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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迫害一度生命垂危 秦皇島護士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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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省報導)河北秦皇島市護士孟昭紅修煉法輪功遭中共迫害,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刑滿離開監獄時,體重只剩三十五公斤,滿頭白髮。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使她一個健康的人一度走向了死亡的邊緣。現在,孟昭紅控告迫害元凶,要求法辦江澤民。

修大法 獲新生

孟昭紅在控告書中說:「一九九六年七月,我丈夫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硬把我拖到學法點。我感到師父的講法我一句都沒聽進去,但似睡非睡中,身體有種從未有過的舒服,原來分分秒秒都很難過,聽師父講法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就這樣每天參加聽法、煉功,九天很快過去了,我也精神了。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家煉功,兩個多月後,我身體所有的痛苦全都消失了。醫院治不好的病,通過煉功神奇的好了,就這樣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可是,病好了我就不看書了,但大法「真善忍」的種子卻扎在了我的心中。我是一個處置室的護士,紗布、繃帶、棉花、酒精、器械經常往家拿一些,學功後,不拿了,都交給了領導。在單位裏,我搶著幹活,早來晚走,從不計較得失。在家庭中,也不再與丈夫吵架,也打消了過去想離婚的念頭,向丈夫道歉。也與婆家處理好了原來緊張的關係。特別是一九九八年丈夫得了絕症,欠賬十多萬元,藥費報銷不了,我每月四百元工資,同事看我們母女太可憐,幫我給丈夫辦理了大額保險,一旦丈夫去世,就可領到四萬元,但用大法衡量,這不是騙保嗎?後來我堅決辦理了退保。不久,給丈夫報銷的四千多元藥費,又被大姑姐拿走(因借了她錢),但我想到師父講的做事先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感到輕鬆了許多。雖然我當時只學了兩個月法輪功,但此後的兩年多在時間,我一直身體健康,心情愉快,人也變的年輕了,是大法給了我健康和全新的生活。」

做好人 遭迫害

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心向善,道德回升,身心健康的高德大法卻因江澤民的個人妒嫉而發動了史無前例的迫害。孟昭紅也遭到了慘烈的迫害,九死一生。下面是她在控告書中敘述的情況:

迫害發生沒幾天,派出所就上家騷擾,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由於我身心受益,回答他們說,我已兩年沒煉了,但真善忍已經深深扎在我的心裏。法輪功是佛法,教人向善,這麼好的功法我以後一定會煉的。沒想到當天晚上就遭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上班同事看著,下班到家裏看著,走哪跟哪,給我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傷害了孩子的幼小心靈。

為爭取一個合理的煉功環境,還大法和師父清白,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躲過監控,去北京找政府反映真實情況。我剛到天安門就被武警截住,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送到豐台體育館,幾天後國保警察把我劫持到塔河看守所,住的是沒有暖氣的監房,喝的是漂著菜蟲和灰塵的冰白菜湯,我絕食抗議,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才回家。

我回家後,國保威脅單位書記,如果我再去北京,一切費用由他出。第九天,姚光向公安局誣告,謊稱我想串聯去北京,在單位遭公安綁架,關押在看守所裏一個沒有玻璃,沒有暖氣的房間三天,還不通知家屬,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通知家屬。十歲的女兒一個人在家,又餓又怕,挨到半夜求鄰居送到姥姥家。八十五歲的老父親半夜到看守所送行李,看守所不讓送。就這樣被非法關押三個月。

回家後社區、派出所不斷騷擾。我想這個家呆不下去了,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我和一同修結伴去北京上訪。我們到秦皇島時被綁架,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送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到勞教所被隊長王岩銬在鐵管子上站了一夜;第二天九點又遭懸空背吊二十四小時,放下後又雙手高舉被銬在雙層床上,遭所長洪××用電棍電臉,打耳光,搥胸;每天早上五點站到半夜十二點多,放下後雙手背靠在床頭上,鐵絲編製的網(沒有床板),坐上後下陷導致雙肩和手臂都被抻到極限,無法入睡,非常痛苦。每天早、晚只給兩塊玉米發糕,不給湯喝。十月末,夜裏已經是零下二十多度,我們還只是穿著單衣服,就這樣不能洗臉、不能洗手、不能刷牙,連續迫害了二十多天。隨後被轉到黑龍江省戒毒所,遭關小號,坐鐵椅子,灌食,拳打腳踢,並遭洗腦,強制觀看天安門自焚誣陷片。

二零零一年八月初,十幾個警察包圍我家,試圖強行綁架我,我被迫流離失所到加格達奇,十一月在貼真相粘貼時遭國保警察綁架,搶走三星手機一部,現金一千元,至今未還。當天午夜,被劫持到加區看守所。因拒絕穿囚服、做奴工,被拖到小號,強行往鐵椅子上銬,我不配合,遭打耳光,左手第四指被掰斷,後被惡警用繩子綁到鐵椅子迫害。

有一次被強行綁在床上,國保大隊彭科長等四人,強行給我灌濃鹽水,有的捏鼻子,有的按四肢,所長董德軍體重二百多斤,坐在我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十分鐘後都噴了出來,國保彭科長說,完了,胃粘膜脫落了。出現了胃出血、便血等症狀。每二小時給我灌一次止血藥,插管時連續四次沒插進去,董得軍說,把管子剪下一段,這樣做的後果是,插管頂端較鋒利,容易傷到食道。第五次強行插入,食道和胃都被劃傷。還把我的頭髮紮成立天錐形,侮辱我。看守所給我們吃的是發霉的雞飼料。犯人有不同程度的食物中毒,頭痛、噁心、嘔吐。反映上去,所長說庫存吃完了,再買新的。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早五點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送我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因我遭灌鹽水時,胃出血,食道損傷,頭暈,血壓高,呼吸困難,公安醫院檢查身體時說不能收。加區法制科王××給勞教所管理科長郭力送了土特產,郭力不看診斷書就收人了。同我一起來的劉金玉被關在一個沒有暖氣的屋子裏,四壁掛滿了冰霜,冬天很冷,幾天沒有被褥。後來是兩個同修給我倆湊出一套被褥,劉金玉抱著我冰冷的雙腳,藉著她的體溫,我才度過了兩年。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黑龍江省塔河縣公安局局長許峰、國保大隊長李軍等五人,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我賣房子,準備給孩子上大學的存摺、一千元現金和電視、DVD機、手機等物品,並讓鄰居簽字。為了構陷我,李軍到外面找了兩個三輪車司機做偽證,兩個人不看就簽了字,在李軍找印泥要按手印時,這兩個司機就跑了。然後李軍又到街上找了兩個人,強迫其做偽證,又去找我家附近的超市和飯店老闆做偽證,構陷我說我給他們發傳單和《轉法輪》。

《轉法輪》等大法書籍一九九六年就不讓出版發行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又對法輪功學員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法輪功學員自己都沒書看,又怎麼會給不明白真相的世人呢?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被冤判四年,雙腳帶著鐵鐐,五花大綁,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到監獄嚴管隊,我不穿囚服,隊長王小琪就打我,並把我胳膊擰到背後,押到四樓。讓我面壁而站。一個刑事犯拽住我的頭髮用力撞牆,額頭當時就起來一個五~六公分的大包。然後拉我到衛生間,幾個犯人強行扒光我的衣服,提腿向上,看陰道裏有甚麼東西,進行人格侮辱,把我較為貴重的棉褲、羊絨衫據為己有。只讓我穿單衣服,從早到晚開著窗戶凍我。晚上點名我不配合,幾個凶犯就拳打腳踢,雙腿青一塊紫一塊。半個月後又將我送到強制轉化隔離區。每天早上五點到晚十二點強制坐小塑料凳,不許說話,不許閉眼,晚上睡覺時手不讓放到身上。用過的衛生紙要放進垃圾桶都要報告。每天強迫觀看詆毀大法和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我拒絕看,警察就指示犯人趙曉紅等人毆打我。每天坐凳十八個小時,雙手還要放到腿上,時間一長屁股都坐爛了。我不背監規,隊長董立華就指使犯人讓我兩腳並攏站著,站不直就被犯人踢打。因長期站立兩腳浮腫非常嚴重,腿也不能彎曲。每天下午四點和半夜十二點允許上廁所兩次,差五分鐘都不讓去。上廁所時間稍微長一點,包夾犯人就大喊大叫,說我拖延時間不想站立。其實我當時雙腿腫痛,上廁所時蹲著比站著更痛苦。晚飯後包夾犯人在房間裏走圈,鍛煉身體時,讓我在中間站著,當時外面零下三十多度,我穿著單衣服,他們還把窗戶打開,我被凍的一直咳嗽,咳嗽時還要遭包夾犯人辱罵。

由於長期心情壓抑,於二零零九年三月,我頸部長了一個三公分左右的瘤子,不久後潰爛,醫生說是淋巴結核。整個左頸部流膿淌水,左側腋下、後背出現包塊,硬硬的;大約十公分左右。胳膊上也有一個鴨蛋大的包塊潰爛,非常的痛苦。

我進看守所時體重五十三公斤,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刑滿離開監獄時只剩三十五公斤,滿頭白髮。因身體傷口多,起床時需要人幫助,否則需要將近三十分鐘才能下床;走路失去平衡,下樓時需要兩腳站在一個台階上,再邁下一個台階;手臂由於長時間上大掛、吊銬(一種酷刑)以及腋下有傷口,造成左胳膊殘疾,犯人說看到我就擔心,恐怕我死在監獄裏。

「上大掛」酷刑
「上大掛」酷刑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使孟昭紅一個普通的護士深受其害,生命一度走向了死亡的邊緣。回家後她堅持學法煉功,除左臂不能上舉到位外,其他症狀已經全部消失,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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