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控告人江澤民當權時,19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發起瘋狂迫害,控告人祁麗君深受其害,曾被非法抄家一次、拘留七次、判刑十年、勞教一年。
控告人在監獄被奴役的未老先衰,頭昏腦脹、牙齒鬆動、一段時間腰酸背痛,無法行走。精神壓力太大,心力交瘁,頭髮白了,整個人都脫了相。女兒在最需要母親精神和經濟上的幫助時,母親卻被非法關押,直接影響了孩子的學業,並因誤解對母親產生了怨恨、遠走他鄉。
以下是祁麗君遭牢獄迫害經歷:
甘肅省女子監獄的奴役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我被非法重判十年。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我們就被非法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入監隊繼續遭受迫害。入監第一天我們被剝光衣服搜身,褲頭也不放過,衛生紙捲全部拉開,整包洗衣粉全部打開倒在盆裏檢查。過了一個星期,又抓來了法輪功學員,便把我們匆忙分到各監區。
我到六監區當天下午幹活到第二天早晨四點,當時是加工做皮鞋的活。收工小休一會兒,六點又開始第二天的勞動。勞動時間超長,長時間不休息,手腳不利索的,時間少顧不上洗漱,臭氣熏人。
六監區勞動分兩大類,樓上的幹零活,主要加工各種紙袋、筷子套、裝餐巾紙、牙籤袋、裝牙籤等,有時還要剝蒜。膠味、蒜味熏得人頭昏腦脹。所幹的活都是費時費力又費工,且含金量過低,這就加長時間,加大勞動強度,對每個法輪功學員多人包夾,寸步不離,上廁所都守在眼前。
另一類下車間,我被分到下車間的主要活是剪民族帽,在電腦完成製作工藝之後的最後一道工序。把每頂帽子要剪乾淨,一類任務二百八十頂,二類二百三十頂,要完成任務難度大,多數人完不成,我們被奴役從每天早上7點出工,直到第二天凌晨4點收工、持續了很長時間。車間裏燈的亮度不夠,剪帽子又太費眼神,帽子剪破了還要受罰,沒有休息日。午餐和晚餐都是在車間吃。車間到處是毛線頭、粉末飛舞,致使很多人患上肺結核。
當時曾有回民犯人馬振蘭被弄得神志混亂,打發到樓上去了。犯人張蓮蓮完不成任務把自己掛在五監區外面的窗戶上一死百了。後來人們講她為人誠實,無人探望,死後換衣服時才發現她的內褲破爛不堪。另一個犯人臧佩環也是沒有親屬探望,勞動強度又大,兩乳房各長一個瘤子,得不到治療,疼痛難熬,最後從四樓辦公室窗戶墜樓身亡,結束了四十多歲的淒慘生命。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因王忠民上任為甘肅省監獄管理局長,對全省監獄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殘酷迫害。把所有大法弟子關在單獨的、厚窗簾堵死窗子的房間,每個大法弟子由兩個警察、倆個犯人包夾,不讓睡覺、不讓出門、強迫白天黑夜的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持續了很長時間。
大約二零零六年初,監獄把六監區在車間剪帽子的人留在五監區了,五監區主要製作電腦繡花民族帽的全部工藝,剪帽子是最後一道工藝。六監區就剩下在五樓幹零活的,做月餅盒用壓縮紙板,這些東西又非常重,來時從一樓搬上五樓,走時從五樓搬到一樓,太累人了,還要用有毒的稀釋液洗膠桶等、直接毒害人的身體。五月份監獄又把老殘隊合併六監區,老殘隊的人員主要以剝蒜為主,剝蒜首先用少量的水浸泡之後,經水泡的蒜比較容易剝,但非常傷手,大家想盡辦法,自制手指套,有條件的讓家裏人買來膠皮指套,目的都是為完成定額任務,手指還是被蒜水漬爛,手指還是逃脫不了腫爛、疼痛難忍的惡運。
後來不剝蒜了就開始縫壽枕了,從此時開始每個星期可以休息一天了。休息了大家想自由安排,由於人多同時洗,地方、水都緊張,而且時間更緊張,早上八點左右開門,9:40吃飯,不到12點又要收號室,又把大家鎖在房間裏睡覺到下午三點左右開門,約四點半吃飯、打開水,晚上九點按時鎖門,休息一天,時間太快了,匆忙之間就沒了。又出工了,剪帽子、燙帽眼、縫壽枕,這幾種活都是費人費工。不論哪一個活都得超時幹,加班加點,縫壽枕,先是把紙板上粘上綢子,晾乾再縫,如板子粗,漿糊抹的合適縫製還比較容易,如紙板細,漿糊抹的不勻,針頂不進去,中指被扎破,又再被扎破,再紮上新孔,用的是布做的布頂針,太愛壞了。剪帽子、燙帽眼、縫壽枕,從早上7:30──11:30人都不動,最可惡的是上廁所有統一時間,苦不堪言。
在整整被非法關押七年三個月的煎熬中,監獄中所有的奴工活我都被強迫幹過來了,身體被奴役的未老先衰,頭昏腦脹、牙齒鬆動、眼睛看不清東西,限制剪指甲致使指甲長得過長、彎曲、變形,腳趾縫全都爛了,一段時間腰酸背痛,無法行走。精神壓力太大,心力交瘁,整個人都脫了相。
六監區先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有:李德香(金昌)、張海明(蘭州)、郭蘭英(蘭州)、周秀英(武威)、郭蓮清、高桂榮(白銀)等。監區長是羅雅琴、徐瑞萍,中隊長李亞卓。
甘肅省女子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四日,在蘭州生藥廠家屬院內,我發放救人的大法真相資料,被鹽場堡社區綜治員李向紅、李紹東、邢玉恆、王惠構陷,夥同生藥廠家屬院保安非法拘禁,鹽場路派出所警察搶走七十多元真相幣。九月二十五日晚上,被鹽場路派出所警察李保民等四人非法送到桃樹坪拘留所,我的私人物品手錶、二十元現金、一支鋼筆、一個包強行讓李保民拿走。被拘留所警察鞏靜春搶走拘留證,鞏靜春強制脫光衣服非法搜身。第二天鞏靜春把我叫到辦公室,要我說出姓名,出手一拳打在我的臉上,並用桌上的文件夾打我,我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被拉到辦公室外罰站。
十月十日拘留期滿,拘留所也沒放人,強行抽血後,又被鞏靜春叫來鹽場路派出所柴世貢等四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對鞏靜春說:你給我們辦了個好事,我請你吃飯。我被他們劫持到榆中女子勞教所迫害。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主要是強制洗腦,活少時可以不參加體力勞動,活多時被強迫幹分類報紙、卸牛奶箱的紙板、穿箱子的手提把等。
一天到晚除吃飯、睡覺外,天天給法輪功學員播放邪黨預先炮製的造假錄像片,逼迫法輪功學員看,內容都是攻擊誣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因為都是邪惡的內容,搞的學員頭痛、頭暈。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包夾幾人輪流監視看。惡警、刑事犯、吸毒的、賣淫的等人,也經常在法輪功學員面前攻擊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
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犯人包夾,包夾的任務是監督學員並向惡警彙報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不「聽話」的就被罰站等體罰,包夾也得陪站。惡警就乘機以此挑動犯人對法輪大法學員的仇恨。大法學員沒有任何行動自由,上廁所也有人跟著,目的是讓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動搖自己的信念,屈服於迫害,寫「三書」。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日,我的家人再次到榆中女子勞教所看我,勞教所要確認家人身份,並逼我的家人表示自己不煉功後才允許會見。會見期間,劉生要求我的家人對我進行「幫教」,並說我太「頑固」。勞教所的大夫說我血壓高、心臟不好,劉生叫來四個年輕力壯的在押人員強制吃藥。
我被兩個包夾代小蘭、王宏偉看在房裏。大隊長屈玲從外面學習迫害大法的經驗回來後,勞教所加大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集中所有大法弟子在大會議室看誹謗大法的電視,聲音開的很大。
警察代麗娟因我不看、不聽誹謗大法的書,就把我和包夾同時罰站,時間太長,包夾代小蘭受不了,就連哭帶叫的撞牆。
警察李燕由於我行動較慢,就找茬讓我罰站。屈玲指使值班在押人員經常在我睡著時,將我彎曲的雙腿壓直,干擾我正常休息。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我被城關區610幹事王桂蘭、嘉峪關西路社區幹事王桂蘭、綜治科田園從勞教所接回。
回來後,我去單位要我的工資,辦事員王莉讓我到派出所要釋放證、到蘭山賓館認證,認證完後,過了兩個月我又去找,王莉讓我去找辦公室主任王志軍,王說讓我到社區去找王桂蘭,王桂蘭讓我在誹謗大法的表格上簽字,我拒簽。王桂蘭說:你不簽,就不給你工資。
我再去找王志軍,王卻說;社區也是一級政府,我聽他們的。到社區再去找,社區的工作人員卻說:王志軍說他沒辦法管我,把我交到社區了。致使我從二零一二年九月從勞教所出來至今,一直沒給我發我的退休工資。
二零一四年底,我唯一的女兒想把戶口落到我的戶口本上(前夫已去世),嘉峪關派出所片警不給辦。
控告人祁麗君只想擁有健康的身體,高尚的信仰,江澤民卻傾百姓的財力,物力,人力,以十六年之久迫害著一位老人,使其生活不保,失去自由平和的家庭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