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吉林省榆樹市醫生陳淑傑控告元凶江澤民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吉林省榆樹市醫生陳淑傑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近日,陳淑傑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陳淑傑於一九九六年畢業於吉林省延邊醫學院,畢業後在吉林省榆樹市婦幼保健院婦產科工作。陳淑傑一九九四年五月在上大學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甲亢病痊癒。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善待患者,工作負責。

陳淑傑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被關押虐待,並遭到酷刑逼供。

以下是陳淑傑自述遭迫害經歷梗概:

一、一九九九年 我的單位─-榆樹婦幼保健院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監視出入
二、二零零二年 保健院綁架關押我,非法剝奪我晉級考試資格
三、二零零三年 我被綁架、酷刑折磨、非法勞教一年
四、二零零四年 勞教期滿再次遭保健院綁架
五、二零零五年 保健院配合「六一零」、建設派出所再次將我綁架到長春洗腦班
六、二零零五年 再次遭榆樹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

陳淑傑自述修煉法輪功受益事實:

我於一九九六年畢業於吉林省延邊醫學院,畢業後在吉林省榆樹市婦幼保健院婦產科工作。我是一九九四年五月在上大學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我患有甲亢病。在我們學校的附屬醫院(三級甲等醫院)專家門診已治療半年,病情雖未加重但不見好轉。天天吃藥、每週一次往甲狀腺部位注射藥物,我既迷茫又無奈,不知何時病情痊癒。

在一九九四年五月,我們醫學院的一位教授向我推薦「法輪大法」是一門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從此有幸走進大法修煉。那時大法洪傳特別迅速,每天新來學法的人很多,我被法理深深吸引,開始覺得這本書是教人如何做好人,先他後我,遇到矛盾找自己哪裏沒做好。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看淡名利,不傷害別人,我不知不覺中病好了,再也不用吃藥打針了,真正體會到了沒病一身輕的幸福,整天樂呵呵的,精力充沛。那時每天學法煉功已經成為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大學畢業後,我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約束自己,不托人找關係進好單位,不向患者卡要紅包,對待患者一視同仁,工作認真負責,在黃、賭、毒橫行、世風日下、假貨遍地,笑貧不笑娼時代,我有幸得遇高德大法,不使自己隨波逐流。感恩大法洪傳於世,感恩大法師父威德。

陳淑傑自述遭江澤民集團迫害經歷:

一、一九九九年 我的單位─-榆樹婦幼保健院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監視出入。

一九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在江澤民策劃指揮下,報紙,電視、廣播開始鋪天蓋地打壓、造謠、污衊大法。

七月二十二日,保健院程向軍副院長帶領電視台二名記者帶著攝像機開著車到我家去錄像,企圖讓我攻擊污衊法輪大法,當時我不在家,休班外出了,才不了了之。從此以後,醫院配合派出所經常來騷擾我,不是讓寫五書,就是讓簽字,家人非常擔心我的處境。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放長假,孔慶國院長要求我無償連續值班七天,怕我進京上訪,不得私自串班、休班,超過一天的休班都得上報到孔院長那裏,走出榆樹市區就得派醫院相關人員開車跟從、監視。當年春節我回父母家過年,我沒有向院裏彙報休息,坐大客剛到家,醫院副院長王偉光、保衛科長孫曉東等人就開車來我家,說孔院長叫我必須馬上隨車回醫院,不能在家過年,遭到我父母反對和我嚴詞拒絕後,王偉光副院長給孔慶國院長打電話,才同意我在家陪父母過年。

二、二零零二年 保健院綁架關押我,非法剝奪我晉級考試資格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九日,十六大前夕,保健院院長孔慶國指使孟凡榮找我簽五書,如不寫就送洗腦班迫害。當時榆樹正在辦洗腦班,費用一個月一千五百元,從工資中扣。為躲避迫害,於八月二十一日,我處理好我手頭工作,把我的患者妥善的移交給我的同事,離開醫院暫時躲避,單位領導帶人就到我的住處蹲坑。期間,王春玲科主任及護士長王立敏撬開我的衣櫃及辦公桌所有抽屜找所謂的證據及和我聯繫人的電話。她們又拿我的照片去派出所舉報我,企圖讓警察協助抓捕我,派出所說:她也沒鬧事,我們不管,你們回去吧。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下班時間,榆樹市衛生局局長田興有、保健院院長孔慶國及司機李繼強,在榆樹市醫院門前我的住處附近,將我綁架,當時田興有沒下車,孔慶國和李繼強下車後,追上我將我攔住,騙我說有話跟我說,並讓李繼強將我強行拽到三輪車上,中途我想跳車走脫,李繼強卻死死抓住我胳膊不放。將我劫持到保健院,當我一到醫院門口,就看到院裏領導王偉光、王軼群及保衛科等人都在等著了。當時已是下午下班後的時間了,有的人說到家還沒吃完飯接到電話就來了,如臨大敵。孔慶國送走田興有局長回來,非常得意,當著大家的面,蹺著二郎腿說:「陳淑傑,我追對像都沒有像追你這麼費力」,然後呵呵冷笑。他說要保他頭上的烏紗帽,之後他叫人給我準備了筆和紙,開始逼我寫五書,被我拒絕後,他就派六、七個人(張大鵬、李繼偉、王軼群、王春玲、王立敏、李全等)看著我,將我關在二樓一個辦公室裏,不許他們睡覺看著我,將我關在裏邊,那些男同事就堵在門口玩撲克、喝酒。孔院長說如果到明晨八點還不寫五書,就直接送我到洗腦班,當時榆樹正在辦洗腦班,已經有幾個人被綁架到那裏了。

那天夜裏,王軼群院長給我讓出一把椅子讓我休息,我一夜沒睡,第二天早晨四點,我發現王軼群和另一個人堵在一樓前門,而且從來不鎖的後門已上鎖,我為了抵制非法關押迫害,不顧生命危險,從二樓和三樓間的樓梯口跳樓走脫,腰部差點扭傷。那次在醫院被非法關押12小時多。我走脫後,孔慶國惱羞成怒,強制晚上看著我的六、七名職工停止醫院內一切工作,去我的住處蹲坑一週企圖再次綁架我,從此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我不敢回家,不敢給家裏打電話,與家人失去聯繫,我媽媽到各親戚家找了我一個月,不知我的死活,這次綁架關押我給我及家人身心造成傷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晉中級考試,我在流離失所期間,科主任王春玲把已發下來的晉級準考證送到院長孔慶國那扣壓,當時我打電話要準考證,孔慶國說必須讓我自己去拿,還說讓別人捎去,他到考場也能找到我。暗示只要我去考試,他就能抓到我。還說「你都不上班了,還晉級幹甚麼」。顯出非常得意的樣子。致使我無法參加這次考試,耽誤我晚晉主治醫師八年。孔慶國還常帶人到我家中騷擾,這年的冬天,一天早上五點多,我家被子還沒疊起來他帶人就到我家去抓我,當時我沒在家,使父母非常反感,又特別擔心我。

三、二零零三年 我被綁架、酷刑折磨、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榆樹市正陽派出所跨轄區到家住建設派出所轄區的法輪功學員劉會君老太太家蹲坑,三、四天內陸續綁架法輪功學員十一人,每個人都程度不同的受到毒打逼供。知道住址的都遭到了非法搜家搶劫,最後非法勞教十人、判刑一人。

我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去劉會君家被在那蹲坑的警察綁架到公安局。警察對我非法搜身後一無所獲,沒收了一大串鑰匙及電話本,至今未還。因拒絕回答他們的非法審問,石海林、陳立會、柴文革等惡警抓著我的頭髮將頭往牆上撞,拳腳相加,怕讓人聽見我的喊叫聲,前後換三個屋子毒打我,將我打倒在地,在走廊地上拖著我從一個屋子到走廊另一頭的屋子,把我兩手背銬,再向上拎手銬,向下拳擊我的頭部及後背,上下用力,手銬將手腕卡出深溝,卡破、出血,手背發麻半年後才恢復知覺,手腕卡破的傷痕一個月後才褪掉。經歷酷刑毒打,連續七個小時非法審訊,零口供仍將我非法關進拘留所。

在拘留所逼我們幹活,撿土豆,擦玻璃搞衛生,一次我想走脫未成功,被獄警張福學及趙豔毒打,我的頭髮被拽掉一大把,我想把它留下來作為迫害證據,張福學看見了,命旁邊的人趕緊搶下把它扔進廁所,另一同修為保護我也被毒打。

在拘留所,惡警徐久飛沒有任何原因拿起拖布就打郭淑學,拖布桿都打折幾截,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徐久飛帶著一幫獄警及在押人員進來,徐久飛指使一個被拘留的小伙子拿塑料管子(小白龍)打我們,小伙子不忍心下手,徐久飛對這個小伙子拳打腳踢,攆了出去,徐叫喊著「打死你們不違法,算白死,今年給拘留所七個死亡指標,要能完成,我還能升級呢!」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徐久飛叫人找狗屎要灌我們。惡有惡報,徐久飛想靠迫害法輪功升官,卻患了肺癌而死。張福學也患了肝癌。

在拘留所我與其他同修一起集體絕食四天時,國保大隊再次對我非法審訊,由齊立和自稱是長春公安一處的惡警將我用我的羽絨服蒙住頭拉到五棵樹派出所進行酷刑逼供。路上只要我說一句話就打我的頭,走一路打一路,我被蒙頭不知被拉到哪裏,把我拽到二樓,惡警用手銬將我兩手從後面銬在鐵椅子上,問我去劉會君家幹甚麼,都和誰聯繫,還說有人供出我送了甚麼揭露迫害的表格,表格是從哪來的?還說這是長春一處。他們軟硬兼施,因我不配合他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將我兩手用手銬從後面銬上,向上、向前壓兩臂,使極度旋轉,使我疼痛至尿失禁三次,褲子尿濕了,就那麼穿著。惡警打我耳光、嘴巴,用手打疼了就用拖鞋抽打臉、打頭,穿著皮鞋的腳狠踹我前胸、臉,再用兩層加厚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悶,憋的喘不過氣來,昏過去再用涼水澆,然後再用塑料袋蒙上悶,昏過去再用涼水澆,反覆多次。大冷天涼水澆透了我的衣服。邪惡警察用點燃的煙頭熏我鼻孔,把點燃的煙往我的嘴裏塞(燃著的一端),還說你們不是不抽煙嗎?這下讓你抽;使勁掐手指甲根部,鑽心的痛,指甲變紅後變成白色一直不退,直到長長後剪掉。用尼絨繩從後面肩部開始綁兩臂,兩手並起向上提,企圖使兩手從後面向上夠後腦勺,使肌肉嚴重損傷。他們邊打邊說:「我們是長春公安一處的,就是網上說的打人最狠的,你不招就打死你,在這挖個坑把你埋上,死算白死。」還把他們的工作證名字捂上讓我看,是長春市公安局字樣。國保大隊齊力親自買的塑料袋,第一次買回來嫌薄,又去重新買加厚的。因長期不讓睡覺,毒打稍一停,我就會昏睡過去,他們就澆水,用腳踢我的膝蓋,踢得我反射性的一跳一跳的。將我銬在鐵椅子上連續25個小時,不讓睡覺,未給吃任何東西,期間連續用刑15小時(在這之前我已絕食4天了)。參與施酷刑的有四個人,齊力是其中一個。兩人一班輪流換著休息。我當時正趕上來月經,惡警不讓上廁所,不讓墊紙,銬在冰涼的鐵椅子上,經歷15小時毒打後,我的褲子因月經血、尿、還有被他們澆的水弄濕透了,混著難聞的氣味。他們說要給我上大掛,我再不說就再去拷打劉會君老太太(已六十五歲)。此時劉同修已被非法提審並受酷刑而受傷。在我被恐嚇、酷刑折磨神智不清時上了惡警的當,因說出住址而牽連了另外的同修,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在不讓睡覺,毒打、上刑、強行逼供下,精神恍惚時齊立拽我的手按了許多手印(國保大隊長張德清也在場)。要給我押回榆樹時,還要給我蒙上,我無意中發現這是五棵樹派出所時,給他們揭穿出來,他們才沒再蒙我。

我被非法提審回來。精神受到強烈刺激,因沒有把握好而連累同修,我甚至感到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我被打的臉都變形了,右眼斜視,傻了一樣,走路吃力,沒人敢告訴我當時的樣子,胳膊抬不起來,不能梳頭,不能洗衣服,手連門都關不上。一年後胳膊都不能用力。

在拘留所被關押十五天後,被轉到看守所,在那裏天天坐板,獄警張口罵人是家常便飯,非常下流,污辱人格,大家一起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所長宮鐵帶一群警察手持木棍、塑料管子毒打我們,劈頭蓋臉打,打倒後用腳踢,然後一個一個被拖出去灌食,在所長室,灌濃鹽水。宮鐵當著很多警察和男犯人的面用木棒打我們,把一同修打的臉色發青,渾身哆嗦,叫來獄醫看,獄醫卻說:「死不了。」連看都沒看就走了。我們拒絕穿號服,獄警唆使刑事犯打我們,獄警在門口看著,一次我被打的耳朵嗡嗡的,差點失聰,在看守所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挨過毒打。一天上邊來檢查,走到我們所在的號房時,我們要求向他們反映情況,根本沒人理我們。

三月二十八日,國保大隊張德清,石海林、劉巡正、齊立等警察沒經任何法律程序要把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非法送往長春勞教。大家集體抗議不上車,被這群警察拳打腳踢,嘴被打出血的,手打破的,腿被踢青的,被打倒在地上又用腳踢頭部,把大家的行李都扔了,強行把人推到車裏拉走,都沒帶行李。到長春市,勞教手續都是臨時辦理的,就這樣這批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我們根本沒見到法制科的任何人,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未通知家屬。大家都不簽字。可見對待法輪功他們根本不講甚麼法律,警察只因江澤民及「610」撐腰,執法犯法,隨心所欲的迫害好人。

後來聽家人說當時他們去公安局要人,一個警察張口要三萬元錢,不然的話就勞教三年,恐嚇家屬,我家沒給。後來托了人又去要人時又有一個警察說要一萬元,也沒給,最後我家親戚花了一千多元請公安局警察吃飯、唱歌,我受盡酷刑後,仍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三年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受迫害一年

到勞教所給我分到五大隊,進去就是派邪悟的人偽善的去問寒問暖,接近你,讓你放鬆警惕,然後就灌輸邪悟的東西,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大約進去十多天時,因我不放棄信仰,獄警張麗紅拿著電棍打在我的左臂上,當時就出了一個雞蛋大的血腫,我胳膊當時就抬不起來了。回到工作間我亮出胳膊給大家看。後來每週一早上我都被提出去強行轉化,五大隊長王麗梅用電棍電我的耳後、手背、乳房、頸部,都是比較不顯眼的地方,連著三週都這樣用電棍電我強行轉化,有一次要把我銬在鐵床上,然後電床,就在銬在床上之前,王麗慧準備手銬期間,王麗梅電了我的前胸,因電流太大,我一下從這邊床蹦到對面床邊,差點摔倒,王麗梅還邪惡的說:「你別裝,不然我電死你」。然後由獄警王麗慧按著我的手在思想彙報上寫「勞教人員」的字樣。直到非典流行時電棍才收起來。因為他們也被隔離了,輪流上班。還有一次因我給已被轉化的學員傳經文被發現,張麗紅打了我幾個嘴巴踹了幾腳,還揚言要給我加期。(因電棍電擊驚嚇,被非法勞教回來後在朋友家看見電蚊子的燈發出哧哧藍光,和後來上班後在手術室用電刀時發出的響聲,嚇得我直哆嗦,就像挨了電棍電擊。)

在那裏被非法奴役,不管年齡多大都得幹活,做工藝品、小鳥等等,都是毛毛活或者乳白膠,氣味難聞,沒有任何勞動保護,在那裏多數人都血壓低,貧血,平時很健康的我那時血壓一般是80/40mmHg,照樣被逼迫做勞工,起早貪黑,工作時間每天在十四、十五個小時。還有做廣告頁子,經常強迫加班到晚上十點、十一點,為勞教所創收。

我在勞教所一方面遭受奴役、酷刑、剝奪睡眠等逼迫放棄信仰,另一方面遭受家人利用親情逼迫我放棄修煉:無事不出門的父親曾來勞教所對我大發雷霆,母親曾跪在地上求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兄弟姐妹更是勸我不吃眼前虧,免遭迫害,違心妥協吧,我的家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知道我煉功後的身心變化,但他們更擔心我被迫害。在江澤民製造的這場殘酷迫害中,使本來善良的家人不敢堅持正義,有冤無處伸,在經濟上,精神上承受著巨大迫害。

四、二零零四年勞教期滿再次遭保健院綁架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我經非人折磨勞教1年期滿,保健院到勞教所接人,想直接將我劫持到長春市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再不放棄信仰就再送回勞教所。因我提前一天走了,他們撲了個空,又到我家中進行欺騙,說是找我回單位上班。我父親信以為真,告訴了我回來的日期,單位王軼群(院長)、保衛科長孫曉東帶一幫人在車站守候。我剛從勞教所出來,還沒到家見親人面,在榆樹個體車站就被直接劫持到衛生局。衛生局劉元庫書記說明:按「六一零」指示要將我繼續送到長春洗腦班繼續洗腦。我堅決抵制後走脫。單位又被強制派車在我家去公路的路口蹲坑一下午,當天下午當地派出所也到我家搜查兩次。劉元庫污辱我的人格,跟我家人說我精神不正常,兩眼發直,傻了,以後也不能行醫了,沒有證,是他們三番五次對我進行迫害,並剝奪我考試的權利,不讓我上班。

一個月後,我要求上班,醫院院長王偉光、李振宇在「六一零」、衛生局指使下,威逼利誘我寫了五書。做了最不該做的事。

五、二零零五年 保健院配合「六一零」、建設派出所再次將我綁架到長春洗腦班

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在「六一零」書記李奉林與衛生局局長田興有、書記劉元庫蓄謀下,王軼群配合建設派出所兩名警察,到弓棚子衛生院將我綁架,當時保健院在弓棚子衛生院下鄉搞聯合醫療,收救婦產科手術患者。他們沒有說明任何理由,沒出具任何證件,王軼群、保健院司機王新生和兩名警察等四個人強行將我從辦公樓二樓抬下來扔進車裏,直接送到長春洗腦班迫害。途中王軼群不知接誰的電話說「我們已把人帶到車上,正在送往長春的路上,那兩個警察工作非常出色,非常好,您放心我們一定把人送到」。路上我要上廁所,他們怕我跑掉,拒絕停車讓我方便。在洗腦班開始派來兩個邪悟的猶大來轉化我,被我嚴詞拒絕再沒來過。我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維護基本人權,受到多次強行灌食、輸液的折磨。因「六一零」後來發現綁架我的票子上理由不充份,第六天時保健院王軼群院長和「六一零」的白科長來洗腦班換票子,洗腦班沒給他們換,還說這樣的人給我們送來幹啥?灌食時,他們將我的胳膊、腿綁在床上,七、八個男人按著我,往鼻孔中插管都插出了血還是插不進去,他們也不罷手,再換另一側,插得我鼻子流血,口吐鮮血,鼻咽部也腫了,又開始給我輸液,因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胳膊綁起來,還是很難輸進去,第八天時他們發現我生命體徵不好,就把我送到長春吉大一院分院(在樂群街)搶救,在他們認為我快不行了的情況下,第九天時給我家人打電話,還想向家屬勒索錢,家人來了說:要錢沒有,我們做小買賣,自己還顧不過來,你們放不放人,不放我們就回去,我們沒時間在這陪著,人扔在這,一切後果你們負責。他們怕我出事才讓我家人接回。我妹妹給我存五十元錢讓我買吃的,錢沒花,走時要錢時,負責轉化的警察沈泉洪不給。我回來後要求上班,醫院王偉光、李振宇等又以所謂的「寫保證、協議書」為要挾。不讓上班,並被停發工資。因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醫院以寫五書為要挾,強迫停止我工作,並停發一切工資、保險等待遇。我多次找王偉光院長要求上班,他都推到衛生局,找衛生局趙德彬局長及書記王迎春,人事科長王中俠等都以工作忙,沒時間,需要和榆樹610開會共同決定等推托,不予解決,一直不讓我上班已達十二年多。

六、二零零五年十月再次遭榆樹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中午十二點左右,我和同修李鳳芹正在蘇玉財、楊秀華夫婦家聽師父講法,國保大隊韓玉廷 劉巡正、柴文革等多名警察非法入室將我們四人綁架。當時齊力在樓下的警車裏。因我拒絕上車並喊法輪大法好遭到國保大隊柴文革打耳光,腳踹等。將我們直接關進看守所,在那裏我們集體絕食抗議綁架關押,都被拉出去強行灌食,灌的是玉米糊和濃鹽水,李鳳芹被灌食後腹痛劇烈,夜不能眠,痛苦的直哼哼。給他輸糖、鹽水,一點都不能緩解,生命垂危時,張德清等勒索家屬二千元錢才放人,未開任何票據。被綁架前原本健康的李鳳芹回家後到長春醫大救治無效離世。我在絕食期間,他們把我綁起來給我灌食、輸液。我堅決不配合,拒絕非法迫害,他們灌不進去。看守所向公安局報告說我的狀況很危險,公安局長還邪惡的說:「牛、馬都能灌進去,人怎麼灌不進去?」後來絕食九天時環城醫院來人給我們檢查身體,我當時心動過速,嚴重脫水。張德清等人在我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又強行勒索家人二千元錢才放回,沒有任何票據。那次我的家人知道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嚴重,聽說我活不了幾天了,又不讓接見,家人的手機晝夜不敢關機,隨時都在等看守所的消息。年邁的老母親整天等在公安局門口等著放人。我被多次綁架關押,使家人整天為我提心吊膽,那時候我母親是這樣過來的:我不在家時,母親會突然一陣陣的想起我是否又被綁架了,心就會突突,心臟跳動加快。在家呢,晚上母親只要聽到有車鳴笛聲,或聽見有過車的聲音,她都要立刻(哪怕是深夜)爬起來往窗外看,是否又來綁架我的。一次過大年前父親在院子裏掃雪,我在屋裏做家務,哥哥的朋友開車來我家看望我父母,父親看見車停在我家大門口,父親驚慌失措的跑來敲著窗戶告訴我,外邊來車了,叫我快點---。這場迫害給我家人造成無法用金錢能彌補的嚴重精神創傷。

七.侮辱誹謗給我造成惡劣影響

因為電視造謠導演法輪功自焚偽案,精神病人殺人栽贓陷害法輪功,誹謗法輪功學員,致使家人及同事受矇騙,迫害開始時,前夫晚上睡覺都要把小刀之類的藏起來,怕我殺他。嫂子跟哥哥說不要再管我的事情,看我急眼了殺了她全家三口。一天哥哥不在家,那天我和嫂子在床上睡,半夜我去衛生間回來,嫂子正驚恐的坐在床上,眼睛盯著我,後來她說怕我殺她。

二零零七年我去一家醫院打工,同事都躲著我,說是來個法輪功,可別惹著她,看殺你,後來看我一天總樂呵呵的,對人友善,敢和我接觸了,這都是後來他們自己跟我說的。有一次,我們寢室剩兩個人,半夜醒來,我發現那個同事搬著被子走了,後來她跟我說:同事提醒她:小心別讓法輪功給殺了,所以害怕搬到空病房住了一宿。我們修大法不殺生,自殺罪更大,中共媒體卻宣傳成殺人、自焚,信口雌黃,毒害世人,挑動世人包括親人仇恨法輪功,製造仇恨。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