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姜雅紅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起訴首惡江澤民。
一九九五年七月,姜雅紅的舅舅張生范開始學大法,身心受益,姜雅紅當時只知道好,但也沒學,直到一九九六年快過年了,姜雅紅通過舅舅張生范的機緣看了《轉法輪》這本書,一下子明白許多人生的不解之謎,開始認真的修煉法輪功,身體所有疾病不翼而飛,別提多舒服了,姜雅紅從此感到活得好開心呀!
可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 姜雅紅和八十多位大法弟子被全副武裝的雙城警察連打帶拽,裝上大客車,被非法勞教一年,在萬家勞教所「轉化」迫害,其酷刑折磨,無所不用其極。
姜雅紅在控告書中說:「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一日夜裏,萬家勞教所所長史英白帶很多男警察進女隊迫害,兇神惡煞一般,我當時正在吊鋪上,一男警察竄過來猛地一把把我拽下,把我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還沒等我爬起來,就被他們拖著頭髮,拽到門外走廊裏,整個女隊都亂套了,打罵聲,電棍啪啪響,就是逼我們放棄修煉,我被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頭髮嘩嘩掉。」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為了強行『轉化』我,把我單獨包夾起來,整天逼聽各種誣蔑造謠的謊言,逼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整天精神處在高度緊張之中,強迫坐小板凳,從早坐到晚上九點多鐘,腰酸腿麻,就是一種刑具,我絕食抗議被送進萬家醫院。萬家醫院副院長宋兆會對我破口大罵,並一拳猛擊我的頭部,頓時,我眼前直冒金星,一隻耳朵當時被打聾,一個多月後,才漸漸好轉。」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出門正在哈爾濱新農鎮大馬路上走著時,突然遭不明警察盤查,我跟他們講理,根本不聽,我被新農鎮劉兆平幾名警察暴力綁架,在新農派出所女警察逼我承認莫須有的事情被我抵制,好幾個女警拽頭髮,搧我嘴巴子,使勁打我的頭,再將我踹倒、踢我,不讓吃飯喝水,半夜十二點左右押送哈爾濱道裏分局國保大隊。一月二十四日下午二點,押送顧鄉看守所。我要求通知家人,被無理拒絕,僅因為我修煉的身份,走路都成為被迫害的藉口,這次迫害我差點失去生命。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國保一男便衣對我進行非法提審,製造恐怖氣氛,對我大喊大叫,橫眉立目,使勁拍桌子踹椅子,嚇唬我,非逼我承認莫須有的罪名。用暴力語言傷害我。」
舅舅張生范被迫害致死
張生范 |
張生范,一九六三年出生,一九九五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八歲。
舅舅張生范從小就命苦,幾個月大時,因打針,把腿打壞了,成了殘疾人,拄雙拐走路。但舅舅從小聰明好學,後來在雙城二輕局上班,可不到一年相依為命的老父親病逝,相隔十三個月,母親又病逝,弟弟失去唯一的依靠,整天借酒消愁,抽煙抽得支氣管炎整天咳嗽,破罐破摔,誰說,衝誰去,開個手搖車走在路上,誰讓讓路沒門,心想撞死更好活夠了。
單位領導很同情他,介紹《轉法輪》這本書讓他看,自從看了這本書,他真是脫胎換骨,心靈得到了淨化,身體得到了健康,整天樂呵呵,我們再也不用跟他操心了。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他雖然殘疾,又下崗{失業}生活艱難,但從來未向單位的其他人一樣找過單位。他說我是煉功人,不能給單位和政府找麻煩。他在家裏收了幾個學生做家教糊口。雖只有微薄的收入,也可勉強維持生活。
1.殘疾身遭暴打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五點零點鐘,舅舅還沒起床,雙城「4.28專案組」來到他家。只見他們幾人把張生范抬著扔進車裏,使他的頭被插進麵包車的長椅下面,脖子窩著,身子扁扁的。他極痛苦地往外掙扎,卻被一個暴徒一腳又踹回車裏。在雙城看守所下車時,人們看到的是他癱軟著身體被抬下去的。
緊接著被提審兩個小時後,他被扔進看守所的一個刑事犯的屋子裏。此後他又遭到怎樣的折磨與毒打,實難想像!
2. 被鼻飼烈性白酒致死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早晨,舅舅因被野蠻毆打不能吃飯,上午八點三十分獄醫那彥國,副所長蔣清波等來提張生范,他們讓犯人把他抬入管教室。這些惡警手裏拿著近一米長的一寸粗細的塑管和二十公分左右的小塑料管(是插鼻子用的)還拿著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個盆子,他們驅使三名犯人把張生范抬到沙發上按住,用細塑料管插到鼻子裏,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子裏,端來往鼻子裏灌酒。這時,舅舅有氣無力的說:「你們不用灌,我自己喝吧。」獄醫那彥國惡狠狠地罵著說:「×××,早幹甚麼去了,不行,現在已經晚了,給我灌。」罵著親自動手往裏灌。嗆得他發出撕肝裂肺的淒慘叫聲,靠管教室的獄間都能聽到慘叫聲,可是獄醫、所長、獄警還不罷手。隔一分鐘左右灌一次,最後一次灌酒,人發出微弱的聲音,最後聽不到聲音。
3.非法關押四天慘死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九點五十分,張生范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說,在這之前人已經死了。家人在十三日八點才被告知他過世的消息。地方當局不允許家人看望遺體;家人欲請法醫鑑定,被告知只能找經過他們認可的法醫,而且一切得聽從他們的布置。
自張生范被他們虐殺後,雙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張國富等,先是封鎖消息,然後編造假的死因。使用黑社會手段、威脅、恐嚇、偽善等方式,逼著家屬簽字,達到他們的目的,逃脫罪責。
我們家屬為了給張生范申冤,四處奔走,得到了善良人們的同情和支持。我們上訪到雙城市政府、公安局、檢察院、市人大、市信訪辦、市殘聯等部門。可是這些部門的負責人只是同情不敢管。有的部門講:「我們正管這事,市政府朱文清不讓我們管,你要有朱文清的批條,我們就管。」請看中國是甚麼社會、甚麼法律?有些部門也詢問雙城市公安局。張國富等把早已編造好的謊言往上一說,根本不承認是打死的。
4.焚屍滅跡,雙城公安局強行火化張生范遺體
雙城市公安局惡警殺害殘疾人法輪功學員張生范的事件被曝光後,他們惶恐不安、怕事情真相進一步敗露,他們焚屍滅跡。按著他們策劃和部署強迫家屬同意,在家屬不答應他們的條件時,家屬不在場情況下強行火化屍體,不知道我舅舅是否被摘取器官,直到現在我們家屬不知把張生范骨灰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