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修煉大法 身心受益家庭和睦
周國柱於一九九七年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當他看到《轉法輪》是教人做好人的一本書時,便心生一念:從此要做個好人。從此他和社會道德下滑的趨勢分道揚鑣,大法截窒了他隨波逐流的行為。他按「真善忍」做人做事,把以前從單位拿家去的東西往回拿,廠領導說他境界高;他任勞任怨的做好本職工作,連年被單位評為先進工作者。
修煉法輪功後,周國柱多年的坐骨神經痛、慢性鼻炎、腰疼病都好了。
張會茹於二零零七年修煉法輪功,原來和公婆的關係不佳,修煉後和公婆的關係也和睦了。在自來水管道維修期間,她獨自一個人(周國柱兄姐五人)手提兩水桶給婆婆送了一個月的水;在婆婆住院時,她給婆婆擦洗髒處;老公爹病重時,作為兒媳的她也給接屎端尿的侍候。
張會茹通過修煉法輪功,原來已經花了一年的眼,視力恢復了正常。以前根本離不開藥,現在無病一身輕,根本不用吃藥。她的脾氣也改了很多,家庭也因為他們修煉大法,使往日的打罵聲消失了,使家庭變得和睦美滿。
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迫害。
夫妻被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周國柱為法輪功去北京合法上訪被遣回,在公安局被當作犯人一樣的作了筆錄。在單位被東光政保股長姜萬治罰蹲,還被勒索了一千五百元所謂的「保證金」,無任何收據。
二零零一年元旦周國柱再去北京為法輪功合法上訪,被天安門警察猛力踹倒,被用膠棒打頭,被送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由東光公安局副政委王希傑把周國柱從前門派出所接出來,由另一個人把他送到地方駐京辦。當天由東光警察和他廠的辦公室主任齊煥智、工會主席劉英先(已死亡)三人,把戴著手銬的周國柱遣返到東光公安局,警察張福旺從他身上搶走四百二十多元錢,一直沒有歸還。警察霍星池讓他在拘留證上簽字,他不簽字,霍說:你不簽字也拘留你。這樣,周國柱被霍星池等送東光看守所非法關押。他絕食抗議迫害,一天晚上看守所指導員秋國章酒氣十足,把周國柱叫到辦公室說:我請示好了,今天就是揍你。指導員逼他跪下,並和獄警邢銘升一起揪著他的頭髮,用笤帚毒打他,頭髮、笤帚苗落了一地,周國柱的臀部被打得黑紫,當時號裏的人都是證人。
周國柱在看守所裏,被強迫長時間奴役勞動裝火柴盒。新手每天也要裝四千多個,接著急速加量。一般每天每人裝七千到八千個,任務緊時要加到九千六百個甚至更多,尤其男監室工作量特大。各監室監控器二十四小時開著,晚上睡覺也不允許熄燈。每天早飯、晚飯都是一個窩頭、一碗玉米粥;中午兩個饅頭、一碗帶幾片菜葉的湯水,讓你吃不飽也餓不死。每天除短暫的吃飯時間外都是幹活,稍一放鬆獄警就叫個不停。晚上還得輪流值班,一天只能睡五、六個小時的覺。
周國柱被非法關押一百天,被政保股長姜萬治勒索了一萬多元,被看守所勒索了兩千多元錢,之後被釋放回家。周國柱單位辦公室主任齊煥智去北京前,向張會茹逼要一萬元錢,說是去接人,結果索要走了他們家帶密碼的五千元存摺,至今沒有歸還。
周國柱回家後才知道,在他被非法拘留期間,外面的法輪功學員給被非法關押的學員(共十多人)送了一麻袋食品,而他們當時都不知道,那就是被看守所人員私分了。
周國柱回單位上班後,每到四二五、七二零等等敏感日,他就被單位軟禁,在廠裏吃住,不讓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七日,東光縣公安局政保股副股長張保紅到棉機廠企圖綁架周國柱,被單位阻擋。
三月二十二日,張保紅又到棉機廠騷擾,湊巧周國柱不在廠,惡警撲了個空。
二月二十八日下午,連鎮派出所副所長吳兵帶三名警察在東光新任政保股長宮敬溫、副股長張保紅的授意下,到周國柱家非法查抄,只發現一張寫有「真、善、忍」的字畫,吳兵說「真、善、忍」最反動了。為了以後的構陷,吳兵在表格上寫道:搜到法輪大法真善忍條幅一個(字畫變成了條幅),非要逼張會茹簽字。到了年底,滄州洗腦班的「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惡人到棉機廠騷擾,意在轉化周國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把人帶走送「洗腦班」迫害,為了躲避迫害,周國柱無奈的躲了幾天。
期間公安派出所和單位保衛科長寧寶普到周國柱家騷擾,就連他岳父家都不放過。最後單位請滄州「610」惡人員吃飯,每人要了一箱燒雞,才算罷休。
張會茹在丈夫被迫害期間,她吃了不少苦。自己的女兒小需要撫養、婆家有八旬老人需要侍候、娘家有七旬老人等著他們夫妻孝敬,自己的丈夫卻因為修煉真善忍而被非法拘留,家庭重擔壓在了她身上。雖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沒有犯法而且是好人,可拘留所畢竟不是個好地方,何況在江氏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陷宣傳中,人們都不明白真相,使她生活的非常壓抑。
江澤民發起的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致使中國社會大環境的道德淪喪。迫害元凶江澤民被押上審判台是歷史的必然,是民心所向、大勢所趨。起訴江澤民、結束這場已持續十六年的民族浩劫、還正義公理於中華大地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