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淑貞、韓新峰、李國珍、丁子清等四人在控告書中說:「法輪大法是教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弘傳上億人身心受益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以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7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利用整個國家機器,一手挑起、煽動、策劃、組織並推動實施了一場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群體大規模的、系統的、長期的滅絕性迫害,使廣大的法輪功修煉者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
以下是四人敘述遭迫害的主要內容:
季淑貞:被非法判刑八年遭藥物迫害
我是一名紡織工人,曾患胃病、哮喘病、椎間盤突出病等多種疾病,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工作了。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上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了,不但能料理家務,照顧孩子,還把在農村年邁的公公婆婆,接來照顧,多忙多累都沒疲勞感。在科學院工作的丈夫看了都說:這病醫院都沒治好,叫法輪功給治好了,法輪功真是超常的科學。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被江澤民迫害,我三次進京到國務院上訪辦上訪,多次被抓,被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遭受侮辱、虐待、不讓睡覺、被強迫洗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被安徽廣德縣警察抓捕,關押看守所六個多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家人取保出來後,警察又要抓我,要把我送入女子監獄繼迫害我,為此我被迫支撐著瘦弱不堪的病體,離家漂泊六年,其中遭公安部網上通緝,警察多次到丈夫老家恐嚇,逼迫八十六歲老公公說出我的下落,老公公受到恐嚇害怕不敢在家裏住,流落他鄉被車撞成重傷,不久就離世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凌晨三點多鐘多,我被警察綁架到洗腦班,雙手被鐵銬銬在椅子上,長達二十多天,被日夜提審轉化,蜀山區警察揪著我往牆上猛砸,我被摔在牆上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他們還在我的飯菜裏下了不明藥物,使我整天昏沉沉的。後在看守所裏,我遭到警察的毒打,被綁架到醫院被捆綁注射不明藥物,我喊叫時警察往我嘴裏倒入不明水嗆得我發不了聲,注射完藥水後,當時我就栽倒在地,被拽起胳膊時兩腿發軟,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警察還揪著我的頭髮,用膝蓋頂著我的頸椎殘暴強行往我嘴裏灌入不明東西。被拉到看守所後,我就拉肚子,一連幾天我拉的都是咖啡色液體,痛苦萬分,胸口刺痛,呼吸困難。當我奄奄一息時,又被盜送到不明處,又被很多人按著,注射不明藥水,還被鋼勺撬牙,灌入不明東西,牙齒被撬的鬆動了脫落,從那以後,胸口刺痛,胸口發悶,透不過氣來,說話無力氣說,走路往一邊栽,睡覺翻不動身,雙手無力,端的碗會不自主的掉下來,咽喉發硬,鼻子嘴唇麻木,頭腦迷糊,記憶力減退,不認識人。
後我被非法判八年,在安徽宿州女子監獄,遭洗腦、打罵、體罰等折磨。我修煉法輪功後是一個身心非常健康的人,現在給江澤民迫害的成了一個危重症病人。
韓新峰:妻子被迫害成危重病人
我是法輪功學員家屬,季淑貞丈夫,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妻子煉了法輪功後身心健康,家庭和睦,老人孩子舒心快樂,自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我的家就遭了殃,妻子多次被綁架,家裏多次被抄家,我還多次被逼多次交罰金。每次被叫領回妻子,妻子剩一口氣。八十多歲老父親被野蠻抄家時,被大聲恐嚇的雙腿發抖,不敢住在我家,回到老家。在老家,被抓我妻子的警察恐嚇的也不敢住在家裏,到處漂泊,被車撞倒在路上,後去世。妻子現被迫害成危重病人,我要控告江澤民,還我原本幸福的家庭。
李國珍:遭勞教、判刑、藥物迫害
我曾患有頸椎病、胃病美尼爾氏綜合症、風濕性心臟病等等,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都好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們就向上反映,都回答管不了,是江澤民不讓煉。於是我們就上北京去信訪局反映,結果等待我們的是抓人、關押。從此我上了當地的黑名單,多次被關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被粗暴灌食,被戴幾十斤重的大鐐銬九天九夜。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我被勞教兩年,在勞教所受盡折磨,不讓睡覺,往我眼裏抹清涼油被罰站,遭毆打,長時間勞動。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夜間兩點多,警察撬窗、門闖入我住處,非法抄家並將我綁架,後對我非法判刑三年半。
在監獄裏我長期遭洗腦迫害,每到吃飯的時候獄警就把我喊到辦公室說有事,然後偷偷放藥在我的飯裏面、湯裏。後來被我發現,才不了了之。
在三年半的冤獄中,我的父母相繼離世,臨終也沒讓我見上一面。
丁子清:十幾年來迫害不斷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被五里墩街道單位拘禁在汽修廠強制洗腦「轉化」,不「轉化」就往我們身上潑冷水,開電風扇吹、毒打,不讓回家過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第一次上訪,被在安徽駐京辦非法關押了十天,被押回合肥後又被五里墩派出所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第二次上訪又被抓到安徽駐京辦,被非法關押十三天,遭警察暴打、被綁坐在老虎凳上三十六小時,痛苦萬分。被押回合肥後,我又被五里墩派出所關進第二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被迫做奴工,長期勞役。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五里墩派出所綁架至「安大洗腦班」,限制自由,不讓睡覺,強行「轉化」迫害一個半月,後又被轉至輪胎廠繼續強行洗腦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我回老家路上又被綁架,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警車上門綁架我,圍攻堵截長達七天七夜。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我又被綁架至清風苑洗腦班,強行「轉化」十五天,車輪戰式洗腦,使我出現了高血壓。
每到敏感日,中共人員就不斷上門或打電話騷擾,長達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