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派出所,他們沒讓我下車,在車上審問我,問我是誰給我寫的控告書(指控告元凶江澤民),我說自己寫的。他們說你的文化寫不出來,我說,我誓死不說。他們又問三道崗都誰煉功?他讓我寫「保證書」,不再控告,不再煉了,就放我回家。我說:死也煉。他們又把我家人找來,大姑姐、姐夫、弟妹,讓家人「轉化」我。我說這門功法不僅僅使我病好了,他是教人做好人的功法,就是死我也煉。
大概七點多鐘,把我劫持到依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到公安局,他們讓我簽字,我沒簽,其中一個警察說:是不是不能背叛你師父!不能背棄信仰!不能留下污點兒!這樣,吃完午飯後,他們就把我送往哈爾濱拘留所。
下午三點半左右,我到了哈爾濱拘留所。大概六點多時,我盤腿,被一個犯人惡告,一個被稱為「容嬤嬤」的獄警踹了我一腳,打我一個耳光,讓我閉嘴,她說再不閉嘴就撕爛你的嘴,並告訴號裏的犯人:她要是再盤腿,你們就往死裏揍。
每天換班的獄警進屋就開始罵,挨個屋罵一圈兒,當時的氣氛讓人心裏很壓抑。當時整個拘留所只有姐姐趙術香和劉文波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兩天後,又有二十多個大法弟子被綁架到那裏。我們同時都發正念,那裏邪惡因素小了,獄警不再那麼瘋狂的罵人了,吃的也比前兩天好了,常人犯人們也漸漸的了解了真相,也善待大法弟子了,她們把家裏送過去的吃的都分給大法弟子。
後來的幾天,三、四個獄警都不來上班了,說是有病了,一個獄警說,都不知道替誰好了,都不來了,那個叫容嬤嬤的獄警直到我回家,都沒來上班。
我們見證了正念的威力,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