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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滿城縣農婦翟樹田屢遭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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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滿城縣神星鎮李家佐村婦女翟樹田,修煉法輪功「真、善、忍」後獲得身心健康。由於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依法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受到滿城縣看守所、六一零、國保大隊、神星鎮派出所、鎮政府、洗腦班等人員的非法騷擾、綁架劫持、酷刑折磨、強制洗腦等迫害。

在縣看守所,翟樹田被打得面目皆非,五官變形,頭沒有了知覺。在涿州洗腦班,四、五個彪形大漢毒打她,惡狠狠地搧耳,還來回推過來搡過去,直打得暈頭轉向,然後由兩個人架著,後邊有兩個人用這種警棍打,使滿勁抽打她的腿、腰部、屁股,直到打昏過去,再用冷水澆醒,疼的躺不得,只能趴在床上,惡人還用手銬銬上,她的兩腿、腰等部位腫的第二天褲子被撐得脫不下來。

一、喜得大法,從獲新生

在修煉法輪功前,翟樹田家庭條件差,靠種地維持生活,艱難度日。她脾氣暴躁,為小事發脾氣,婆媳關係不和,三天兩頭吵架。由於生氣上火和過度勞累,她患上了高血壓、心臟間歇、嚴重失眠、渾身關節疼等毛病,身體非常虛弱,每次感冒都趕上,輸幾天液剛好一點,下一撥兒感冒又輪上了。成天一把一把吃藥,全家人辛辛苦苦種地買的錢,都給她買藥吃了。失眠症使她白天不敢合一會兒眼,晚上躺下睡不著覺;合上眼就膽小,睡著了就做夢。吃三片進口安眠藥(頂九片普通安眠藥),才能睡上兩個小時。身體發虛,晚上不敢出門,到外面回來就發燒,渾身冷,蓋上幾條被子還冷得打哆嗦,只好燒點紙錢送一送才好。經常心慌難受,一天吃四頓飯還覺得餓。甚麼活兒也幹不了,上廁所要歇一會兒才能走到。虛得全身無力,雙腿腫起。

丈夫從不怕她吃藥花錢,只盼她的病快點好,錢花了不少,病也沒見好。丈夫又先後帶她到滿城縣醫院、保定二五二部隊醫院及省醫院三次住院治療,花去二萬多元醫療費,也只能得到一些緩解。最後出院時,省醫院內科主任對她說:「你這病沒法根治,只能回家慢慢養著。」出院後她身體越來越弱,全身虛腫,體重增加到一百八十多斤。她想:「這樣活著幹甚麼呢?一點意思也沒有,連衣服都洗不了,整天累著別人。」

一九九七年九月,一個親戚給翟樹田捎回一本《轉法輪》,說是法輪功的書,讓她好好看看。她想:我身體虛得走路都困難,還能煉功嗎?她把書放起來沒看。過了十幾天,婆婆說:「你要不看那本書,我就給人家捎回去。」翟樹田拿起《轉法輪》看了幾頁,晚上一覺睡到天亮。早上起床後她對婆婆說:「這書中有甚麼東西吧!昨晚我連藥都忘了吃,竟然睡得這麼香,也沒做夢。」婆婆說:「人家告訴了,你看了書就甚麼都明白了。」

從此,她和婆婆一塊學法,她念書,婆婆聽著。她們明白了書中講的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道理,並主動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不為小事計較,處處為別人著想,婆媳和睦了。她天天堅持學法、煉功,也忘記了吃藥。兩個月時間,她渾身的病都好了,體重從一百八十多斤降到一百四五十斤的正常狀態。她心情舒暢了,臉上有了笑容,走路也快了,幹甚麼活也有勁了。

全家都無比感激大法師父的救度之恩!因為她又能照料大家的生活了。她跟鄉親們說:「這法輪功太好了,不光教人做好人,又能強身健體。」

鄉親們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紛紛前來學煉法輪功。村裏百分之九十的家庭都至少有一人煉功,誰家丟了甚麼東西都能找到,真的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二、堅持信仰,屢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操控整部國家機器開足馬力迫害法輪功,全部媒體都用來製造謊言,誹謗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翟樹田心裏像刀扎一樣難受,臉上沒有了笑容,思想壓力很大,覺得天都塌了一樣。她對鄉親們說:「法輪功這麼好,怎麼就不讓煉了呢?」有人問她:「還煉嗎?」她說:「煉!」

為了堅持使她身心受益的信仰和說句真話,翟樹田多次遭到非法關押迫害。

(一)依法上訪遭劫持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翟樹田等五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依法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她們在天安門廣場看到很多警車來回亂轉,警察和便衣到處都是,氣氛恐怖陰森。各地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惡人抓住後一車一車拉走,同去的法輪功學員張聯合被惡人綁架,其他幾個人被惡警衝散後各自回家。

十月二號,翟樹田去地裏掰玉米,聽到村裏的高音喇叭喊:「翟樹田,回家一趟,有點事兒。」她回到家中,村書記李國富正在她家門口等候,見面就問:「翟樹田,你去北京了嗎?」她沒正面回答。李國富走後一會兒工夫,領著神星鎮派出所的四個警察來到她家。一個三十多歲、白臉、大眼睛、個不高的警察對她說:「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核實一下情況就回來。」翟樹田信以為真,她剛上車,就被兩個警察挾持,直接綁架到神星鎮派出所非法審訊。

一個長方臉、個不高、體型較瘦、三十多歲的警察問翟樹田:「你上北京去幹甚麼?」她說:「法輪功這麼好,不光叫人做好人,還能強身健體。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警察說:「你想找中央幹部說句公話呀,你能找得到嗎?」她說:「找不到也得找!」警察說:「你做好人不行。你殺人去,殺五個人我們都不著急。」「我們師父光叫人做好人,殺甚麼人呢?!」

後來才知道,同去北京上訪的四名法輪功學員都被神星鎮派出所綁架、審訊。當天,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玉霞親自去神星鎮派出所參與迫害。晚上,趙玉霞等人把翟樹田、閆貴娟、夏貴婷、劉文平劫持到滿城縣公安局大院。當時公安局大樓裏伸出好多腦袋,個個破口大罵不堪入耳的髒話。有的還說:「不讓我們過好節,覺也睡不了。」有的說:「我真想衝出去打她們一頓!」趙玉霞沒讓翟樹田他們下車,到樓上拿了東西下來後直接到滿城縣看守所辦完了所謂的「手續」,將她們直接送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看守所裏的殘酷迫害

翟樹田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曾三次被非法關進縣看守所,受到酷刑折磨和人格侮辱。

縣公安局副局長趙洪祥和看守所獄醫賈瑞芹強制她不許煉功,逼著她背監規幹活(擇辣椒),刺鼻的嗆味使人受不了,她們的手、臉、腳都腫了,很疼。幹活有定額,完不成就讓夜裏加班。早上,賈瑞芹進了翟樹田的監號,一個一個地問:「煉功了嗎?」她們說:「煉了。」賈瑞芹就對她們一個一個的搧耳光,邊打邊罵:「叫你煉,臭不要臉!」等等。並逼她們臉朝牆坐著。獄警杜振山也瞪著眼睛罵罵咧咧。

一天上午,賈瑞芹領著邪黨縣委副書記袁振江來檢查強制洗腦情況,後面跟著趙洪祥和幾個警察。他們來到翟樹田的監號,賈瑞芹得意洋洋的指著翟樹田對袁振江說:「這都是『轉化』好了的。」袁振江走到翟樹田跟前說:「你說說。」翟樹田說:「這個功法太好了,我煉功受益很多……」袁振江歪著腦袋惡狠狠地說:「受益?……你受益吧!」隨後,趙洪祥眼冒兇光衝到翟樹田跟前,一個大耳光扇過來,「啪」,打得翟樹田眼冒金花、看不清東西倒在炕上,她慢慢爬起來,趙洪祥一大拳頭打向她左乳房,把她打倒在地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還破口大罵些流氓話。一會兒,她慢慢站起來,趙洪祥又衝她右乳房一大拳頭,打完後,邊罵下流話邊往外走。(事後有五、六天沒見到趙洪祥,他上班後跟一個人說:「我這幾天差點沒死,心臟病犯了。」這是實實在在遭報了。)緊接著賈瑞芹衝到翟樹田面前,狠狠地打她大嘴巴,不知打了多少個,邊打邊罵。翟樹田被打得臉沒了知覺,頭昏昏沉沉的不覺事兒。賈瑞芹走後,杜振山進來連續打了翟樹田幾個耳光。

過了一會兒,賈瑞芹大吼道:「翟樹田,你出來!」翟樹田慢慢走出監室的鐵籠子,被逼著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趙玉霞對她邊訓斥邊搧耳光。趙洪祥指使刑事犯小伙子們給她戴上一種非人的刑具折磨她。杜振山在一邊幫腔:「戴上就別給她摘,連戴三個月。」這是一種非人的刑具,正常人戴不了一個月就得全身殘廢。戴上刑具後,她根本就直不起身,坐著和站著一般高,只能紮著頭,撅著屁股呆著。兩隻腳腕被套上用直徑約一寸粗的鋼筋做成的鐵環,兩鐵環之間有一根一尺半長的鐵棍撐著,雙腳永遠也到不了一起。兩手腕戴著手銬,手銬是一釐米多寬的厚鐵片,左、右手各半個圈,中間有一鐵棍把左、右手的半圈鐵片串在一起,將兩隻手腕上下交叉重疊固定在一起,絲毫不能動。手和腳之間用總共幾寸長的鋼絲和兩個套環連著。人戴上這種刑具之後,兩腳走路只能一點一點的挪動,屁股撅著,頭向下紮著,離地一尺遠。

賈瑞芹為進一步折磨、侮辱翟樹田,逼著她遊監號。她好不容易一點一點的小步挪到一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號,賈瑞芹狂妄地羞辱她,邊說邊打她耳光,數不清打了多少個。打完後,又逼她到另一個女監號,逼著翟樹田在眾人面前像動物一樣站著。賈瑞芹還說:「你們看看,這是翟樹田……」邊說邊打了她無數耳光,還逼著讓她站直。每挪一小步,她的雙腳腕都被沉重的鐵環磨得鑽心的疼。遊完監號,翟樹田被打得面目皆非,五官變形,頭沒有了知覺。她難受極了,心想:「這是幹甚麼呢,不就是說了句真話嗎?就受到這樣的人格侮辱和酷刑折磨。」

晚上,翟樹田戴著此刑具蜷縮在炕上不能入睡,渾身疼得動不了,都不知道哪裏疼了。她生活不能自理,解手靠姐妹們幫。第二天,獄警李更田隔著小窗戶譏諷她說:「怎麼樣翟樹田,看看你們正還是政府橫!」

第三天,滿城縣六一零頭子陳承德和縣委副書記袁振江等人,召集縣中、小學生在縣劇場召開誣蔑法輪功的「揭批會」,趙洪祥才令人給翟樹田打開非人刑具,並威脅她說:「你再給我鬧出各樣兒的來,我砸死你!」然後把她和被非法關押的幾名法輪功學員帶上卡車,拉到滿城縣劇場,當眾宣判對她們進行所謂的「逮捕」,趙玉霞給她們戴上銬子,拉回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

翟樹田煉功抗議非法關押,賈瑞芹又指使刑事犯給她戴上非人刑具,戴到第五天,她絕食抗議非人的折磨,才給她打開刑具。她在看守所連續絕食九天,瘦成了皮包骨,生命奄奄一息。神星鎮副書記王增智威脅她丈夫說:「你拿一萬三千元,放翟樹田回家,否則,勞教三年。」她丈夫十分為難地說:「家裏只有六千元,我實在是借不到這麼多錢,你們放人就放,不放拉倒。」王增智接過錢,讓村幹部曹紅生、曹偏子和她丈夫於二零零零年臘月十七把她接回家。

翟樹田在被非法關押的一百多天中,神星鎮政府副書記王增智通知親屬看望兩次,每次都被非法勒索二百元錢。翟樹田回家前,看守所又勒索她飯費二百元。

(三)被迫流離失所,家人被騷擾、威脅

滿城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和神星鎮派出所、鎮政府等邪黨人員,為了逼翟樹田放棄信仰,把她兩次送入洗腦班,強制「轉化」。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日,是翟樹田回家的第三天,神星鎮政府人員王增智、石偉、康超等人就到她家進行騷擾,進門就問:「在家呢?幹甚麼呢?我們來看看你。別出門,別出去啊!」大年三十都不間斷,嚇得公、婆膽戰心驚,精神壓力很大。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她和丈夫在地裏刨地,神星鎮政府的康超找到地裏問她:「你還煉嗎?」「煉!」「那你就跟我們到『學習班』去吧!」「不去!」康超說:「不去不行!你們連死都不怕嗎?」康超生氣的走了。不到十分鐘,鎮派出所七、八個人開車找到地裏,她看到後趕緊走脫,從此流離失所一百多天。

在這期間,神星鎮政府、派出所和滿城縣警察局三中隊綁架了她丈夫李大勇,將他非法關押在滿城縣東馬洗腦班迫害十五天,勒索三百元飯費。鎮政府派出所邪黨人員則天天到翟樹田的娘家、弟弟家騷擾,還派人在她親戚家門口蹲坑,妄圖綁架她。鄉親們風趣地說:「住咱家胡同裏的人家可保險了,有警察給站崗,丟不了東西了。」邪黨人員夜裏偷偷闖入她姐姐家騷擾,並威脅她姐姐說:「找不到你妹妹就把你抓起來。」她姐姐去保定賣白薯,惡人惡警還追到保定去騷擾。她父親是古稀老人,也同樣遭到鎮政府及派出所邪黨人員天天騷擾、恐嚇,嚇得老人心臟怦怦跳,李家佐村的曹偏子領著王增智騷擾翟樹田的老爹時,老人當場質問他們:「你們讓我交出我女兒,她已出嫁,我管不著,你們再隨便上我家來不行。我身體被你們嚇壞找你們算賬。」他們一聽,趕緊走了,嚇跑了。

鎮政府的康超幾次逼著翟樹田的公公深夜步行五、六里路去翟樹田娘家找她,有一次康超還強逼她公公到附近的幾個村子找她,到荒野裏無人住的閒棄破舊的小屋棚、小廟房等地方去找。不長時間,康超得到了報應,腳趾頭化膿住院治療。鎮政府派兩輛車隔一天一趟去北京找她,保定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見人就打聽,還在她村附近的寺角村大橋岔道處設崗,向來往的人說:「誰要看到翟樹田後舉報,抓到後獎勵一萬元。」邪黨人員對李家佐一個村民說:「你看見翟樹田沒有,看到後告我們說,給你五千元錢。」

(四)被綁架到東馬洗腦班迫害

這樣流離失所到了秋天,她十分想念家中大的十一歲,小的八歲的兩個孩子,但她不敢回家,晚上去她姐姐家打聽情況,剛躺下一個多小時,王增智帶一幫人非法闖入她姐姐家,三輛車停在門外,將翟樹田綁架到鎮政府。車上坐滿了邪黨人員,不認識她的人說:「快看看翟樹田去,看看她是個甚麼樣人。」鎮長陳承德(原縣六一零頭子)惡狠狠的對她說:「我真想一個耳光扇死你。」王增智說:「為了找你,縣委書記都沒敢合過眼。」中共邪黨為迫害好人,不惜一切代價,用人民的血汗錢迫害好人。到鎮政府,就把翟樹田用銬子銬在暖氣管上,第二天早上,一個人讓她吃點東西,石偉說:「不讓吃,餓死她!」上午三中隊一個警察把她劫持到縣公安局沒下車,又直接被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

在縣看守所,她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不穿囚服,不報數,不幹活,該煉功煉功。惡人老杜(要莊村人)指使刑事犯硬把她拽出來,銬在鐵柵欄上。趙洪祥氣急敗壞,把她叫出去罵罵咧咧,還想動手打,翟樹田用平和的眼光注視他,他才沒敢動手。她在監室堅持煉功,被獄醫賈瑞芹指使刑事犯給她戴上非人刑具。她絕食抗議非人折磨,絕食到第六天,獄警給她打開刑具騙她說:「翟樹田快收拾東西,送你回家。」結果她被王增智等人送去東馬洗腦班。

在洗腦班,翟樹田又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縣婦聯的王景芳和另一個女的對她非法「轉化」,有紀檢委的、宣傳部的、教育部門的共六人去了。縣六一零頭子梁民偽善的勸她吃飯,她說:「我煉法輪功強身健體做好人,沒有犯法,你們為甚麼關押我?就是不吃這裏的飯。」神星鎮書記段志偉說:「翟樹田,你知道嗎?在你離家的這段時間裏,我們花了十四、五萬到處找你,你也不想自家孩子嗎?」翟樹田說:「你們把我關在這裏,我怎麼管孩子呢?」「你家大桃兒一斤賣四、五元,你也不怕丈夫拿錢去玩兒嗎?」她說:「煉法輪功的不幹那事,只做好人。」王增智進來說:「翟樹田,你看看誰來了?」

原來,為了讓她吃飯、「轉化」,逼著她放棄修煉,惡人讓學校老師王愛把兩個孩子帶到洗腦班,讓孩子哭。秋後天氣較涼,兩個孩子穿著髒兮兮的小褲衩、背心,撻拉著斷了帶的小破涼鞋,八歲的小兒子見到媽媽大聲痛哭。翟樹田對兒子說:「別哭了,媽媽後天就回家。」段志偉氣呼呼的說:「翟樹田,你以為你是神仙嗎?你說甚麼時候回家就回家?!」王增智不但不可憐孩子,還訓斥孩子說:「道兒上怎麼跟你們說的,不是說好了,見到媽媽就哭嗎?」翟樹田正告王增智說:「告訴你們,兩個孩子要是凍著,嚇著了,找你們算賬。」

中共惡人「轉化」她招兒用盡,她在看守所絕食第五天,在洗腦班絕食五天共十天後瘦得皮包骨時才通知親屬接回家。

回家後第三天,三中隊的惡警大老李及鎮派出所警察康超到她家騷擾,康超和一個戴眼鏡的三天兩頭來她家騷擾。後來他們不敢直說,假惺惺的說:「我們沒找你,從這路過。」或者說:「上大隊辦點兒事。」

(五)被綁架到涿州洗腦班折磨

二零零一年冬天,鎮政府石偉、陳承德等人深夜跳牆進院,敲屋門,五、六個人進屋,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把師父法像,一本《轉法輪》拿走,錄音機、煉功坐墊搶走。第二天,她去鎮政府要大法書,石偉說:「不給,你有本事上北京吧。」她說:「做事給自己留條後路。我上北京也是你們逼去的。」

翟樹田到家正在做晚飯,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張振岳夥同神星鎮派出所四、五個人到她家,張振岳騙她說:「到鎮上去一下就回來,書記找你有點事。」她說:「不去。」張振岳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別讓我們動手。」說完,強拉硬扯把翟樹田推上警車,綁架到鎮政府,然後又直接送到縣看守所。路上她質問惡人「你們在家怎麼說的?原來又在騙人。」

她在縣看守所不配合惡人的一切要求,絕食抗議,被邊文江等人拉到醫院灌鹽水迫害,獄醫賈瑞芹見她堅持煉功就阻止說:「翟樹田你聽著,江澤民不倒我不倒。」指使給她戴非人刑具,戴了七、八天,在看守所過的年,直到二零零二年九月,警察騙她說:「翟樹田收拾東西,放你們回家。」她又被王增智等人送到涿州洗腦班迫害,並威脅說:「我們對你沒辦法,看看那裏有辦法,一個星期你就得轉化。」

在涿州洗腦班,六一零頭子高學飛說:「翟樹田,你轉化嗎?」「不轉化。」他把嘴一撇,指使人把翟樹田銬在大樹上(讓翟樹田抱住大樹幹銬住雙手),一夜後才打開銬子。第三天,逼她看誣蔑大法的電視,聽歪理邪說,然後逼迫寫體會。晚上叫到辦公室所謂談話,進行非法拷問,用很粗的警棍毒打,問:「你還煉嗎?」 「煉。」就接著打直到打昏過去。他們打人很陰邪,用的是膠皮警棍,外面是膠皮,裏面包的是一把把的鋼絲,打人外面不留傷痕,內傷厲害。四、五個彪形大漢毒打,惡狠狠地搧耳,還來回推過來搡過去,直打的暈頭轉向,然後由兩個人架著,後邊有兩個人用這種警棍打,使滿勁抽打她的腿、腰部、屁股,直到打昏過去,再用冷水澆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翟樹田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的臉、頭髮濕淋淋的,渾身疼的說不清哪裏疼,疼的躺不得,只能爬在床上,惡人還用手銬銬上,她的兩腿、腰、屁股全是紫黑色,臉腫的不知啥樣子了,第二天褲子被撐得脫不下來。有一次惡人發現她拿一份大法經文,晚上女惡警劉爽、王雷就找理由叫她出去,一個姓劉的又拿皮帶狠狠抽她還腫得很厲害的腿。

第三次遭毒打。劉爽把她叫出去強制她站在牆角,後邊沒有退路。然後王雷用練武功打沙袋的形式,離老遠跳起來,助跑,到翟樹田跟前狠踹她腰部,接著又扭過身來踹一下。前邊用拳頭猛打臉、嘴,致使她滿嘴流血,痛得合不上嘴,嘴唇腫起老高。惡人王雷怕別人看到,不讓她出門,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隔離。後來她反迫害絕食,高學飛又把她拉到小醫院,強制給她打針,輸液。

到絕食的第十四天,她從醫院走脫,在外流離失所七天後才回家。到家第二天,村主任曹偏子帶著王增智推門進屋問:「你回來了,還煉嗎?」她正面回答:「煉!到甚麼時候都得煉!」王說:「我們跟你沒法兒了,你在家煉吧!」

二零零三年春天,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夥同保定市公安局政保、滿城縣公安局政保闖入翟樹田家,一個高個子四十多歲的人哄騙她說:「你到鎮上核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保證沒事。」翟樹田說:「你們只會騙人,我不去,把我往看守所一關就是一年,孩子沒人照料,地沒人種,你們還想騙我?」那人說:「你配合一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說完就把翟樹田拽上車。翟樹田感覺情況有異常就問:「你們哪兒的人?你一句實話也不敢說?」一直拉她到保定市公安局政保科,下車後遭非法審訊,用恐嚇的方式逼問在涿州洗腦班被迫害的情況,還威脅說:「你如果不說,左鄰右舍都抓起來。」她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宿,沒吃喝,第二天上午送到滿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後,才把她送回家。走時,趙玉霞又威脅她說:「開會了,別出門了,也別去滿城縣城,要不又把你送看守所。」

第一次從看守所回家,邪黨人員迫害翟樹田的邪惡行徑曝光後,趙玉霞派人把翟樹田直接綁架到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趙非法審訊她說:「誰寫的上的網(明慧),我沒打你,為甚麼寫我(打你)?」翟樹田說:「我被戴刑具時,你打了我兩個耳光。」趙啞口無言。這時趙給女兒打電話,翟樹田問:「你女兒多大?」趙說:「十六歲。」翟樹田正言到:「你女兒都十六歲了,還得由你給她做飯,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兒子才八歲,大的十一歲,我不在家,沒人管,小哥倆自己做飯。」孩子都是娘的心頭肉,誰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後來趙玉霞良心發現才讓翟樹田回家並借給她十元錢,翟樹田後來還了趙玉霞。

三、信仰無罪 迫害犯法

翟樹田是個農村婦女,病魔使她痛不欲生。部隊和省級大醫院沒能治好她的病,修煉法輪功二個月就全好了。這正說明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因為她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去北京依法上訪,說句真話,就受到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人格侮辱、暴打、暴曬、精神摧殘、強制洗腦等迫害。這是對公民信仰自由人權的非法剝奪和對國家憲法的肆意踐踏,是在犯法,天理不容!

奉勸那些深受中共謊言毒害,為了蠅頭小利,以執行上級命令為由,仍在參與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公職人員,立即停止迫害好人的犯罪行為,不要為了一時的名利而斷送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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