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體好了工作出色,多次被評為區市先進工作者、哈市優秀班主任、哈市德育中青年骨幹教師、教學能手、呼蘭一中十佳教師、被授予「學子良師,園丁楷模」等稱號。
此外,我的心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修煉前脾氣急躁,遇事不能忍讓。修煉後心態平和、寬容、待人真誠了,遇事首先能為別人著想,處處與人為善。所以說修煉法輪功給予我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康復更重要的是心靈的淨化與昇華。
為了堅守良知,為了世人了解法輪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真相,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在我依法進京上訪無路的情況下,在天安門打出橫幅:「法輪大法好!」被天安門站前派出所警察綁架,一直被非法關押到傍晚,才又被他們分別用大客車非法劫持到懷柔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警察就讓我們都抱頭蹲著,用油漆在背後強行寫字編號、照相、按手印、登記。稍有不從就遭毒打,接著又非法搜身,錢被拿走(有一千多元),給開了張「白條」。(監號後牢頭翻走了「白條」,強行勒索,買吃的了,不許我吃)領帶被剪斷、皮夾克領口、袖口、衣大襟等處全部被剪壞,美其名曰怕我自殺。最後把我強行塞進「七號監號」。
當晚九時我被警察非法提審,由於不配合,他狠狠地抽了我兩記耳光。回到監號又遭到犯人的殘忍折磨,首先是牢頭的迫害:掐你胸部、腋下、大腿內側,邊掐邊問煉不煉了?同時污言穢語不堪入耳,侮辱人格。牢頭李福珍毒打折磨我一個多小時,之後罰站一宿未睡。第二天發現我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全身幾乎沒有好地方。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強烈要求無罪釋放。
在隨後幾天的時間裏,迫害就變本加厲,花樣翻新。除了晚上罰站不讓睡覺外,白天罰擦地板,強迫「開小飛機」(就是胳膊向後上方舉,兩腿直立,用腳尖站著)不准動,變形就遭毒打:用皮鞋猛踢小腹、打耳光、手打疼了就用塑料鞋底抽,一連抽上十幾記耳光。此外還強迫脫光衣服洗「冷水澡」(冬天),一澆幾十盆不等。
在懷柔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二天,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單位接回後,被呼蘭區公安局政保科長常江海(此人已遭惡報)非法罰款五千元。我本人與家人不但經濟上遭受非法掠奪,精神上也承受了無形的壓力與打擊。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日我向世人發放「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內容是:武松打虎,岳飛精忠報國等傳統文化節目)時,被呼蘭光明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劫持到光明派出所非法關押。在非法關押期間,警察又從我身上搶去鑰匙非法抄家:抄走多本大法書、自己每年留著看的神韻光碟、刻錄機和師父法像等物品。由於我堅持信仰自由,信仰無罪,強烈要求無罪釋放,拒不配合,當晚警察們把我銬上手銬,劫持到呼蘭監獄拘留所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我拒絕簽字、抽血,所長宋××就狠狠地打了我一記耳光、掰撅胳膊。造成左耳多少天聽力下降。
由於拒簽「三書」,十五天後把我劫持到呼蘭監獄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環境惡劣,見不到陽光,陰暗潮濕。由於床鋪太擁擠,幾乎整夜睡不了多少覺,稍一睡著,值夜班的犯人就踩腳(說是「打呼嚕」),那簡直就是熬心血!沒幾天頭髮就全白了。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我被呼蘭法院枉判三年。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四日被非法關押到呼蘭監獄集訓隊迫害。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七日被劫持到呼蘭監獄八監區非法囚禁。在此期間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不背監規整天罰站,蝨子咬,不准抓。集訓隊到處都是蝨子,蝨子在身體上泛濫成災,蝨子成蛋,由於奇癢,抓撓得身上全壞了,血跡斑斑。
六至八人睡一張床,由於太擁擠(每人二十公分左右),胸腔、心臟疼痛難忍,加之腿疼,手腳麻木,全身長疥等,身體出現嚴重病態,原來體重一百六十斤僅剩不到一百二十斤,身體極度虛弱,行走不便,上下樓必須扶樓梯,有時摔倒半天起不來,腿都卡壞了,疼痛難忍,那真是生不如死。一直到非法囚禁到二零一五年五月二日才走出冤獄。二零一三年一月工資被單位停發至今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