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修大法身體獲得健康
在修煉法輪功前,趙福芹全身是病。胃病,怕冷,有時疼的連水也不敢咽。一到下午肚子脹的疼痛難忍,幹不了活,一犯病就是個把月,只能在炕上頭頂著牆呆著。嚴重失眠,有時整夜睡不著,偶爾睡著了就做惡夢,嚇的出汗,都能把被子弄濕。做惡夢時還嚇的大叫,把家人吵醒,自己被惡夢嚇的臉都沒人色,像死人一樣。腰、腿犯病痛的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只要知道的治療方法都用過了,藥吃了不知道有多少,錢花了不知道多少,也沒治好她的病。病痛折磨了她近二十年,整個人面黃肌瘦,沒有一點力氣。
一九九六年收完了玉米,趙福芹聽說鄰村有當兵的教人們煉法輪功,她就和一個妹子去學。她們到煉功點受到熱情的幫助,不但熱心幫她們學法,煉功,還有好心人到她們村去教功。她家自然成了煉功點,當時有三十多人去她家學煉法輪功,屋子、院子裏都是人。
趙福芹煉功後身體越來越好,身體越來舒服。特別是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累的渾身是汗,煉完後全身輕飄飄的,時間不長身上的病得到了不同成度的恢復。又有一次中午睡覺,忽然一下子心慌的難受,又想拉又想吐,丈夫勸她去醫院。她說:「沒事」,過了一會從嘴裏吐出來一團像編織袋一樣的東西,她的胃一下子好了,從此吃甚麼也沒鬧過胃病。她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身體越來越好。
全家人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支持她。
二、依法上訪,被非法關押、監視、折磨
沒想到好日子過了才三年,災難降臨中華大地,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天像塌了一樣砸到了每一個煉法輪功的人頭上,趙福芹也沒能倖免。
趙福芹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到高碑店被截訪的警察截住後,弄到一個大院子裏。院中有許多警察警車把她們圍起來。然後一個個的對她們非法審訊:問姓名和籍貫。她說出後晚上就被滿城縣國保大隊的人接回了本地。
白龍鄉派出所的人天天逼趙福芹到鄉里去報到。在鄉里,派出所的人逼她靠牆根罰站,還讓她談對法輪功的認識,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她不配合,警察一連逼她去了七天。非法強迫她按了二個手的黑手印,逼她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才罷手。
從此,白龍縣政府的人開始對她非法監視,騷擾。政法委書記康新元和司法所蔡濤,苟永福等人經常到她家去,進門就說:「在家呢,來看看你,別出去。」說幾句就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她被白龍鄉政府以康新元為首的把她綁架到滿城縣黨校。原610頭子陳承德、張雪冰在那兒設立了一個專門強制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班,去後每人先交五百元錢,由縣、鄉、村幹部專人在樓內樓外把守,法輪功學員們進去就失去了人身自由,上廁所還得打報告。在那兒不管白天黑夜強制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逼寫保證書、談認識,早上天還不亮就逼著起來,寒冬臘月,天天逼做操、跑操。陳承德一夥還把早已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姚玉芝勾來招搖撞騙,迷惑被非法關押在黨校的法輪功學員。趙福芹被她迷惑。610頭子陳承德為了替江澤民打壓法輪功,毒害本縣的民眾,編造謊言,脅迫被迷惑的法輪功學員對著錄像機念他們編造的或教她們如何說,二、三天滿城縣電視台反覆演,還惡毒的攻擊大法師父。趙福芹不理智的配合了他們才讓回家。
三、被關看守所、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農曆三月,趙福芹去易縣山北趕集給兒子買結婚用品,回家後,滿城法輪功學員王金玲給她兒子送喜錢,她回去時,趙福芹送到車站。這時,白龍鄉政府,派出所的景紅池、曹朝偉、苟永福,還有一個白淨臉的小伙子和一個年歲大一點的高個子從車上下來問她們:「你們幹甚麼來了?」邊說邊把她們往車上拽。她兒子一看著急的質問他們:「你們為甚麼抓我媽?」這幫土匪一樣的警察見她兒子幫腔就連她兒子一起拽上車,同時還綁架了一個村民,村民說:「我不是煉法輪功的。」惡警見她說話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將她帶上車。
這次惡警共綁架了四人,把他們帶到白龍鄉政府後又返回到趙福芹家抄家,把大法書,資料和給兒子結婚用的電器全部搶走,順便還把李莊村大法學員陳何香綁架。在白龍鄉派出所,曹朝偉和高個子警察對趙福芹非法審問:「這書是你的嗎?煉功點是在你家嗎?還知道誰煉功?這真相資料是誰給你的?王金玲以前給你送過東西嗎?她怎麼上你這來的?」趙福芹知道他們沒有人性,甚麼也沒有說。中共邪黨和其官員把這群煉法輪功的人當成了它們不共戴天的敵人,抄家搶劫的同時也在大量的撈取自己想要的好處。
當天下午,白龍鄉派出所把陳何香,趙福芹母子送到滿城縣公安,又轉到拘留所,不一會又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過了幾天,曹朝偉把趙福芹從監號叫出來戴上手銬帶到一間房子非法審問:「你經常和誰聯繫?誰常上你家來?資料從那裏來的?」趙福芹不說,曹朝偉就拿凳子腿打她的踝骨,用手打耳光,連打帶罵,村裏潑婦罵的話從這個所謂的人民警察口中不停的罵出來,不堪入耳。打的她是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惡人對趙福芹非法審訊二次,一審就是半天。有兩次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跟著,此人是滿城縣初期迫害法輪功學員頭子,是滿城縣公安局副局長,她不停的在一邊烘火,並嚇唬說:「你這個老東西,不說就把你的手用凳子腿碾。」
趙福芹還被強迫勞動,挖草莓,包豌豆,拆洗被褥等等,每天從早上幹到晚,吃的是白菜湯,小饅頭,稀粥,每天吃不飽。更讓人傷心的是一個按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被無理的綁架,在兒子結婚的時候卻不在婚禮上出現,留下了一生的遺憾。
也不知道是那一天,原公安局副局長趙洪祥騙她說:「趙福芹,收拾東西回家。」她收拾完東西走出大門,沒見家人,有一輛車在外邊。一個白龍鄉的人對她說:「趙福芹上車吧!」就這樣她被騙到東馬洗腦班非法強制「轉化」。
到了東馬洗腦班,她被弄到一個大屋子裏,由四、五個人用歪理專門攻擊她,企圖對她強制轉化。一天一個大眼睛的人把她兒子帶來說:「馬上寫保證書,寫了就讓你回家。」她兒子怕她再受迫害,替她寫了一份所謂的「保證書」。洗腦班的人逼著她簽字按手印,又非法向她兒子勒索了五百元飯費才讓她回家。趙福芹在監獄被非法關押了五個月,於農曆八月十五日回到家中。此後,每到邪黨認為的敏感日,白龍鄉的人就到她家非法騷擾,警告她說:「別出門,不要給我們找麻煩。」這真是個流氓政府,世界上哪一個國家也沒有把一群善良人當敵人看待。
二零一一年「十一」前後,白龍鄉政府政法委書記李敬東親自到李家莊村委會和該村書記趙克河合謀,打電話讓本村法輪功學員趙福芹(女,六十多歲)的二兒子去大隊,要挾她的兒子,讓他找他母親去在苟村辦的所謂 「學習班」。二兒子幾年來見母親不斷被白龍鄉幹部以各種方式迫害,就沒強制母親去。後來,李敬東和趙克河又非法闖入趙福芹家中,用哄騙、恐嚇的手段逼她去洗腦班,她不配合,這些人又騙她說:「寫個保證書,說不煉法輪功,以後就不找你麻煩,不讓你去洗腦班了。」趙福芹擔心家人受驚嚇,違心地配合了。第二天,這些人又強迫趙福芹在北京打工的大兒子把她送到苟村洗腦班,大兒子無可奈何,就拉著他的母親去了洗腦班。
雖然趙福芹一路質問修煉法輪功到底犯了甚麼罪?有甚麼錯?但還是被送到了洗腦班,在那裏所謂的「幫教」和她談話,偽善地拉家常,還用哄騙的方式,偽善地邀請他們在那兒吃了一頓飯,傍晚才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