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宏,男,生於一九六八年,原為重慶市教委保健所醫生,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非法抓捕,其中有三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遭受過奴工、體罰、群體毆打、電擊及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迫害等非人折磨。
下面是亢宏在訴狀中陳述的一些事實:
我原是重慶市教委保健所醫生,自從一九九三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我明白了「返本歸真」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人生觀、世界觀也發生了根本變化──修煉前,買東西要是別人多補了我一角錢,我都會內心竊喜,得意地告訴同事「某某真笨,又多補我一角錢」,修煉後,別人多補我再多錢,哪怕回家後發現,我都會及時送還;修煉前,乘公共汽車,我總是見車就衝,生怕搶不到位置坐,修煉後,哪怕自己很累也會給老人、孕婦讓座;修煉前,我總是抱怨領導無能,自己工作辛苦,修煉後,我理解了領導難處,兢兢業業地幹活,卻又友善待人,不計較個人得失。
這樣的變化,使得我和同事們相處越來越融洽,他們都喜歡和我在一起,有甚麼困難都會自然的叫我。我也隨叫隨到,樂在其中,因此深得領導和同事好評。有同事總是見人就講「亢小夥人真好,像個菩薩似的」。
我知道這一切的變化,都應該感謝法輪功,是法輪功教我養成了真誠、善良和寬容的優秀品質。因此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感到疑惑、不解。一九九九年九月,我為說句公道話「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正法,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回家後被重慶江北觀音橋派出所李先勇等非法勞教二年,送往西山坪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我遭受過種種折磨:體罰、暴打、「飢餓療法」(長時間不准吃或給很少量飯)、關小間、關「雷峰塔」(非常黑暗、潮濕的地方,裏面時有蛇、鼠等)。因長時間掛銬「雷峰塔」而致我全身長瘡、潰爛,邪惡瘋狂時,我曾被連續十一天掛銬。有時邪惡的警察為阻止我煉功採用株連政策,只要我一煉功,他們就體罰、棒打包夾吸毒人員,甚至隨同我一起關進「雷峰塔」,致使包夾吸毒人員十分仇恨,瘋狂對我毒打折磨。當時參與迫害者主要是:惡警杜毅、周凱之以及吸毒勞教人員楊衛、「小眼鏡」、杜啟國、王文華等。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因在重慶解放碑講法輪功真相,被朝天門派出所綁架,判刑三年,送往永川監獄迫害。因不放棄信仰,在永川監獄入監隊,我曾被五~六名惡警連續高壓電擊幾小時。在永川監獄四監區六大隊,惡警李春等指示刑事罪犯李道民、楊柯、劉振維等長時對我進行暴打、體罰、長時間罰站(一天二十二~二十四小時連續站著,我曾被這樣連續折磨二十多天,以至全身水腫,潰爛,雙腳變形,站著都會昏倒)。在永川監獄四監區八大隊惡警繼續指使刑事罪犯江術海等對我進行非人折磨,夏天曝曬,冬天露冷,長時間罰站,長時間不准睡覺(我曾被強迫連續十幾天不准閉一刻眼睛)。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在馬路上行走,被重慶江北觀音橋派出所綁架,搜走電腦、現金(約一萬餘元人民幣)等私人財物,並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往西山坪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惡警王成、雷科金等指使吸毒人員范栓栓、耿勇、李紅兵等對我進行長時期的「飢餓療法」、體罰、暴打,強迫超體力勞動等非人折磨,以至身體十分虛弱。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外出打工,在家被重慶上清寺派出所綁架,搶走電腦、銀行卡、身份證等私人物品,並被非法送往西山坪勞教二年,在勞教所中心醫院我被邪惡之徒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迫害,致使長時昏迷、神志瘋癲不清,連母親來看我也不認得了。
這些年來,重慶「610」及銅梁縣「610」不但對我進行迫害,還時常對我的家人進行騷擾、恐嚇、威脅,給他們精神上造成了傷害。父親亢榮恩是重慶銅梁縣農機局局長(是當地有好口碑的幹部),由於冠心病多方醫治無效,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身體康復,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被迫放棄修煉以致舊病復發。「610」長期的恐嚇加上社會、鄰里、親友的不理解給他造成極大的精神壓力,於二零零一年三月(當時我還被非法關押在西山坪勞教所)含冤離世,據家人講父親臨走前還叫著我的名字;母親葉春秀也由於「610」、居委會的騷擾,長期擔驚受怕,於二零一一年含恨而去;哥哥、弟弟他們也被當地「610」、派出所等威脅,說甚麼:我修煉法輪功會牽連他們不能提幹,子女也不能當兵、上大學(在電信局上班的弟弟也確實因此藉口而沒被提幹)。這一切對我及家人的身心傷害,都是因為在江澤民淫威下誹謗、誣陷法輪功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