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前走時,突然間被一輛汽車擋住了去路,隨著車門打開的瞬間,衝下來幾個大漢,口喊;「上車!上車!」當時我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問;「你們是誰?為甚麼?」他們說;「上車,上車,上去你就知道了」。就這樣硬把我們拽上了車。
我們在車上給他們講真相,說: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教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修煉,做好人的,迫害大法弟子是犯罪的。而他們齊聲說;「住口,住口」。我們還在講,他們大吼:「住嘴,住嘴!」那我們就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人犯罪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這時車上靜靜的,一會兒我們被拉到了派出所。
他們把我們包裏要給同修送去的資料非法沒收。開始問話。我倆不開口,後來把我倆分開問話。我堅定正念,告訴他們;「我有名來也有姓,就是不能告訴你們,因為我得保護你們,不讓你們對大法犯罪」。他們在我們口裏沒得到甚麼,就換人來問話,有罵的也有哄的。我說;「你們別費心了,你們知道你們在幹甚麼嗎?你們幹的是侵權行為,是知法犯法,是侵犯我們的信仰自由。你們隨便綁架我們,我們犯哪條了?你們在犯罪哪!」他們大聲說;「不聽,不聽,住嘴,住嘴。」我還要說,他們又喊;「住嘴住嘴!」到後來他們也不問我了。我就坐在椅子上靜心發正念,清除派出所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喚醒所有警察的良知。整個一天就是這樣發著正念。
晚上,我還是坐在椅子上發正念,進來了白天對我問話最多的那個人,他豎起大拇指說;「佩服,佩服,大法弟子真堅強,了不起。」又過了一會,一個大個子便衣進來,他看我在椅子上打坐,說了一句:「啊!還像個大法弟子」。
在派出所二十多個小時,我除了發正念,就是找自己哪有漏了?首先是跟師父說:「師父啊!我錯了,是我有漏了,被邪惡鑽了空子,綁架時我怎麼就沒有了理智哪?怎麼就沒想起用神通讓他們別動哪?如果那樣他們也不會犯罪」。他們叫我寫名字,我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世人相信大法好,會得善報,迫害大法,會遭惡報的」。他們拿起看過後又叫寫名字,我寫了「修煉者」。他們看了大吼大叫。我看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既可憐又可笑。我就背《洪吟三》:「大法弟子來各邦 多少聖徒把難當 師傳大法救蒼生 各顯奇能除禍殃 助師救度世間眾 功成圓滿各一方」[1]。
我此時最擔憂的是大法的資料絕不能受損失。我瞅好時機急速的跟A同修說;「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趕快出去把資料轉移」。後來我才知道A同修把責任擔在自己身上,同修的慈悲大度使我感動。從被推上車的那一刻起,A同修始終是笑臉相迎,慈悲祥和的給警察講大法的真相,勸他們不要犯罪。可我不同,一臉嚴肅,一點也笑不出來。看著派出所裏的人啊,一個個的太可憐了,被邪惡謊言毒害到如此地步。又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家裏孤兒無人管,流落街頭,小小心靈受重創,實在可憐。當今社會惡人當道,好人受害,迫害好人的人卻不知道自己是在犯罪,還牽扯到那麼多家人。看著這些可憐的生命我心痛啊。止不住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心流著淚在大聲呼喚:「眾生啊,迷失的生命啊,快快醒來吧,真、善、忍宇宙大法在救人,為甚麼迷不醒,為甚麼一直在迫害我們?」我正念更強了,發正念思想更集中了,通宵也很少犯睏。
當天夜裏大約三點左右,派出所把A同修送到了看守所。我們雖然被綁架了,可是一點怕心都沒有。理直氣壯,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救人的使者,是未來的希望。
第二天早上警察來了,其中一個人跟我說:「走,到你家去」。另一個人說:「回來再說」。他們抄家去了。在我家,他們沒得到甚麼。
回到派出所後和我說:「跟你孩子回去吧」。中午十二點我回到了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神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