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七歲的丁麗華女士原是工商銀行大慶市分行紅崗支行副行長,因到北京上訪被撤職,現已退休。丁麗華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丁麗華多次被關押迫害。
丁麗華在訴狀中自述修煉法輪大法前後的變化: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接觸法輪功的,當時身體狀況非常糟糕,頸椎是直的,壓迫神經,視物模糊,整天頭痛,心肌缺血、腦供血不足、長期拉肚子、腎盂腎炎、腰痛不能彎腰、滿口牙齒鬆動、各種藥物和營養品不斷,由於病痛纏身,整天心神煩躁不寧,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上班大部份時間都得躺在辦公室。
一九九八年十月二日到朋友家串門,我只能躺著聽她們說笑,這時一個朋友遞給我一本書,一口回絕,不看!因當時我根本看不了書,她說你就聽錄音吧。聽就聽吧,聽不到兩分鐘就睡著了,奇怪的是,聽到最後幾分鐘就醒了,就這樣一下午聽了四盤,最後我主動提出把《濟南講法》磁帶帶回家聽,並說這老師真厲害,四個教授加起來也不行,就這樣我走入了法輪功修煉。從此整個人的世界觀都變了。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我變了,變得善良、溫和、寬容、真誠而且快樂,處處為別人著想,按著法輪功最高法理:「真、善、忍」做好人,上班精力充沛,對員工不再正言厲色,遇到矛盾先看看自己是否對錯,更神奇的是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身上所有病痛不翼而飛,真正體驗到身輕如燕,健步如飛,整天沉浸在幸福之中,那種美感難以用語言描述。
丁麗華在訴狀中自述她所親歷的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街道和紅崗派出所不斷到家騷擾,弄得人無寧日,家無寧日,國無寧日,狀告無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馬上就被幾個警察劫持到警車上,車上的警察破口大罵,不一會車就滿了,把我們拉到北京前門公安分局,先是搜身、審訊、然後被關到後院,那裏已經關了幾百人,如狼似虎的警察嘴裏不停的罵,手裏提著警棍,誰喊「法輪大法好」就打誰,幾個警察同時用電棍電,不時有人被電的蜷縮在地上,那些警察沒頭沒腦的用腳亂踹,陰森恐怖,陸續有法輪功學員被關進來,到了晚上大約有上千人,這時來了好多大巴車,我們被戴上手銬綁架到車上,我被拉到北京密雲公安局後院,那裏已有好多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後院四周都是平房,被隔成一個個的小房間,警察叫那是「小號」,就聽小號裏傳出叫罵聲、慘叫聲、打人的砰砰聲,不時就有人被從小號抬出來或架出來,不知弄哪去了,恐怖及了,比納粹屠殺猶太人更有過之而不及,心都要跳出來了。
我們被強行編號、照相,然後按號被警察帶走審訊,我被一個姓張的副科長帶到他的辦公室,他說你很幸運,就我們科室不打人,他先是給我到上一杯茶水說,《轉法輪》我看了三遍,不打你也不問你,你看電視吧。半夜十二點後把我送到看守所,先把鞋收走,然後扒去衣服搜身,把所有錢和值錢的物品全都搜走,就被送到監號,十幾平方的房子,關押了三十多人,又冷、又潮、又冰,坐都沒地方坐,監號只有一個水龍頭,下面是個水泥池子,不讓上廁所,上面接水喝,下邊大小便,臭氣熏天,有個女教師眼睛被打得睜不開,整個臉都變形了,嘴被打歪了,一百三十七號是個少數民族,全身都是黑紫色,她說兩個警察審她,其中有個姓王的,進屋就扒光她的衣服,只穿一個褲衩,綁在床上,淫笑著到處亂摸,嘴裏說著下流的話,猥褻完了,先是用兩根電棍電她,不起作用,又拿來兩根。四根電棍同時電她,電昏過去後,用涼水潑醒,再電、再潑、再電……最後把她銬在鐵管子上,下面放著一堆冰塊,全身裸著蹲在冰塊上三個多小時才把她抬回來。一百四十號更慘,第二天早上被抬回來時,大家以為她沒氣了,全身冰涼,一百三十九號是一起來的,她把她抱在懷裏,用身體溫暖她,大家把棉衣都脫下來給她蓋上,中午她才甦醒過來,她告訴我們對她用刑是個小鐵錘,外面包上膠皮,不停的敲打她各個關節,那真是撕心裂肺的痛,外面看不到傷痕,最後把她棉衣扒掉,只穿毛衣毛褲,光著腳,腳尖離地,大字型被吊在外面的籃球架上,整整吊了一夜,被凍成冰人,如果不是修煉人能經得起這樣的酷刑嗎?我們被關在看守所那又臭、又冷、又潮、又陰暗的黑屋裏,整整三天三夜。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號天沒亮就被叫起來,兩人銬一副手銬,被帶上大巴,到了晚上才知道已到了錦州,一路上不給飯吃,半路上只讓上了一次廁所。到了錦州後就把我們分到各個市、縣看守所,我們十個(八女二男),又被綁架到義縣,一到看守所,又一通搜身,根本沒甚麼可搜的了,氣急敗壞的警察把所有人衣服的紐扣全都拽掉,把毛衣的拉鏈都給剪掉,一個叫李春雨的警察叫我坐在鐵椅子上,非法審訊到深夜,在回監號的途中,一個姓王的所長突然從後邊竄上來,對著我的左胯骨就踹,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為了抗議非法拘禁,我們集體絕食,第三天我們都被拉到醫院所謂的檢查、化驗,我記得下車時,滿天五顏六色的法輪,一串串、一層層延伸到宇宙深處,其中一個小警察跟我說,我看到了,但我不敢放你,不然的話,我的飯碗就沒了。
七天後我被大慶紅崗派出所警察魏濤、單位領導呂強逼我家兒子女婿一起把我從義縣帶回大慶,費用全是我們家出的,八千多元。並直接送大慶看守所非法拘禁。一個月後,又被非法關押紅崗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才被放回,單位撤去了我的副行長職務,扣發一個月工資和一年的獎金,與其它獎項。我只好申請提前退養。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晚八點多,不滿三歲的外孫剛睡著,女兒、女婿我們三人正在看電視,紅崗公安局、「610」姓黃的帶著兩個人突然闖入我家,不容分說到處亂翻,穿著鞋在床上亂踩,孩子被驚醒嚇得大哭,女兒女婿不知所措,沒搜到甚麼就走了,十多分鐘後,他和紅崗派出所的陳漩,還有兩個在我家蹲坑的再次闖入我家,把所有的大法書、我們師父的照片連香爐都劫走,我被綁架到紅崗派出所,惡警非法審訊:上面不讓煉,你為甚麼還煉?我回答:「信仰自由是每個公民的權利」,之後他們都頭痛,審不了了。這時已經折騰到半夜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我要上廁所,因廁所鎖著,警察去找鑰匙時,我趁機從後門走脫。從此我走上了流離失所的路,長達九個月,定無居所、顛沛流離、東躲西藏、食不果腹,整天提心吊膽,有家不能回,親人不得見,兒子不到三十歲,兩個月時間幾乎頭髮全白,女婿因此被非法拘禁三次,第一次八月二十一日,被非法就拘禁一天一夜,手機被沒收,不准與任何人聯繫,不給飯吃,不但身體和精神受到折磨,還給工作到來很大損失,因為他是建築前線技術員,八月正忙。第二次被非法拘禁一天。第三次被非法拘禁半天。逼迫他交待我的去向。從此以後所長李敬安時不時的到女婿單位騷擾,給他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壓抑,在單位造成不好的影響。女兒整天以淚洗面,兒媳同時受到單位騷擾,使得他(她)們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內心深處受到傷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九日,我到朋友家串門,剛一敲門,從屋裏竄出兩個警察,不容分說就把我抓到屋裏,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人不知去向,他們把我綁架到大慶站前派出所,指著兩個人說,一會兒就這樣對你,一個是肇源的鄭文芹,把她兩隻胳膊從背後吊起來,雙腳離地,脖子上掛著個大鐵塊,他們叫上大掛,一個月後就被肇源看守所迫害死了,才三十多歲。另一位是馮金波,被打得鼻青臉腫,披頭散髮,躺在椅子上不能動,這時姓魏的教導員過來就搧我的耳光,拽著頭髮就往牆上撞,頭髮被拽掉一大把,又踢了幾腳,這時過來一個瘦小的警察說:把她交給我,看我怎麼收拾她。他們又把我綁架到大慶東風新村薩爾圖公安分局,他們酒足飯飽後,那個瘦小的警察說,我告訴你上邊有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五月份東北晚上天氣很冷,尤其晚上外面還下著瓢潑大雨,他把窗戶全打開,說先凍我,不知我當時臉色怎樣,全身發抖,打冷顫,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他突然走過來抓起我的胳膊號脈,嘴嘟囔著,你別裝,我學過中醫,然後鬆開手說,算了,讓她自消自滅吧。然後一個姓侯的科長和一個叫張闊的警察兩人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雙手被到後邊的椅背上,銬在一起。手銬越動越緊,一直嵌到肉裏,雙腳鎖在地上鐵環裏不能動,就這樣被銬了兩夜,白天銬在長椅子上,雙腕被銬出深坑,腫脹出血,雙腳走路困難。
五月十一日,我又被非法送到大慶看守所拘禁,五月二十日,紅崗派出所陳漩帶著兩名警察把我從大慶看守所帶回紅崗派出所非法審訊,連夜又把我送回大慶看守所非法關押,大慶看守所是個人間地獄,尤其對待法輪功學員,睡覺每人只有二十五公分寬的地方,倆人只能立著、頭腳顛倒著,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的臭腳睡。白天碼坐,不准說話不准動,上廁所得報告,准許了才能去,個個坐的腿腫腳痛,每天逼著寫三書。
六月二十日,我又被紅崗派出所的陳漩和另外兩個警察綁架到紅崗看守所非法關押。由於長時間的精神迫害和肉體折磨,舊病復發,又新添高血壓,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嘴角歪斜,昏迷不醒,被送紅崗醫院救治,後保外就醫,但必須離開大慶,否則勞教四年,還必須得寫三書,我不寫,家人被逼無奈只好替我寫了三書,我又一次被迫離開家到外地住,期間開始停發工資,從此單位騷擾不斷。大慶市行的紀檢書記李青山,帶著五、六個支行行長追到青島逼著寫三書,不寫就繼續停發工資,在青島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
我又回到大慶,為避免騷擾,住女兒家。單位知道後,又上女兒家繼續騷擾,開始是支行,而後是市行,新上任的紀檢書記馬振江,再往後就是省行的畢行長帶著省行保衛處長,和其他處長,輪番上門騷擾,弄得女兒一家心神不寧,精神都要崩潰了。
更有甚者的是,二零零三年初,說是北京總行有指示,必須把我轉化,否則就送哈爾濱戒毒所洗腦,所以省分行把我妹妹從佳木斯工行找來配合大慶市行做我的轉化工作,他們騙我說你要回青島了,市行請你吃頓飯算是送行,當時不知是騙局就去了,一進屋鎂光燈一個勁的閃,會議室坐了二十多人,我覺得不對勁,就不准他們拍照,這時我妹妹拿來一本厚厚的材料讓我看,我瞟了一眼,明白了是欺騙,借故身體不支,下樓坐車離去,等紀檢書記馬振江攆出來時,車已啟動,想攔也來不及了,只聽他說了一句:不能走!快下來。我沒理他,車徑直開走了。
下午四點多我妹妹才回來,對我說,我為了你不再受精神折磨,為了工資、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才被逼這麼做的,其中細節我至今不得而知,最後補發六千元工資,又扣了一個月的工資,被逼無奈,只好又回青島居住。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紅崗派出所又上門騷擾,找到兒子要我的電話,兒子沒給,又找到單位並逼我兒子帶他們去青島,把我的材料交給青島讓當地看管,兒子只好說,你們別去了,讓我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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