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魔纏身 煉法輪功得救
修煉法輪功前,劉文平得過膀胱炎、下燒,尿頻,還患有許多疑難病症、神經衰弱,有時整夜不能入睡,睡著了就連做惡夢,導致她全身無力。頸椎、腰椎、胳膊、腿都疼,都快成了半身不遂的樣子。一頓飯做半截,就渾身疼得累得受不了,趕快往炕上躺一會兒,再做下半頓飯。
她體質極差,骨瘦如柴,弱不禁風。臉蠟黃的,夏天別人熱得受不了,她卻冷得受不了。六月天,她還冷得渾身打顫,只好穿上皮襖。醫院的護士們見她的模樣,都捂著嘴笑。丈夫帶她去保定省醫院治療,醫生稱她是「老病號」;龍門鄉有名的中醫賈國忠給她扎針,吃草藥等方法醫治,效果都不大。病痛折磨了她三十多年,全村人都知道她是「老病秧子」。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一位大法學員見她重病在身,非常難受的樣子,讓她煉法輪功試試。她沒抱任何希望去了本村學法點,見滿屋子的人都在靜靜地聽師父講法,就坐在一旁專心地聽。聽完後,又讓別人教煉功動作。當時,她就覺得心情有說不出的痛快,覺得法輪大法真是好,自己有救了!
從此,她天天去學法、煉功,並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煉功時間不長,她全身的病痛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她更堅信法輪大法的超常,扔掉了所有的藥。經過不斷地學法、煉功,她變得面色紅潤、走路生風,笑容常掛在臉上。村裏人看到修法輪大法把她從一個「病秧子」變成了健康人,好多人都相繼得法修煉。家人都支持她煉功,丈夫更是從內心感謝大法師父對她的救度之恩。
平靜歡樂的日子過了不到兩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謊言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誣陷,上億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劉文平也未倖免。
二、堅持煉功 經常遭騷擾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的一天,村書記張志平帶領神星鎮中共不法人員非法闖入劉文平家,妄想剝奪她的信仰自由的權利,問她:「劉文平,你還煉不煉法輪功?」劉文平鄭重地告訴他們:「煉!法輪功這麼好,使我全身的病都好了,身上不難受了,也不用花錢買藥了。得了好處怎麼不煉了。」 劉文平接著說:「我幹嘛說假話?」這夥人討了個沒趣,就走了。
九九年十月份,神星鎮的一個高個兒、長臉、三十歲左右的鎮長從劉文平家找到她地裏。劉文平正在摘柿子,鎮長甜言蜜語騙她到鎮上去。原來是讓她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她看一會兒,就回家了。
不幾天,鎮政府人員夥同鎮派出所警察又闖入她家,像土匪一樣,二話不說就衝進屋裏到處亂翻。劉文平珍藏的五本大法書被他們翻出來搶走了。這幫子人對這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老太太還不放心,經常到她家裏騷擾。搞得她不能正常學法煉功了,嚴重干擾了她全家人的正常生活。
三、遭誘騙、關押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日晚上,一群人突然非法闖入劉文平家。其中一個人說:「劉文平,跟我們去鎮政府對照一個事。沒事兒,一會兒就回來。你要不放心,叫你老頭也去。一會兒就送你們回家。」兩位老人就跟他們坐車去了鎮政府。老倆口各個被帶進一個房間。這屋裏兩個人陪她老伴閒談。那屋裏惡警所長許武賓等人對她訊問並登記。問她:多大歲數了?上過學嗎?叫甚麼等等。登記完了,惡警許武賓夥同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把劉文平以及和她一起去北京上訪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同劫持到縣看守所。
她老伴等了兩個多小時,不見劉文平出來,就不放心了。問警察:「劉文平怎麼還不出來?」一個人說:「等一會兒吧!」她老伴感到不妙,找到神星鎮派出所所長許武賓,問:「劉文平呢?」許武賓冷冷地說:「早把她送滿城去了。你管不了她,我們管的了。」「你跟門衛一塊住去!」老人一聽就急了,質問許武賓:「你們不是說把我們送回家嗎?你們真能騙人!」老人親身經歷了惡警們騙人的鬼把戲。
已是深夜十二點多了,老人只好氣憤填膺自己步行八里地,直到下半夜一點多,才回到家。
四。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1、奴工和毆打
劉文平在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受到神星鎮政法委書記趙大樂的非法提審:「你們到北京幹甚麼去了?」劉文平說:「上北京依法上訪,為法輪功討公道。法輪功這麼好,政府為甚麼不讓煉?」趙大樂又逼問:「誰組織去的?」邊問邊記錄。她沒正面回答。
趙玉霞多次到看守所,看見她們幾個法輪功,惡狠狠地說:「圈死你們!」惡人趙洪祥、賈瑞芹不許劉文平煉功,逼她背監規,強制她擇辣椒。辣味嗆得她直打噴嚏,還給她們定任務數,白天幹不完,晚上加班。她的手、腳、臉都辣腫了,火辣辣地疼。
看守所以賈瑞芹、趙洪祥為首惡,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尤其賈瑞芹,對其他刑事犯甚麼事都不管不問,專盯著法輪功學員。她值班時,就進監室挨個問:「你們煉功嗎?」劈劈啪啪搧耳光。邊扇邊罵:「叫你煉……」打完了又逼她們面對牆坐著。杜振山瞪著眼,歪著頭隨著罵罵咧咧。
一天上午,賈瑞芹、趙洪祥笑容滿面地領著縣委副書記袁振江進了她們的監室,賈瑞芹指著幾位法輪功學員對袁振江說:「這都是『轉化』好了的。」袁振江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法輪功學員翟樹田跟前說:「你說說吧!」翟樹田實話實說:「法輪功太好了!我煉功受益了。」話沒說完,袁振江就翻了臉,狠狠地說:「受益?……你受益吧!」說完悻悻地走了。
賈瑞芹、趙洪祥等人見翟樹田說真話,在袁振江面前沒面子,輪換對她一頓暴打。翟樹田被打得面目全非。他們把翟樹田拽出監室。趙玉霞等人惡狠狠地給她戴上了死刑犯的刑具。先戴上手銬和腳鐐,把雙腳用鐵棍支開,手腳用一尺長的鐵鏈子拴在一起。使翟樹田只能彎著腰,紮著頭,撅著屁股待著,吃喝拉撒都靠其他法輪功學員照顧。
2、當眾侮辱
劉文平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縣委副書記袁振江和610頭子陳承德在縣劇場外組織召開由中小學生參加的誣蔑法輪功的所謂「揭批會」。賈瑞芹、趙洪祥、趙玉霞把劉文平和另兩個法輪功學員推進警車。上車前,趙洪祥威脅她們:「你們今天給我鬧出個樣兒的來,我砸死你們。」
會上,袁振江等人在眾人面前誹謗大法,抹黑法輪功,誹謗法輪大法,並誘惑法輪功學員的家人在大會上用中共的造謠誣陷之詞誹謗法輪大法。所謂「揭批會」結束時,劉文平她們被拽到劇場前的台階上,逼她們低著頭站成一排。一個一個的點名「亮相」:「法輪功某某某……」當眾宣布劉文平她們幾個被所謂逮捕。趙玉霞立刻走到她們面前,心虛地說:「你們配合好點兒」。趙玉霞和一個女警就給她們戴上手銬,用這種手段凌辱她們。
夏貴婷的母親見女兒無辜當眾受辱,當場昏了過去。「示眾」完畢,劉文平等人戴著手銬被趙玉霞推進警車,拉回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
3、勒索錢財
劉文平被非法超期關押四十天後,神星鎮政府趙大樂讓她家屬交三千元錢。鎮邪黨李書記讓交四千。趙大樂說:「你還想超過縣裏呀?」孩子們托人說好話,被鎮上勒索了二千元,又被610頭子陳承德敲詐了三千元。劉文平才獲得了人身自由。
五。強制洗腦、長期監視
劉文平回家剛十天,鎮政府人員又把她騙到黨校「洗腦班」強制「轉化」。到了黨校,先強迫交了五百元飯費。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專人看管,不許隨便走動,上廁所打報告。劉文平被強制洗腦,劉文平被搞迷糊了,配合了邪惡的要求。縣610頭子陳承德馬上勾來了縣電視台人員給她錄像,讓她在講台上說所謂「不煉功」的話,錄完像放她回家。不幾天,滿城縣電視台連續播放他們錄製的造假新聞,矇騙不明真相的老百姓。
從洗腦班回家沒幾天,神星鎮邪黨人員怕她上北京,多次到她家騷擾。他們進門在大院子裏喊:「劉文平在家嗎?」直到她答應為止。有時,他們進屋對她說:「你覺得好就在家煉,別上北京,別跟他人接觸。」
二零零一年十月的一天,神星鎮派出所人員又去她家。那天她去了女兒家。這夥人見她不在就急了,逼她丈夫帶他們去女兒家找。還沒出村,碰上劉文平往家走。她看見這夥人和老伴在一起就明白了,覺的這些被邪黨利用的人真可憐,迫害好人還不知。她心平氣和地說:「你們這是幹甚麼?我去女兒家也錯了嗎?你們開著車又費汽油,又費時間,你們覺的有必要嗎?」這幫人一聽,也覺得尷尬。一個人不好意思地說:「你來了就好。」說完趕緊走了。
一到邪黨「敏感日」,這夥人就到劉文平家附近蹲坑或進門騷擾、監視她。弄的她全家人及鄰居都不得安寧。也給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信仰自由是每個公民的基本人權。劉文平信仰「真、善、忍」是合法的,說真話也沒有錯。她修煉法輪功受益良多,當然會說大法好。邪黨人員對她的騷擾、監視、關押、洗腦是侵犯人權的犯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