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病纏身 幸遇大法
因常與丈夫大小矛盾不斷,互相看不順眼,以至家庭不和。身體也漸漸出現許多疑難病症,如:膽囊炎、偏頭痛、高血壓、腸胃炎、婦科病,一犯像生孩子一樣痛,兩隻腳走路遠一點就又痛又鬧心。那種滋味無法形容,還有全身麻的病症,一麻起來使勁掐也沒知覺。眼病經常犯,一晚上睡不著覺,吃安眠藥也不管用,眼珠一彎一彎的痛。早晨起來兩眼使勁睜也睜不開。必須用手按一會再用手揪著上眼皮才能睜開。美尼爾氏綜合症一犯像死人一樣躺著只有一口氣,心裏難受的誰也不想搭理。腸胃炎經常拉肚子,一年到頭拉;因幹不了活,丈夫在家裏對她經常打罵。儘管如此,丈夫一概不管,期間肝炎得了2次,犯病就嘔吐不止、全身無力,吃藥打針不管用。家中養育4個孩子,經濟條件差,吃飯都沒有保障。自己覺得非常難受時借錢買點藥,幾年來被病魔折磨的生不如死。經常想離婚,要不就出家,只因孩子小沒下狠心。
1998年9月28日,正值大秋,殷秀芹打算去地裏幹點活,碰到村裏一位好心人對她說:「咱們煉法輪功吧!煉法輪功不打架、不生氣,還改變性格、不生病」。抱著不生氣的念頭來到了學法點,聽了一講李老師講法,心裏就覺得特別亮堂。當煉功音樂響起時,真象仙樂一樣美妙。初遇大法的感受讓她像得了寶貝一樣,自此以後天天不忘早晨到煉功點煉功,晚上學法。漸漸的多年纏身的疾病沒有了,下地幹活也不犯怵了,丈夫的脾氣也改變了許多。以前硬的冷的食物都不敢吃,此後再也不怕了。
北京上訪遭迫害
2000年7月19日,殷秀芹與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想通過自己親身經歷,反映真實情況,剛到高碑店就被一群拿槍的警察劫住,用槍督著並叫嚷著「上車!上車!」往回趕。
2001年1月31日(臘月二十五)冒風雪去北京上訪,幾經周折,2月2日剛到前門,就被滿城縣(610主任梁民)、滿城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趙玉霞、張振岳、滿城縣白龍鄉政府政法委書記康新元、蔡濤、李敬東等人發現,他們像瘋了一樣,殷秀芹和其她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又拽又推的塞進車裏。把手無寸鐵的農村善良人無理抓捕,他們卻高興的說「回去咱們喝酒慶祝!」。梁民惡狠狠地說「知道農民怎麼打牲口嗎!?就那樣打你們!」還叫囂著要把殷秀芹們塞到後備箱裏去。
在滿城縣公安局遭到趙玉霞、張振岳的非法審訊,逼問「誰組織的?幹甚麼去了」
第一次被關看守所
2001年2月3日,殷秀芹被關押在滿城縣看守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手持長槍的武警押到滿城縣縣醫院強行灌食,胃管從鼻子插入胃裏,鼻子被插破,血順著皮管向下流。灌食胃管也不給拔出來,雙手倒背到後面被銬子銬著。在看守所被強制奴役揀辣椒,拒不配合他們的無理關押,看守所管教要某某在賈瑞琴的指使下,被把雙手反背銬在鐵柵欄的橫槓上,雙腳尖沾地面。普犯看不過去就給殷秀芹的腳下墊了口袋,被某某看到後遭訓斥並勒令拿掉,直到被掛到不行了時候才從鐵柵欄上放下來。在痛苦的煎熬中在看守所被關押了2個多月之久。
在看守所因不穿犯人服、不報號,遭到賈瑞琴多次打耳光。家人探視裏不讓見本人,家人只能在監視的攝像頭裏看到,殷秀芹因沒有按他們的要求寫,遭到賈瑞琴用蠅子拍打手心。家人給送去的水果及一袋紙也沒有到自己的手裏。
第一次被關東馬轉洗腦班
殷秀芹從看守所被轉到東馬洗腦班。在東馬洗腦班,殷秀芹因制止李敬東毒打一名法輪功學員,說了句「有話說話,憑甚麼打人」。在大廳裏,殷秀芹被晁曉峰拽到一邊,用力打耳光、用腳踹,劉豔、李敬東、康新元等其他4、5個惡人一擁而上,有的打耳光,有的用腳踹,有的拳頭打,被拳打腳踢打成一團。殷秀芹被揪著頭髮拽著衣服在樓道裏拖著走,頭髮被揪下來很多。在樓道打過後,殷秀芹趴著被李敬東拽到一個能容兩個單人床,中間有一步距離的小屋,李敬東用穿皮鞋的腳踩著殷秀芹的脖子,殷秀芹嘴啃著地,又一頓毒打。衣服扣子掉了,衣服被撕成一條條的,面容腫脹,眼前變成一條線,渾身疼痛,其間的痛苦無法形容。在洗腦班被強制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被非法關押2個多月之久,後走脫出來。在流離失所2個多月裏,因有家不能歸只能四處流離。
第二次被關看守所
2001年9月27日晚,在距中秋節(八月十五)還有三天的時間,殷秀芹遭苟永福、徐會來8、9個不法人員綁架到白龍鄉派出所,後被押送到滿城縣看守所。
酷刑:趟大鐐 |
9月28日,殷秀芹不配合他們的照像、穿犯人服、不報號、不寫他們要求的「心得」、不接受奴役。遭賈瑞琴打嘴巴子,在賈瑞琴的指使下被施用酷刑:趟大鐐(在看守所「趟大鐐」比死刑犯實用的還要殘酷,因死刑犯的還可以直立行走人鏈鐐)體形偏胖的殷秀芹,被戴上手銬、腳銬,腳銬是兩腳間是一根2釐米多粗的鐵棍,鐵棍中間有一個環,手銬與腳銬之間被8號鐵絲連在起,8號鐵絲只有40公分的長度。雙手手腕被疊放成一直線,雙腳無法合攏、無法站立、無法躺下,只能保持蹲坐在地、靠著牆、上身要向下紮。二、三十斤的趟大鐐的酷刑甚至吃喝拉撒都不給開鐐子,上廁所的時候,頭向前下方紮,屁股撅著,因兩腳之間是一根鐵棍無法自由活動,只能左右兩腳一點點挪著向前走。吃飯的時候,得由別人給兩手間放個饅頭,手腕勉強活動著,極其艱難,被施以「趟大鐐」酷刑5天5夜。並時常遭到賈瑞琴及指使下的管教及普犯的毒打、打嘴巴子,第二次在看守所關押8、9個月。
再次被轉洗腦班、看守所迫害
殷秀芹第2次被關東馬洗腦班後,惡徒向其家人索要押金和飯費750元(押金500元),關押10天後才被家人接回。
2003年(正月二十五日)凌晨4點多,殷秀芹去寫大法的真相標語,在村裏遭到蹲坑的村幹部張紅良、徐會來十來個人一擁而上將她打倒在地上,有的用拳頭打,有的用腳在身上亂踹,有的用腳踩著頭、有人用腳踩著殷秀芹的手還在地上捻。殷秀芹被強行戴上手銬,塞到車上。在押送到滿城縣白龍鄉派出所,待天明後被劫持到滿城縣神星刑警三隊,被李宏偉銬在2樓辦公室的暖氣管上,窗簾被拉上,門反鎖上。李宏偉像打沙袋一樣左一拳右一拳的對殷秀芹的上胸部位毒打,左右開弓搧嘴巴子幾十個,就這樣殷秀芹在痛不欲生的痛苦中遭受了李宏偉整整一天的毒打,臉被打腫,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
在當天晚上8、9點鐘,趙玉霞、張振岳等人強制按著殷秀芹滾大板(按手印),向後揪著殷秀芹的頭髮強制拍照,當晚十點多被押送滿城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在非法關押10天左右,殷秀芹被梁民(滿城縣縣610主任)提審時,梁民一見殷秀芹,面目表情惡狠狠的嚷著「殷秀芹呀!殷秀芹!」,上前抓著殷秀芹的脖領子氣急敗壞的用力將殷秀芹推倒在地上。
在看守所關押1個月左右後,一天被惡人李宏偉(30多歲,中等身材,)和老張(瘦高個兒,面黑,50歲左右)叫到一個很偏僻的接見室提審,剛一進屋就被李宏偉按到屋裏一個鐵椅子上,鐵椅子上有一個3釐米粗的鐵棍(橫槓)被攔在兩腿上面,惡人老張把殷秀芹的雙手背銬並用力向上提,李宏偉站在殷秀芹的正前方一只用力手推額頭,一隻手用力推前胸部,胳膊將近要斷的疼痛和因無法呼吸將近要窒息的難受。即使這樣李宏偉仍舊毫無人性的用皮鞋踢殷秀芹的腿梁骨,正好踢在殷秀芹帶孩子時右腿梁骨處曾落下的疤瘌上。
在看守所被關押2個多月至2003年5月7日(非典嚴重期間),殷秀芹在未經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被賈瑞琴等人押往河北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女大隊。
在保定勞教所遭到的迫害
體罰:殷秀芹被押送到勞教所時正是非典期間,被隔離一星期後被勞教所 獄醫杜寶川強制打針。殷秀芹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非法關押,被帶到醫務室,遭到杜寶川的強制灌食,(使用農村給豬等動物灌藥的紅色皮管,帶有惡臭的皮子味)灌的不知道是甚麼東西,到胃裏之後燒的很難受,吐出來的都是紅轤轤的水兒,還不斷的用拳頭打殷秀芹的臉。
不隔離後,殷秀芹被惡警劉子維帶到門口暴曬太陽,被一妓女犯人看管,腳尖緊挨著牆、鼻子尖緊挨著牆罰站,不許動,動就用棍子打或用手抽耳光。
酷刑:「死人床」 |
因不配合惡警朱曼(老家滿城縣人)強制轉化,遭到朱曼強行睡「死人床」,(整個人成大字形被固定在床上,兩手分別被鐵銬銬住,雙腳用繩子綁住)朱曼指使普犯看著不讓閉眼,閉眼就遭到普犯的打耳光,普犯不解氣就用拳頭打臉,一天不知道被打多少耳光。普犯使用竹板和棍子打大腿處,兩個腿被打的整個都腫了起來,變成黑紫色。在罰「死人床」折磨期間,還遭到猶大張金英使用掃帚枝抽腳面。猶大張金英等人灌輸歪理邪說,被上「死人床」4天4宿。
被逼強行抄寫放棄真善忍的「四書」。
奴役:保定市勞教所女大隊奴役被關押人員插花(插絹花),早六點就讓幹活,吃完早飯後又要奴役,每天幹10多個小時,每人分發一定的量,做不完就加班,直至做完為止。一有檢查的來,就把插花的所有工具及成品都藏起來,檢查完後就又被幹活。(插花所用工具有 剪子、鉗子、錐子、)
在鄰縣發真相遭綁架
2008年4月21日,殷秀芹與一名法輪功學員到徐水縣義聯莊鄉發放明慧週報等真相資料,遭不明真相的村民誣陷,被義聯莊派出所幾個警察強行抬上車劫持到義聯莊派出所。殷秀芹與另一法輪功學員被分別關押在兩個小屋子裏,遭到非法審訊,逼問「哪裏的人?叫甚麼?」,謊稱說了就放回家。和殷秀芹同行的法輪功學員雖向他們說了自己是哪裏人及叫甚麼,當天晚上她們倆個被義聯莊鄉派出所不法人員劫持到徐水縣拘留所。殷秀芹因拒絕在所謂的拘留證上簽字及按手印,遭到義聯莊鄉派出所惡人的拳打腳踢、抽耳光。殷秀芹被打的眼冒金星,感覺呼吸急促、脈搏跳得很快。被拉到徐水縣醫院檢查,血壓200左右。惡人與醫生在一旁嘀咕了一會,又把殷秀芹拽上車拉回拘留所,在拘留所殷秀芹被逼著吃救心丸。
8天後的早上,拘留所催促趕快收拾東西,謊稱家人接來了。出去後看到一輛警車和3個便衣警察,當問他們拉去哪兒時,一人兇惡的說「叫你們上車就上車!」就這樣殷秀芹被推上警車,未經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被押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1年半。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殷秀芹血壓一直高在200左右,押送殷秀芹的徐水縣惡人硬把殷秀芹塞給勞教所,開車就跑了。
在徐水縣拘留所被關押期間,在大坎下村主任殷志強的帶領下,徐水縣不法人員抄了殷秀芹的家,多本大法書籍被抄走;殷秀芹隨身的50元錢被搜走,拘留所並以食宿費為由曾向其家人勒索500元。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血壓一直高在200度左右的情況下,殷秀芹被帶到一個小倉庫,惡警張燕派兩個猶大給殷秀芹灌輸歪理邪說,採取偽善、誘惑、恐嚇等方式讓殷秀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再的迫害終於讓殷秀芹無法承受,一天突然覺得天旋地轉,「噹」一聲倒在地上。由幾個包夾(普犯)架著到門診,由獄醫馬某某給開了點藥就草草了事了。
當同監室的看到殷秀芹時,說「哎呀!你的眼、嘴這邊都歪了,臉也變形了」。吃飯喝水順著嘴往下流,刷牙漱不了口,坐著躺著頭都難受。
一次殷秀芹在在廁所裏看見刑事犯朱麗英、劉娟毒打一名法輪功學員,惡警石江霞(河北邯鄲人)卻在一邊旁觀不予制止。殷秀芹說了句:「你們為甚麼打人?」刑事犯朱麗英像瘋了一樣,矗了殷秀芹一大拳頭,又把殷秀芹從廁所裏使勁推出來,說:「你別管!趕緊給我走!」此後,惡警一大隊大隊長劉子維對殷秀芹嚴加看管迫害,不讓殷秀芹在床上躺著,整天坐在小硬凳子上,由刑事犯朱麗英看著。
2008年8、9月份一天的凌晨,殷秀芹因盤腿煉功被惡警劉子維看見,她惡狠狠地說:「別下來!你就一直盤著!」逼著殷秀芹不讓殷秀芹把腿放下來。並氣急敗壞的叫來普犯把殷秀芹的被子扔到一邊,不讓殷秀芹用,並且早上沒讓吃飯。
2008年10月份,惡警劉子維指使刑事犯朱麗英逼迫殷秀芹穿勞教服,她不穿犯人服。劉子維大喊「把她的衣服拿走!凍著她!」。殷秀芹的衣服被拿走,只剩下穿著秋衣秋褲,也不讓換洗,並不讓上廁所直到晚上9點。被禁止上廁所迫害將近20天之久。
在殷秀芹血壓仍舊高在200左右、半邊臉嘴眼變形的情況下,還被強迫奴役,和別人幹一樣的活,分配「揀棉花籽」的活兒,雖然眼看不太清,也要一直撿到晚上11、12點鐘,有時還被強行背很重的一大疊編織袋上4樓。
一次殷秀芹正洗冷水澡,剛沖了一遍,劉子維及猶大們大喊:「來檢查的啦!快出來!」殷秀芹還沒穿好衣服,劉子維一把把殷秀芹拽到樓道。惡警劉子維藉機迫害,讓殷秀芹在樓道及屋裏罰站1小時之久。
2009年一天晚上,在惡警王衛偉(女,一米五高,戴眼鏡,從唐山開平勞教所調入)和石江霞值班時,在勞教所裏,殷秀芹不僅遭到惡警劉子維直接迫害,還被刑事犯毒打、人體侮辱。張圓圓(河北正定人)、郝歡(山西人)、朱麗英刑事犯對殷秀芹經常侮辱、謾罵。因拒絕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殷秀芹被加期10天。
當殷秀芹處於人生的絕望之際,法輪大法讓她重獲新生,在對真、善、忍的遵循中讓她從新找回能活下去的理由與希望,古有「知恩圖報」的說法,在對真、善、忍的堅持中,無不也體現著對仁、義、禮、智、信的展現。一名從大法中身心受益的學煉者,想以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證實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科學,上訪被攔截,真話不許講,一切可行的方式都被予以「非法」,一次次的被抓捕,一次次的被關押,盡顯了江澤民的違法行徑。在對法輪功的迫害已走到了十三個年頭,法輪功沒有倒下,真、善、忍的力量將會喚醒中華大地上善良人們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