿姨,我和「阿姨」照像,上公園玩,我第一次體會到了母親的溫暖和親切,因為這是我時時幻想的生活,可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我又無可奈何的離開了「阿姨」──我的媽媽。
我九歲了,有一天姥姥突然告訴我說,爸爸就要離開人世了!我哭!我喊!我要去看爸爸,那是我的爸爸嗎?他骨瘦如柴,臉色灰暗,雙目緊閉,手脖子上被手銬銬出的傷痕清清楚楚,是誰把我的爸爸折磨成為這一息尚存的、傷痕累累的活殭屍了。我的淚傾盆而下,但是又毫無辦法。在家人的呵護下,爸爸終於活過來了,可是他精神失常、不會說話,常流口水、沒有記憶,也認不出我是他的女兒。
直到現在我十六歲了,我和媽媽、爸爸(已經康復)仍然是居無定所,爸爸、媽媽到處打工供我上學,這樣的日子甚麼時候能結束呢,我曾經恨過那些綁架爸爸、媽媽並折磨他們的人,可是媽媽說,他們是在江澤民的指示下才這樣幹的,我想到大概他們是相信了中共的謊言,才做了這些叫我心痛的事吧!
在這些年當中我也接觸過很多煉法輪功的叔叔阿姨們,他們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一心為別人著想、並講真相救人的人,在他們的影響下,我也想做一個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所以我就不再恨那些警察和惡人了,只願他們能在了解真相後不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那樣就行了,我只控告江澤民,那是為了:
1、不要再有任何一個孩子有我那樣的嬰兒時期、幼兒歲月、童年時代的遭遇了。
2、不要抓走老人的好兒女,叫年邁的老人(像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那樣)再無助的傷心了。
3、不要再有人讓無辜的煉法輪功的好人們再受到打、罵、折磨、使他們致傷、致殘,甚至丟掉性命。
4、讓血腥暴力永不再現,讓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