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滿城縣馬文合被中共迫害含冤離世 |
滿城鎮城東村馬文合,長的瘦小,性格內向,是一個大家公認的老實人。一九九七年四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功時,他已經被醫院判了死刑,是一個危重病人,通過修煉法輪功,變成了一個容光煥發身體健康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由於他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按「真、善、忍」做人,卻遭到滿城鎮政府、城東村委會、滿城縣農機二廠等人員的無數次的非法騷擾、威脅、恐嚇、關押等迫害,致使他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中共邪黨這些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幾百萬法輪功學員失去生命。據不完全統計,1999年7.20以來,突破封鎖,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有36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當局綁架、非法關押折磨迫害致死。
一、食道癌──死馬當活馬醫
馬文合,原滿城縣農機二廠職工(小名:馬盆兒),生於一九四六年八月十二日。一九九五年正月底感覺後背疼,吃飯困難。家人帶他到滿城縣醫院、保定省醫院、石家莊腫瘤醫院去檢查,檢查結果都是食道癌。最後家人決定讓他在石家莊腫瘤醫院住院治療,當時馬文合很茫然的對醫生說:「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他在石家莊腫瘤醫院住了兩個月。在醫院治療期間,由於做放射治療很痛苦,又吃不了東西,致使他經常發脾氣,人也瘦的不成了人樣。由於對生命的渴望,在治療期間經人介紹學了一種氣功。放射治療完了後,醫院不再給治療,叫家人辦出院手續。醫生對家人說:「出院回家養著,他想吃甚麼叫他吃甚麼,別叫他精神受刺激。」其實是叫在家等死。在回家的路上車開的很慢,他都受不了,他說感覺五臟六腑顛的都疼。
到家後,吃點兒流食都得家人餵,經常咳嗽,上廁所也得有人攙扶著。他感覺自己不但吃閒飯還花家裏的錢,使家裏本來就不寬裕的生活更加困難。他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他的小女兒看見家裏的困境,無奈的放棄了自己上大學的夢想,輟學在家幫助家裏度難關。(她已是高中三年級的學生)。
馬文合就這樣在生命線上掙扎著。為了保住命,他每天都很虔誠的練那種功,也不見任何起色。家人也到處去燒香拜佛,他自己感覺身體稍微強一點兒,就叫人帶著他去燒香拜佛,可是都沒有任何效果。
二、喜得大法、重獲新生
一九九七年四月底的一天,馬文合正在自家院子裏呆著時,咳嗽了一聲,就聽見胡同裏有人說:「怎麼像老同學的聲音,是馬文闔家嗎?」馬文合迎了出去,那人說:「這不是老同學嗎,你怎麼成了這樣的了?」他就給說自己得病的過程。
這個同學聽完以後,就對他說:「你這種病不算甚麼,你到縣城的公園裏去煉法輪功吧,這個功非常好,好多人都在煉,誰煉了都會放不下的。」馬文合的妻子聽了說:「你說的倒輕巧,他都這樣的了還煉那個。」馬文合的同學說:「你去吧!真的很好,早晨五點半到縣城街心公園去煉功就行了。」說完,他這個同學就走了。
馬文合想使自己的病趕緊好。晚上,他就對妻子說:「明天早上你就跟我一塊去公園煉功行嗎?」他妻子回答說:「行。你只要願意去我就跟著。」
第二天,他就推著個車子,(如果不推著車子,他只能走很短的路。)他妻子跟著,走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很艱難的才走到了公園。到那一看,好多人都在煉功,他不會,就在一邊看著。有一個煉功人看到他,就主動的走到他身邊教他煉功。他學的也挺快,感覺挺好。
就這樣連續十幾天他都去公園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不用單獨給他做飯了,家人吃甚麼他就跟著吃甚麼,人也精神了,身子骨也硬實了,臉上也有了笑容了。他就請了一本《轉法輪》和煉功的磁帶,每天學法煉功,按書上的真、善、忍要求自己的言行,處處事事善待別人。
家人也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都很支持他煉功。
有一天他想到地裏去看看,地裏有人看到他驚奇的對他說:「哎呀,都說馬文合拉倒了,怎麼現在比那會兒還精神了。」他就開始給他們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人們聽了後,不停的說:「真是好,真是好。」
隨著馬文合不斷的學法煉功,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健康,紅光滿面,人也年輕了許多,又能正常的到地裏勞動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得過病一樣。他的女兒還高興的說:「我看著我爸爸越來越像男子漢了。」
有一次馬文合到地裏去幹活,在道邊的草叢裏看到了一部手機,他拿起來一看還挺新,因當時手機很少,他也不會用,就拿著去找附近一個煤廠的老闆,叫煤廠老闆給手機的主人打電話,煤廠老闆對他說:「你拾到了就使了它算了吧!」他說:「不行,我是修真、善、忍的,撿到東西一定要還給人家。」煤廠老闆沒說甚麼給失主打了電話,失主很快就到了,因他正在家發愁呢,新買的手機丟了,馬文合把手機還給了失主。事後,失主就叫一個人跟著,買了一條煙來找馬文合,表示感謝,他說他不抽煙,他是煉法輪功的,然後就對他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聽完後,失主連聲說這個法真好,然後說謝謝就告辭了。
三、遭中共長期騷擾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首惡江澤民出於妒嫉,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馬文合剛剛恢復正常的生活,從此被攪亂。
(一)中共村幹部的非法騷擾
七月二十日當晚八點左右,馬文合他們一家人剛吃過飯,聽見大隊幹部楊貴金、康增寶(小名:康寒磣)敲門,叫嫂子,他妻子沒吱聲,他們就問:「我哥哥在家嗎?叫他上大隊去看電視。」他妻子回答說:「我們家有電視,上大隊去看甚麼。」他們就走了。
七月二十一日傍晚,他們全家人正在吃飯,突然大隊幹部郝會帶著幾個人非法闖進他家,郝會進門就大嚷:「馬文合在家嗎?」馬文合的妻子問郝會:「你幹甚麼?」郝會說:「上頭說了,叫他上大隊去,跟我們一個鍋裏吃,一個炕上睡。」馬文合妻子對郝會說:「你們一個鍋裏吃去吧,一個炕上睡去吧。他不去。」郝會強硬的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馬文合妻子說:「那就是不去。」郝會沒有說話,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就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還有一次,他妻子正在做飯,當時他去地裏幹活。大隊幹部王秋突然非法闖進家裏,進門就問:「馬文合在家嗎?」他妻子說:「沒在家,」王秋繼續說:「馬文合煉法輪功,上頭該管來呀,別叫他煉了。」馬文合妻子說:「你費這心沒必要,他有病煉法輪功煉好了,這可管不了。」王秋又說:「回來告訴他說別煉了。」說完,王秋就走了。
王秋、康增寶、郝會三人三番五次闖進他家,不管他正在幹甚麼,也不管甚麼時候,闖進家就逼迫他寫不煉功的所謂的保證。有時非法闖進家好幾趟。馬文合一再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他們不聽,仍不停的非法騷擾,強迫他寫所謂的保證,還說,寫了保證就不找了。他家人質問王秋等人:「馬文合幹了甚麼壞事?要他保證甚麼?往哪兒保證?要不是煉法輪功,他早聽蛐蛐叫喚去了。還輪到你們找他嘍?」郝會回答說:「上頭叫找,我們就找唄。」
有一次,王秋、康增寶他們二人非法闖進馬文闔家,當時馬文合正在院子裏,王秋進門就說:「馬文合,上大隊去照個像,一寸黑白的,不要錢。」馬文合說:「不去。」王秋說:「要不就在家裏照。」馬文合的家人質問王秋:「他犯了甚麼法?甚麼人照黑白的?不要錢你去照呀。」王秋他們沒有說話,就走了。
王秋不僅非法闖進馬文闔家騷擾,還搞株連九族的迫害,妄圖逼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
馬文合的姪子想去當兵,王秋以馬文合是煉法輪功的為由,說他姪子當不了兵。馬文合的弟弟無奈找人寫了和馬文合斷絕親屬關係的證明,馬文合的姪子才當上了兵。
有一天中午,馬文合夫妻倆剛從地裏幹活回來,正準備做飯,康增寶、郝會他們二人突然非法闖進家裏,郝會進門就問:「馬文合在家嗎?」還沒等有人回答,立刻就非法闖進屋裏,馬文合的妻子對他們說:「你們又想幹甚麼?他那時候都皮包骨了你們沒有人管,現在你們三番五次地來找他。」郝會說:「我們就是叫他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馬文合的妻子說:「不寫,絕對是不寫,保證甚麼?他犯了甚麼法了,給你們保證。」他們說不上話來。可是他們還是賴著不走。直到呆的郝會說腦袋好蒙,他們才走了。
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天晚上十點多鐘,當時的村幹部王副銀(音)帶著一身酒氣味和一個姓王的青年男人非法闖進馬文闔家,(因為馬文合的家族中有辦喜事的,他們過去幫忙回來的很晚,所以沒有插上門)王副銀進屋就叫馬文合,馬文合的妻子就問他:「你有甚麼事嗎?」王副銀回答說:「也沒甚麼事,馬文合不是煉法輪功呢,叫他寫個保證。」馬文合立刻就說:「我不寫。」姓王的男青年說:「不寫,把你弄到那裏邊去(指拘留所),你這小身子骨擱住嘍唄。」馬文合妻子說:「弄到他哪去?他犯了甚麼法了?」王副銀說:「不寫也行嘍,咱們做個遊戲吧。」說著就出了道題。馬文合說:「我不給你算這個。」他妻子說:「你們趕緊走吧,我們家有坐月子的。」(當時馬文合的大女兒正在坐月子)王副銀說:「還是的,你趕緊寫吧,寫了我們就走了。」馬文合還是拒絕。這時,姓王的男青年說:「你還想退休。」馬文合妻子說:「退休跟這沒關係,說退就退。」他們沒有說話,可還是不走,就這樣一直僵持到十二點多他們才走。
(二)工作單位人員的非法騷擾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滿城縣農機二廠的職工李振海、司機趙三喜(城東村人)經常不定期的非法闖進馬文闔家騷擾,強迫馬文合寫不煉功的保證。
有一次,李振海和趙三喜非法闖進馬文闔家,馬文合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聽完後,趙三喜說:「我不信這個」。李振海接著說:「老馬這麼老實,我也是沒有法子,上頭硬逼著我來的,我不來怕梆了飯碗子。」馬文合的孩子們被這種無端的騷擾導致精神壓力太大了,無奈地對自己的父親說:「哎呀,叫你寫,你就寫寫吧!」馬文合迫於無奈違心地向李振海寫了一個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馬文合當時就哭了。李振海拿著所謂的保證就走了。
(三)中共滿城鎮政府的非法騷擾
有一次,村幹部康增寶領著鎮政府的一個邪黨女幹部非法闖進馬文闔家。當時馬文合正在院子裏站著,他們進門就強迫馬文合寫所謂的保證,被馬文合拒絕,那個邪黨女幹部說:「不寫你就把書交了吧,如果不交,下回找你的就不是我們了,就是派出所的了。」馬文合迫於無奈就給了他們一本《轉法輪》,他們接過書就走了。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村幹部王秋帶領鎮政府的幾個邪黨人員非法闖進馬文闔家。(其中有一個姓劉的男邪黨人員圓臉、中等個)還是強迫馬文合寫不煉功的所謂的保證。馬文合的大女兒氣憤的說了他們幾句,王秋就惱羞成怒地說:「別找不要臉,到時候把你也抓起來。」他們就走了。
二零零一年初夏的一天晚上,突然聽見有人大聲的敲門。(因為多次的被非法騷擾,家人害怕又有人來騷擾,早早的就把門插上了),還有人大聲的叫嚷:「馬文合開門來。」馬文合和家人不去開。馬文合的家人在院子裏聽出大聲叫嚷的是村幹部、和農機二廠的人。由於他們不停的在外邊大聲的叫嚷,使得街坊鄰居都不得安寧。他妻子聽見圍觀的村民說:「你們這是幹甚麼呢?這麼老實的人他能幹甚麼?」
就這樣,中共惡黨人員們在外邊一直叫嚷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有一個光頭的村幹部,爬上牆頭向院子裏張望,還問:「馬文合在家嗎?」馬文合妻子說:「不在家上哪去呀!閒得你們呀。」光頭跳下牆去。他們就都走了。八點鐘左右,王秋一個人又返回馬文闔家,當時馬文合不在家。王秋就說:「就這麼個空兒他就走了。」然後他就走了。
四、被迫多次離家出走
由於被不明真相的邪黨人員的不斷騷擾,致使馬文合無法正常生活,迫於無奈只好離家出走,躲避他們的非法騷擾。
二零零一年,康增寶、郝會、王秋領著鎮政府的幾個邪黨人員非法闖進他家,見馬文合不在家,王秋、康增寶他們倆不死心,到處找,還串了三家人家去找,康增寶還到處打聽馬文闔家的地在哪裏,就在康增寶、郝會、王秋他們三人到處找馬文合時,當時的村幹部王繼良領著公安局的一個叫高勇海的(小名:高衛東。現已退休。滿城鎮謁山村人)非法闖進他家,王繼良說:「他說他們是同學(指馬文合)我才領他來的。家人說馬文合不在家,高勇海問馬文合的去向,家人不配合,高勇海他們就走了。
高勇海還是不死心,又去打聽馬文合的一位親屬,從他的親屬家要了另一位遠在千里之外的親屬的手機號碼,並打電話問馬文合是否在那兒。
王秋還騎著摩托車到處找馬文合,在馬文合的一位親屬家找到了他,馬文合給他講大法的真相,王秋蠻橫地說:「你別給我說這個。」然後就強行把他帶回了家。
回家後,他們還繼續騷擾他,還強迫他寫所謂的保證。他們三人還白天黑夜的輪番的看著他,不許他出門,非法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王秋還對他四、五歲的外孫子罵罵咧咧。過路的村民指責郝會說:「你是找事呢?那會兒人家都成了皮包骨,這會兒剛硬實了,你們堵著人家幹甚麼?」
五、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二日晚上八點多鐘,王秋領著一群人非法闖進馬文闔家。當時馬文合正在切年糕,馬文合妻子問:「你們來怎麼些人幹甚麼?其中一個男人說:「找馬文合寫個保證。」馬文合說:「不寫」。其中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旁邊嘀咕了一會兒,然後那個男人說:「不寫就搜。要不就把他弄走,」然後他們就強行綁架了馬文合。家人追出時,車已開走。
第二天一大早,馬文合的倆個女兒找到王秋,詢問父親的下落。王秋說:「別找了,過年回不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哪兒的。」馬文合的大女兒質問王秋:「不知道他們是哪兒的,你就敢往我們家領。」王秋沒有說話。
馬文合的家人和親屬輾轉尋找,最後找到滿城縣原燕趙街的一個刑警支隊,在那被告知馬文合已被非法帶到滿城縣拘留所。一個邪黨警察拿著一張所謂的罰款單給她們姐倆,被姐妹倆拒絕。她們姐妹倆匆匆趕到縣拘留所。當時拘留所的所長是一個姓段的,她們說要見父親,姓段的所長就要求配合他們「轉化」馬文合,如果不配合,就不讓見。她們姐妹倆只好回了家。
後來,馬文合的家人四處托人找關係,一週以後才見到馬文合。見到他時嘴上起了泡,精神不振,人也瘦了一圈。馬文合對家人說:他拉肚子,頭暈眼黑的,不想吃東西。即使如此,還被強迫和另外兩個人剁了一大拉車子白菜餡,白菜也不讓擇;還被強迫洗腦,灌輸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歪理邪說。一個姓劉的惡警威脅他說,如果不寫保證,把你弄那邊去(指看守所)。他因身體和精神承受不住,被迫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
就這樣馬文合被非法關押到第十五天,一個在拘留所打工的人通知家人去接馬文合,還被拘留所非法勒索了近三百元錢,才放他回家。
六、含冤離世
回到家後,因被騷擾和迫害的陰影揮之不去,晚上不敢長時間點燈,怕有人監視,不敢學法煉功;吃不下東西,經常咳嗽,後背疼,輸液也無效。
二零零三年初,家人看他吃甚麼吐甚麼,沒辦法只好把他拉到保定省醫院去檢查,檢查結果,食道又長出腫瘤,腫瘤已把食道頂破,吃的東西喝的水已跑到肺裏,肺裏已經發炎,醫生建議他做食道支架,以此維持生命。當時他躺在病床上已不能行走,可還害怕的說:「王秋還敢找到這來嗎?」在醫院馬文合一直靠輸液維持生命,家人看住院也不見任何起色,就按醫生說的給他做了食道支架。做了支架,醫生就讓出了院。
回家後,能慢慢吃一小點兒流食,仍咳嗽不停。就這樣僅維持了三個月,於二零零三年農曆九月十九日含冤離開了人世。
馬文合在這幾年承受的精神痛苦遠不止上述文字所表達的。他妻子當時聽到外邊車響和聽到胡同說話的人多了就精神緊張害怕;他的小女兒當時在自家周圍看見汽車就擔心是找父親的。
以上就是一個瀕臨絕望的癌症病人從生到死的過程。他是一個大家公認的老實人,從小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就因為想做一個有良知的人,一個好人,不願意昧著良心背叛救過自己命的人。就遭到了無數次的非法騷擾和關押迫害。中國的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是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真的不知道馬文合觸犯了中國的哪一條法律。法輪大法現在已洪傳一百多個國家,為甚麼唯獨中共不讓人煉,難道還怕好人多嗎?是馬文合有問題,還是中共這個害死八千萬中華兒女的邪黨有問題,請善良的人們給一個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