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兩次遭到攀枝花市國保大隊段青、鄒勇軍等警察的酷刑折磨;在攀枝花市彎腰樹看守所,遭到警察李剛等 、惡犯李波等多次毒打,強制灌食;在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兩年半多的時間裏,遭警察高虎、王億軍、何勇志所施加的種種酷刑,一次幾乎窒息而死,一次幾乎體能衰竭而死,兩次幾乎被冰凍而死!
一九九九年三月十二日,我正式參加法輪功的集體煉功,二小時後,一天工作的疲勞一下消失了,身體感到特別輕鬆、舒服。真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真的太美好了。從那時到現在,除了在四川五馬坪監獄被獄警迫害致病,打過幾針外,再沒打針吃藥。
失去工作 被迫離婚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單位知道我還在堅持修煉法輪功後,就要求我必須寫不煉功的保證,否則不讓上班。領導和保衛科人員多次到我家中施壓,冷軋廠罩平車間邪黨書記王振環夥同眾人搶走我的大法書籍《轉法輪》。我家人在邪黨的謊言矇騙和壓力下,把我其他的大法書籍和資料全都銷毀了。邪黨人員還要挾我家人,不准我煉功、學法。甚至不讓我出門。將近一個月我家人都不讓我出門。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冷軋廠罩平車間邪黨書記王振環托人帶話給我,大意是要麼我自己主動辭職,要麼單位就開除我。我想要是被單位開除了今後不好找工作,所以我被迫寫了辭職信。在這期間,我的妻子因為我失去了工作,與我離了婚。我的父母經受不住這突然的打擊,離了開我回到了老家。
我僅僅因為要堅持自己的信仰,不願意寫一個虛假的保證,就被邪黨拆散了我的家庭,還讓我失去了工作。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在溫飽線上掙扎。我靠打零工掙的錢還幾百元的房貸後所剩無幾。有時一天我只能吃一頓飯,菜吃的是最便宜的五角一斤的大白菜。很多時候沒有菜吃,拿醬油炒飯。
看守所:一次次遭毒打、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午,我和姚佳秀、李代珍、遊元章在清香坪廣場被攀枝花市國保大隊警察段青、鄒勇軍、孫支文、黃湧津等人綁架。我被國保大隊一群人一頓暴打,強行銬上手銬,塞在小麵包車的前排和中排座位的中間放腳的夾縫中。到攀枝花市公安局大樓前,我拒絕上樓,被國保大隊一群人(包括鄒勇軍、高個胖子)毒打,其中一人用皮鞋後跟踩我的腳趾頭,把我的襪子都踩壞了(當時我穿著皮鞋)。他們幾個人把我打倒在地,拽著我兩隻腳把我拖到一個房間裏。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的一天上午,我被攀枝花市國保大隊的人罩著頭戴到鹽邊的一個酒店樣子的樓房的會議室,審我大約半小時後,高個胖子警察孫支文把我手用兩副手銬銬在窗戶上,把我的兩隻腳拽起來,我的整個身體懸空了。就這樣來回吊了一、兩個小時,段青等警察還打我耳光,放下我後,我兩隻手的大拇指骨節錯位。在酷刑之下,我承受不住劇烈的痛苦,出賣了自己的良心,出賣了同修。在清醒之後,我痛苦萬分。在遭受酷刑的第二天,我在鹽邊看守所開始絕食。有一天下午收監,我在床上發正念,被鹽邊看守所一個獄警用腳踢翻。有一天晚上在床上煉功被獄警看到,獄警命令犯人把我拖到床下地面上。
大約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國保大隊來人到鹽邊看守所提我,我不配合他們,被一頓打,強行銬上塞到車裏。我一路上喊「法輪大法好」,被旁邊的兩個警察打耳光。到了攀枝花市看守所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嚇得值班獄警喊來了所長,所長命令四個犯人把我抬到監室。第二天中午,副所長師洪波命令犯人(二監區的)給我強行灌食 。多名犯人將我打倒在地,把我全身壓住不能動,鼻子被捏住不能出氣,用多把鐵勺把我嘴擴開,灌進又鹹又辣的麵糊。整個過程出不了氣,幾乎要被憋死了。 灌食之後,我渾身難受,上吐下瀉,整個身體虛脫了極其難受。
大約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市國保大隊來人(包括段青)提我,我在車上一路喊「法輪大法好」 ,警察打我的耳光,還用擦車的髒抹布堵我的嘴。到了市公安局大樓上樓梯時,段青等又毒打我,國保大隊的警察把我的嘴用膠布封上,來了幾個人輪番打我的耳光,高個胖子孫支文還踢我,他們找電棍想電我,沒找著。中午又提我到東區刑大,路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段青等又打我。到了東區刑警大隊,段青威脅我說:不交待問題有的是辦法,吊手不行,吊腳;吊腳不行,吊頭,反正整服你。警察鄒勇軍、段青、高個胖子孫支文用軍用綁帶把我「鴨兒浮水」式吊起來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 在酷刑之下,我又一次違心的做了筆錄,配合了警察。這次被段青等惡人打後,回看守所才發現耳朵內被打出血。
大約二零零六年一月三日早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被攀枝花市看守所的一個小個子的值班獄警使勁的打了一個耳光,打得很痛,打得我嘴出了血。每次被打耳光,幾乎都被打得嘴出血。
大約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出門沒喊報告,被獄警李剛打了好幾個耳光,牙齒當即打鬆好幾顆,至今牙已經掉了六顆,剩下的牙也大部份鬆動了。副所長師洪波找我談話,我不下蹲,被獄警伍春龍和獄警李剛拳打腳踢,打倒在地。查監我不蹲,被伍春龍和熊天等獄警打倒在地。我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李剛當著副所長師洪波的面打了我幾耳光。我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李剛戴三十二斤重的腳鐐十五天,戴手銬(把手背在後面),用膠布封我的嘴。我喊「法輪大法好」,副所長師洪波下命令對我們號室進行「嚴管」,實際上變相實施「以犯制犯」,要求號室的犯人把我看管好,不准我煉功,不准我喊口號。
被嚴管迫害後,大約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中午我煉功,被犯人李波打耳光然後被他們多人按住不准煉功。大約四月二十九日我開始絕食抗議,四月三十日獄警李剛帶領犯人中午對我強行灌食,我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李剛用腳踩我的嘴,然後給我灌非常鹹同時又辣的麵湯,灌後不停的拉肚子,上吐下瀉,非常難受,像得了重感冒一樣。下午,值班獄警帶領犯人再一次給我強行灌非常鹹同時又辣的麵湯,我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波打擊頭部。大約在五月十一日早上我喊「法輪大法好」被犯人李波勒住脖子,蒙住頭,一群犯人對我拳打腳踢,我被一頓打。
大約五月二十六日,獄警李剛進來,我沒有站起來,沒穿號衣。李剛就把我轉號室,同時授意新號室的犯人整治我。中午,因我不穿號服,犯人趙林指揮犯人楊延文等眾多犯人將我先後毒打三次,用擦地的髒抹布塞我的嘴,把我的頭強行按進水裏溺水,用拖鞋打我的手背和腳背,把我的褲子都撕破了襠。
五馬坪監獄獄警:「就是要讓你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我和攀枝花市的大法弟子馮忠良被送往四川樂山五馬坪監獄迫害。在入監檢查身體時,我一遍就通過了。馮忠良卻被檢查了兩遍,後來他在監獄被迫害致肺結核,出獄後不久就去世了。現在回想,當時馮忠良在看守所就已經被迫害的肺部有問題了,可是監獄醫生並未認真對待,視法輪功學員的生命為兒戲。我和馮忠良同在一個入監隊,在入監隊馮忠良的身體就整日咳嗽,吐黃痰,身體極其消瘦。監獄毫無人性,根本不予治療,還罰馮忠良長時間站軍姿等,用酷刑折磨一個病人。
我到入監隊當天,因為我不按照警察王億軍要求穿囚服,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警察王億軍馬上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就是專門整法輪功的。」並馬上叫來一群犯人將我四肢抓住,然後王億軍瘋狂的撕破了我的衣服和褲子。不是脫下來而是直接撕下來,我的衣服被撕碎,那場景極其暴力和恐怖。我被強制穿上了囚服。然後將我拖入了一個獄中之獄,一個最黑暗恐怖、專門酷刑折磨人的地方,有無數犯人曾經在這裏被折磨致死,這也是專門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集訓隊 。在集訓隊,我遭到了肖彬、王億軍等警察的暴打,其中王億軍最歹毒。用監室的門掛鎖砸我的臉和腳踝骨。導致我左手和左腳被砸傷。幾年了傷疤都還留有印記。幾次暴打我後,警察們又拿來電棍想電我,看我被打倒在地上,才沒有再電我。
我被關進了集訓隊的小間,喝水和上廁所都被限制,長時間不讓上廁所和喝水。中午,我開始絕食,管食堂的警察用剛出鍋的非常燙的紅燒肉按在我嘴唇上燙,隨著劇痛,我的上下嘴唇當時就紅腫的高高的。十一月二號這天我在集訓隊的小間被折磨了一天,晚上收監的時候才把我關進大監室,警察又用手銬鐵鏈將我四肢固定在床上,整個晚上安排犯人值班不讓我閉眼睛。這裏晚上很冷,卻不讓我蓋被子,普通的犯人都穿上了毛衣,蓋上了厚厚的棉被,我卻只穿了一套薄薄的夏裝,一晚上下來我整個身體被凍的冰涼。
第二天,十一月三日,警察王億軍又將我吊在小間的門上一天,晚上又被鎖上床上不讓閉眼睛。這樣折磨了我四天後,警察高虎帶了胡大健等多名犯人以灌食的名義又來折磨我,讓犯人按住我全身,將一根小指粗的塑料管從我鼻孔插進聲帶進入胃中,整個過程非常痛苦,痛的我眼淚長流不止。插進去停留一下,又拔出來,一會兒又插進去。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是被插管插入肺中灌食致死的。警察反覆這樣折磨我,言語間希望我求饒,見我不為所動,才停止了惡行。
第五天,十一月六日下午,監獄衛生所來了兩名警察,強行給我灌下了不明藥物,當時我感覺胃裏奇冷無比,渾身難受,所以我就停止了絕食。隨後,警察高虎拿來了刑具,生鏽了的腳鐐和手銬。警察高虎說:「這些刑具已經很久沒有給犯人用過了,都生鏽了。」這個腳鐐不僅生鏽,它緊貼肉那邊是帶鐵刺的,每走一步,腳就被刺的奇痛無比。惡犯尹華明在我一次上廁所時,飛起腳踢我,我不自主的往前跑了幾步,頓時感到雙腳鑽心的疼痛。
戴上刑具後,高虎就指揮幾個惡犯強迫我在地上端正盤坐,還不時給我「糾正動作」,我不從,他們就拳打腳踢,用膝蓋頂我,兩個犯人按住大腿,一個犯人頂住我的腰背,我的腰部被頂的非常的痛。他們還罰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坐在石板上,不讓我睡覺,根本不讓我閤眼,我一閤眼,他們就用手把我眼皮撥開。寒冷的氣溫下,我穿著夏天的薄衣服,吃不飽,還要坐在冰涼的大石板上,而且一坐就是一個晚上,白天還要接著坐,數天下來,我的承受力到了極限,又冷又餓又困,走路都頭暈。晚上兩個值班的犯人,一個值上班夜,一個值下半夜,輪流著睡覺,他們都叫嚷著受不了,一臉的憔悴。而我十多天了沒有睡過覺。其間高虎還威脅要把我吊起來,惡犯尹華明,周俊輝威脅,要將我弄進池子裏溺水,還要我吃屎吃尿。最後在犯人的央求下,在警察惡犯的威脅下,我動了人心,答應遵守監規。在集訓隊被酷刑折磨近二十天後,十一月二十日,我走出集訓隊的時候,嘴唇還是腫的。手和耳朵被凍裂,身體極其消瘦。
從集訓隊出來我又被關進入監隊折磨。冬天早上和晚上都洗冷水。白天被罰站軍姿,盤腿、走列隊、背監規、拆鐵芯,稍有不慎就有挨打的危險。上廁所被限定時間,不管大便小便,只允許幾分鐘。常常有人在廁所被惡犯踢出來,上廁所只能在規定時間上。
進入入監隊三個月後,二零零七年二月,我被關入了六監區,遭受警察密集的洗腦。警察何勇志、李波、劉成專門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其中何勇志原在監獄子弟學校教書,後來轉為獄警。在我被逼幹奴工的同時,他們三人經常找我談話,對我進行洗腦,逼我放棄信仰。其中一次談話中,我被六監區辦公室主任鐘世國辱罵,當我質問他:「你們監獄警察就是這樣的素質嗎?」他無言以對,馬上偽善的說:「是為你好。」又過一段時間,一次談話中,我又遭到獄警陳果的辱罵,當我同樣質問他時,他竟無恥的說:「我不是鐘主任,我不怕你。」意即「我就是流氓,我罵你了怎麼樣!」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六日,警察以我不聽獄警為名,對我進行嚴管迫害。實質是因為對我進行半年多的洗腦後不起作用,就開始進行暴力強制「轉化」。
在嚴管其間,早上四點半就逼我起床,晚上十一點半才讓我休息。白天逼我跑球場二十圈,俯臥撐一百個,上下蹲二百個,以超強的體育運動消耗我的體力,早飯一個小饅頭和一小碗稀飯,中午三兩飯和一碗爛菜葉子湯,吃飯只允許二十秒鐘。以這樣的飲食再施以超強的體育運動,人會感覺非常吃力,非常痛苦,度日如年。按規定,在監區實施嚴管最長期限十五天。然後警察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勢,無故延長至二十天,我決心抗議六監區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超常規迫害。就在嚴管二十天即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我開始絕食,在絕水絕食六天後,我被拉到監獄衛生所被衛生所的惡犯插入鼻飼管。惡犯在插管的時候,故意用管子頭部猛戳我的鼻腔,致使我疼痛難忍,眼淚長流。
絕食前後總共四十一天。在這四十一天裏,嚴管組組長惡犯慕安生,多次將超量的鹽加入稀飯裏,灌入我的胃中,致使我渾身疼痛,難受萬分。更為歹毒的是,惡犯慕安生長期將剛剛出鍋滾燙的稀飯,直接從鼻飼管灌入胃中,我每次都聞到塑料鼻飼管被開水燙化後的膠臭味,滾燙的稀飯進入我的胃中,讓我灼痛萬分。下午的時候就將冰冷的稀飯,直接灌入,到了胃裏直感覺一陣陣發涼。其中在我絕食三十多天左右的時候,惡犯幕安生強行拉著我繞著籃球場跑圈,並且對我說:「知道你的身體很虛弱,就是要消耗你的體能,就是要讓你死。上面(指監獄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們)已經在給你寫死亡報告了。還在犯人中徵集證人證詞。你死了算甚麼,在監獄裏死一個人就像死一條狗一樣。」他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拖著我跑。當我感覺體能即將衰竭,馬上就要暈過去時,我感到背部有個法輪旋轉,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能量,在保護我。瞬間我就感到有精神了。跑完步,他又強制我做兩百個上下蹲,一百個俯臥撐。就這樣連續迫害了我幾天。
在十一月十四日,我又被綁架到監獄衛生所,這次負責插鼻飼管的惡犯更為兇狠的用鼻飼管的頭部猛戳我的呼吸道,讓我感到更為猛烈的疼痛。回到六監區後,警察將我雙手銬在籃球架上。很多同情我的犯人和同修都來勸我,說你要保重身體,你這個樣子讓人心疼。看到眾人的關心和憐惜,我思考後,決定放棄絕食。我要以更堅強更健康的方式來證實法,證實大法弟子的堅定。停止絕食後,我仍然在嚴管組被各種酷刑折磨,被強制長時間站軍姿,長時間盤腿。整個四十一天的絕食裏,只灌過三小袋奶粉,大概每袋一斤。其中兩袋是從我的帳上出的錢買的。其餘時間灌半斤非常稀和米湯差不多的稀飯,在絕食結束時,我瘦的皮包骨,兩邊的肋骨清晰可見。
停止絕食後,我被警察強制反省迫害。由於強制灌食將鼻飼管長期插在聲帶中間,對聲帶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停止絕食後,我的聲帶開始腫脹,使我說話艱難和呼吸困難,在一天夜裏,由於聲帶腫脹嚴重,阻擋了我的呼吸,我幾乎窒息而死,經過噴治療哮喘的噴霧劑才使我躲過一劫。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 我不配合警察何勇志的謊言洗腦,被停工反省。所謂「停工反省」,就是變相折磨人。每天只允許吃「二三三」:早上一個小饅頭、一兩稀飯,中午和晚上三、兩飯、沒有菜,只有漂著幾根菜葉子的素菜湯。在下著雪的冬天,不准吃熱飯,要等冰涼了才准吃。就這樣的惡劣飲食條件下,警察還強迫每天沿著籃球場跑一百圈,做二百個俯臥撐和四百個上下蹲,做完,立即站「軍姿」:兩腿站直並攏一動不能動。如果稍有不從,立即遭到包夾打罵。
在寒冬臘月中,警察們還不准穿棉衣棉褲、戴手套等。這個時候警察和犯人們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戴著帽子和手套,呆在溫暖的室內,而我既不能戴帽子也不准我戴手套,衣服也不准穿多,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冰天雪地的寒風中站著受凍。我的雙手腫的像大饅頭,手指凍得已經不能彎曲,很多犯人都擔心這樣手會被凍殘廢,雙腳雙腿站得發腫連鞋都快穿不進了,耳朵、雙手被凍爛;常常在被子裏捂一晚上身體剛有點暖和,但是很快就又被投入寒風中繼續挨凍挨餓。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這是一天最冷的時候,因為已經在寒風中凍了餓了一天了,身體的熱量已經被消耗殆盡,有兩次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冰冷,我感覺不行了,我馬上就要倒下了,這個時候奇蹟發生了,突然宣布提前收監,兩次凍得不行了都是這樣,我知道一定是神在保護我。不然的話,我怎能走出這人間地獄呢? 這樣的酷刑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我出獄了,接我的卻是四川省攀枝花市東區弄弄坪派出所的戶籍警張全勝和弄弄坪街道辦事處的單某。把我直接接到東區弄弄坪派出所,對我進行拍照,採集我的指紋,片警還對我建檔,了解我的情況,因為害怕再被迫害,在這裏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簽了不該簽的字。幾天後,東風社區綜治辦的人,還要我的家人簽甚麼保證書,被我拒絕了,他就要求我到司法所去,我也拒絕了。 後來弄弄坪街道辦事處的人和派出所的人,在敏感日經常騷擾我。為了避開騷擾我經常換地方,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在全球起訴江澤民的時刻,我把這些遭迫害的經歷曝光出來,希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相關人員明白,你們的一言一行,都被記錄著,趕快懸崖勒馬,改過從新,彌補過錯,不然下一個被起訴的很可能就是你,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機會也不多了,希望你們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