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後,當地派出所,村委會對我家騷擾不斷,多次要挾我在「不煉功、不上訪、不串聯」的所謂保證書上簽字,我感到壓力很大。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2000年12月9日,我去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功受益的情況。結果我被綁架到北京附近的派出所,當天轉到房山縣公安局拘留所,兩天後,長春駐北京辦事處人員又把我銬上手銬,劫持到農安縣公安局,有警察把我身上一百四十多元現金搶走了,同時向我父親勒索去北京回來的路費。我在農安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又被劫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我在教育隊被強制學習勞教所的所規所紀,五要十不准,強制我看誹謗法輪功的書籍,錄像。我一時一刻都被包夾看著,連上廁所也不離開。由於勞教所的潮濕環境,有個階段我的手指,腳趾,屁股及大腿根部長滿了疥蒼,鑽心難受,就是這樣還被強制坐小板凳。我在五大隊(後勤)時,整天被強制勞動,背沙子,刨魚池,用鐵锨翻地,用人拉犁趟土豆子等。有個叫李曉飛的副科長,把我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我(因我們集體絕食),直到我同意吃飯為止。有個叫王偉的隊長,有一天他喝了很多酒,把我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我(因我拒寫五書),用腳踩著我的身體,直到電棍沒電才停止,當時正好有個姓司的獄警(伙食科)進來看見。當我在勞教所兩年期滿的時候,因我不寫五書,又給我加期四個月,送入嚴管班迫害,不讓睡覺,隊長張新用電棍電我頸部。
在九台勞教所的兩年零四個月時間裏,度日如年,身體狀態極差,承受力達到極限,眉毛幾乎掉光,精神恍恍惚惚,差點崩潰。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2009年4月11日清晨,我正在室內煉功,突然闖進來自稱農安國保人員,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搶走我當時正在煉功的手機,把我和妻子及我母親強行推上警車,在農安拘留所共同關押半個月後,我母親被放回家,我妻子呂紫薇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我被劫持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
該勞教所與所外一家造紙廠聯合,一車一車的紙拉進來,法輪功學員及其他犯人把這些紙頁子摺疊成書後,再搬運回車上拉走,樓上樓下來回搬,上下樓都困難。獄警高志祿在我出所前恐嚇說:你要不「轉化」,出了勞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腦班,不「轉化」再勞教。
各種迫害、騷擾不斷
在我去北京上訪的同時,燒鍋鎮政府人員張仁、大隊書記李佔林、會計於成恩、治保主任張學偉到我家,把我2000年5月14日結婚時所買的彩電、冰箱、單放機都拿走了,他們還把我父親家的老黃牛也牽走、賣掉。
2003年4、5月份,我從九台勞教所回來後的一天中午,突然農安國保人員闖進我家,問我都跟誰說了老牛、冰箱、彩電等被拉走的事,我告訴他們,周圍的人都知道,誰問都說。後來他們把我拉到當地派出所做了筆錄,才讓我父親把我接回家。
2008年奧運前,本村隊長兒子來我家找我,讓我到治保主任那去簽個保證書,並恐嚇說不去簽字就報告派出所。後來村治保主任到我家敲大門,我沒開門。老父親知道後,到隊長家替我簽了字。這我才躲過一難。
2011年4、5月份,我與母親從地裏剛回到家,一群農安國保人員闖進家,說了一句「上邊說你煉功」,就開始翻東西,最後甚麼也沒有找到,最後一個領頭的說:「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一連問了好幾遍,我也沒有回答。領頭的氣急敗壞地說:「要煉就到拘留所煉去。」說完兩個便衣過來架著我的胳膊要把我架走,這時領頭的接了個電話,最後丟下一句話:「只要接住一個舉報電話,發現一張傳單,就把你抓走。」說完便氣呼呼地走了。
2001-2003年期間的一天(具體時間記不清),派出所所長李震及警察李佔春闖到我家,用警車拉著我母親去找到我妻子呂紫薇,然後把我妻子關入拘留所。
2003年,我從勞教所回來不到兩個月,我妻子在農安打工時遭人惡告,被綁架到農安拘留所,後又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頭幾年每兩會前或其他敏感時期,當地派出所片警及大隊治保主任就到我家來騷擾,有時晚8、9點鐘,有時甚至是半夜,片警突然敲門,看我在沒在家,出沒出去。
由於我家被多次騷擾搶劫抄家迫害,給我母親精神造成巨大壓力,她身體也受到嚴重傷害,於2014年正月胃手術,2015年8月5日又進行了膽全部切除手術,到現在刀口也不癒合,還躺在醫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