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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警察抽瞎眼睛 山東鐘淑花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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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警察杜某抓起我的頭髮往後一拽,把一條毛巾扭成麻繩狀,猛烈的抽打我的雙眼,我覺得雙眼好像被打瞎了一樣,鑽心的疼痛,一陣頭暈、發黑,眼淚不停的流著。當時我被抽得暈了過去,等醒過來,一隻眼睛已經失明……」這是山東平度市長樂鎮鐘淑花女士敘述自己遭惡警毒打的情景。

鐘淑花女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不僅一度被警察抽瞎眼睛,還多次被綁架,關洗腦班,被非法勞教,丈夫也被迫害致死。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鐘淑花女士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鐘淑花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跟丈夫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沒修煉之前,身體體弱多病,幾乎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病情仍在持續惡化卻沒錢醫治。就在這萬分時刻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有了活下去的信心。李洪志師父教導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在家庭、社會上都得做好人,做事首先為別人著想,鄰里親朋關係和睦,日子過得舒暢幸福。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夥鎮壓法輪功以後,我們一大家人就從未過上一天安穩日子。三天兩頭有平度市公安局、長樂鎮派出所、鎮黨委、村委人員非法闖入家中進行恐嚇、騷擾,騷擾次數達五十二次之多,他們看我善良用盡手段欺侮我,家裏的老人、孩子被他們嚇得直哭。

綁架到收容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平度兩個法輪功學員到我家找我丈夫鐘振福,因鐘振福當時不在家,他們就走了,不想被人告發,兩個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長樂鎮派出所。鐘振福同十六名法輪功學員一塊到派出所要人,平度市公安局、「610」、鎮政府人員立即開會,中午十一點左右,他們開完會後,調來兩輛大麵包車,車上下來二十多名武警及「610」人員,警察於斌帶領二十多個武警,將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扭著胳膊推上車。王姓警察告訴另一個武警,說鐘振福話多,兩人故意一扭一提鐘振福的胳膊,令鐘振福疼痛不已。

警察把法輪功學員拉到蟠桃收容所,接著把腰帶都抽走。我不配合他們照相,被一警察把腿都踢青了。警察又把我們分開,每兩人一個房間,三、四平米,一人高左右,門上留一個小口,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吃飯每人一個小饅頭,兩塊鹹菜,一碗水。最難受的是小便,滿屋透不過氣來,我們就用衣服蓋上,再把衣服拿到窗外慢慢散味。面對這種情況,我夫妻倆便絕食抗議,最先把我拉出去灌食,拳打、腳踢。幾天後又把我送到平度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逼我寫保證書還不讓回家,拘留期滿,又將我關押到派出所道西胡同的一個小黑屋裏,讓我在水泥地上躺、坐,凍得我手腳冰涼。被他們折磨了一個多月,兒子偷著給警察二百八十元錢,我才被釋放回家。

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秋,中共十六大之前的一天,我和丈夫剛從地裏幹完活回家,正準備做晚飯,突然間闖進來八個人,有信訪辦的、計生辦的、派出所的,因大肆抓捕大法弟子,警察不夠用,連計生辦的人都被拉來參與。派出所指導員梁同海說:「黨委叫你倆去一趟,有話說,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一會兒就把你們送回來。」見我們有所質疑,接著一聲「動手」,三、四個警察扭著我們夫妻倆的胳膊,把我倆推到大街上準備推上警車。我倆用腳蹬著車門拒不上車,十幾分鐘也沒上去。警察凶殘的踢我們的腳、按頭,又扭胳膊,強行把我倆抬上車綁架走。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直哭。我們被綁架到平度洗腦班,丈夫對「610」頭子代玉剛說:「鎮政府領導說找我有事,然後就送我回家。怎麼把我們送到這裏來了?一個政府官員都說話不算數,你們這是謊言加綁架。」代玉剛竟無恥的說:「這是抓人的手段。」第二天開始,警察逼我們夫妻坐馬札面壁十六小時,逼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當時洗腦班一共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名大法學員,都在受著非人的折磨。

被警察抽瞎眼睛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平度市公安局、長樂鎮派出所出動三輛警車包圍了我家,在警察趙延飛的帶領下,村委鐘顯果陪同下再次綁架了我,丈夫幸運走脫,開始流離失所。當地派出所警察不由分說,把我強行推向警車,拉進當地派出所,警察趙延飛,用腳狠狠踢我,他還用手抓住我的頭髮,猛烈的往車上撞。在派出所,我不屈從警察的無理要求,被趙延飛和其它警察拳腳相向,打昏後強行拿著我的手在表格上按了手印。同時還非法抄走了所有大法書籍、錄音機、錄音、刻錄機等價值五千多元的私人物品。

之後他們又把我送到了平度市「610」進行迫害。我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610」警察杜某抓起我的頭髮往後一拽,把一條毛巾扭成麻繩狀,猛烈的抽打我的雙眼,我覺得雙眼好像被打瞎了一樣,鑽心的疼痛,一陣頭暈、發黑,眼淚不停的流著。當時我被抽得暈了過去,等醒過來,一隻眼睛已經失明。(後我通過學法煉功,現已復明)在寒風刺骨的日子裏代玉剛等人逼迫我罰站,手高舉過頭站軍姿,站了兩個月,一天站十多個小時。立正站好,暈倒了,再被迫爬起來,倒了,再爬起來,一站就是一天。夏天逼我在烈日下面壁,並使用晝夜坐小馬札、不讓睡覺等酷刑,迫害了我八個多月。這八個多月就像八年一樣漫長難熬。被非法關押期間,他們將我身上交電費剩下的九十元錢搶走,我來例假急需用錢只能托工作人員捎信讓家裏送來,他們不但扣留了錢,還對我惡語相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平度市公安局警察將我戴上手銬劫持至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我受盡折磨,每日超時超量的做奴工。最無人性的一種奴工活是用砂紙磨牛仔褲,這種活是把牛仔褲的膝蓋、屁股磨成灰白色,幹一會兒鼻子、嘴就喘不上氣來,一上午下來整張臉變成綠色面目皆非,像鬼臉一樣,又髒又累,真是度日如年。

我被非法關押近四年才回家,八十多歲的老母見了我抱頭痛哭。丈夫鐘振福也在二零零八年被平度市公安局迫害致死。

我的丈夫鐘振福,時年五十八歲。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被綁架,並遭受鐵椅子、倒開水等酷刑三天後,被非法送往平度看守所。警察給鐘振福戴腳鐐並用鐵絲抽他的 頭,這種虐待導致他出現生命危險。後來鐘振福被戴著腳鐐關在一個鐵籠子裏,警察命令犯人折磨他,並強迫他罵法輪功的創始人;當鐘振福拒絕時,他們就用鐵絲抽 他。鐘振福被打一個多小時,導致腳傷不能站立。隨後,警察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說鐘振福的腳傷非常嚴重。

鐘振福被折磨後的照片,腳部嚴重受傷潰爛。
鐘振福被折磨後的照片,腳部嚴重受傷潰爛。

為了推卸責任,警察把他「保外就醫」 。鐘振福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花了一萬多元,但醫治無效;鐘振福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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