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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滿城縣農婦趙志雲遭受的毒打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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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通訊員河北報導)趙志雲女士是河北省保定市滿城縣白龍鄉東峪村大法弟子。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待人處事,身上的關節病、婦科病、氣喘、咳嗽等病都好了,她感恩法輪大法,決心堅持修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遭到她中共惡黨長期的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她帶著剛幾歲的兒子去北京上訪。在高碑店火車站被警察盤查出來,當天晚上被滿城縣公安局的警察劫持回去。惡警對她進行非法審訊後又把她的丈夫叫來打罵她。她丈夫下手很狠,當時就把她打得視力模糊。她丈夫把兒子帶走,白龍鄉派出所所長和幾個警察把趙志雲拉到白龍鄉派出所迫害。

趙志雲在白龍鄉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天(也餓了一天),晚上被送到滿城縣武裝部。她被關進一間屋子裏。屋裏有張床,床上鋪的不是被褥,而是厚厚一層土,床板上的大釘子一個個凸出來,屋內的蚊子在眼前亂飛……她天天被非法審訊,惡人逼著她誣蔑大法,寫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了四、五天後才回到家。

二零零零年春天,白龍鄉派出所把她叫去,讓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她不寫。賈明亮搜走了她身上的五十元錢。回家後,從此沒過過安穩的日子。負責看著她的派出所警察經常給她打騷擾電話,問她上北京去嗎?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下午,滿城縣國保大隊趙玉霞、張震岳非法闖入她家將她綁架到縣公安局非法審訊。趙玉霞欺詐說:「某某說材料是你給的,你的材料哪來的?」趙志雲沒有回答。晚上,趙玉霞、張震岳把她送到滿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進所時,獄醫賈瑞芹對她非法搜身,被關進監室後又對她非法搜身。過了幾天,所裏逼著她照相,逼著她幹活,坐著不讓盤腿。第一天,她因為煉功被賈瑞芹劈頭蓋臉打了一頓耳光,牙都被打掉一顆,流了很多血。兩個月後,因為煉功,李更田給她戴上給死刑犯用的一種刑具──雙腳用鐵銬子銬上,再用一尺長的鐵棍撐開;雙手用手銬銬上,手和腳之間用一尺長的鐵環連接起來。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具,讓人站不起又坐不下,整天只能羅鍋著腰呆著。吃飯讓人喂,大小便不能自理。五、六天後,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酷刑的折磨,就開始絕食、絕水,抗議非法迫害。一天滿城縣國保大隊的趙玉霞又來看守所,趙志雲揭露邪惡的暴行並質問: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為甚麼受這樣的酷刑?趙玉霞說是上邊讓幹的。趙志雲說:「縣官不如現管,上邊沒人認識我是誰,你不下令讓上刑沒人敢上。」趙玉霞聽後猙獰大笑,也無話可說,只好下令把刑具打開。趙志雲為了捍衛信仰自由,絕食九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人瘦的皮包骨。趙洪祥、賈瑞芹怕承擔責任,給六一零頭子梁民打電話要趕快放人。梁民、趙玉霞把趙志雲的丈夫叫來進行恐嚇,妄圖非法勒索錢財。她丈夫無奈,只好給惡人打了一張五千元的欠條才把她接回家。

回家後,丈夫因為怕,整天對她罵罵咧咧,逼著她離婚,不讓她在家住,她無可奈何,只好回娘家──易縣獨樂鄉寨子村。一天,白龍鄉派出所來了一車人闖進她娘家,逼問她還上不上北京?而後連拉帶拽把她弄上車,拉到滿城縣,又拉到了東馬洗腦班,不知道為甚麼,那些人嘀咕了一陣子後,又把她拉到她丈夫幹活的地方。她丈夫說:「她跟我沒關係了,我不要她了!」轉了一大圈,又把她送回她娘家。她的弟弟質問惡人:「你們隨便把人從我家弄走,你們執法犯法!」這些人趕快溜了。

趙志雲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的信仰做好人,一次次被白龍鄉派出所非法劫持。那時她丈夫開了個爆竹店,白龍鄉政府、派出所的人去他那裏隨便拿鞭炮,不給錢,還經常讓她丈夫請他們吃飯,並挑撥是非,弄得她丈夫非常害怕,甚至不敢讓她回家,口口聲聲說不要她了,整天鬧離婚。

百般無奈,趙志雲只好又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這次還沒走到信訪辦,就被便衣綁架到天安門警備區。到那裏就被非法搜身,而後幾個惡人一擁而上,對她拳打腳踢,用皮鞋狠狠踹她,拽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往牆上撞,又搧了她無數耳光。打得她渾身是傷,眼睛看不清東西,疼痛難忍。

酷刑演示:撞牆
酷刑演示:撞牆

下午她又被一輛大公交車拉到北京平谷看守所。車上載滿各地來上訪的大法弟子。

下車後幾十個大法弟子排成一行隊,逐個被叫到房間內,逼問是甚麼地方人?叫甚麼名字?不說就由兩個人狠狠的撅手指頭,用鐵钎子別手指,疼得死去活來。趙志雲又被惡人打耳光,打得昏死過去後又被惡警用涼水澆醒,她被反覆折磨了兩次,頭髮、衣服全濕透了。惡警對她拳打腳踢,直到她不能動彈了為止。惡人們邊打邊進行哄騙:「說吧,說出來放你回家。」折磨完後,惡人又強迫大法弟子們照相。她被打得頭昏昏的站不穩,惡徒扶著她去了看守所監室。去監室的路上,每過一道崗就讓她喊一聲「報告」,她不喊,惡人就用拳頭照她的前胸打,打得她疼痛難忍,連飯都吃不了,身體連挪都挪不動了。她咬著牙坐起來煉功,看守所的惡人看見了就悄悄走到她背後,在她後心處狠狠踹了一大腳。到現在後心處還有一塊硬,有時還疼。

在平谷看守所,趙志雲幾天沒吃飯,惡人們就對她連打連踹拖出去野蠻灌食。灌完食,惡人讓她圍著大院轉圈,由其他犯人看著,還不時對她訓斥。再把她強拉到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黑屋裏。屋子沒有窗戶,門上只有一個約長二十五釐米,寬二十釐米的小方口。吃飯時有人給她從小方口送進去。屋裏放著馬桶,大小便都在那間狹小的黑屋裏。她在小黑屋裏被非法迫害五天後又被拉回大監室。大監室內非法關押了十幾名各地依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

趙志雲在平谷看守所非法關押的第十天,惡人謊稱要放她回家,把她拖上警車,拉到北京一個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接待處。到那兒惡人逼著她上樓後,給她戴上銬子銬在暖氣管。下午,由滿城縣六一零頭子梁民等人用車將她拉回滿城,直接送進看守所。

趙志雲在滿城縣看守所連續絕食絕水抗議迫害,幾天時間就被折磨的走了相。看守所副所長賈瑞芹、惡警李更田迫害大法弟子更凶殘,每天給絕食的大法學員灌食兩次。每次借灌食對他們連打帶罵。他指使刑事犯把大法弟子一個個拉出去灌食,大法弟子不配合,賈瑞芹就脫下大法弟子的鞋,用鞋底打他們的臉、頭。李更田拿木棍打大法弟子踝骨、小腿骨、胳膊等處,邊打還說些下流的話。趙洪祥罵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話。灌食時,由四個男的按著她,有揪頭髮的,有按胳膊、腿的。賈瑞芹陰毒的將二尺長的膠皮管子從她的鼻子插到胃裏,灌玉米麵渣子,加菜湯子,有時還故意放很多鹽,灌完後管子不給拔出,讓那膠皮管子在鼻子裏和胃裏插著,搞得她心裏火燒似的難受。灌完後,有時把絕食學員扔在地上躺著,有時用銬子銬在鐵籠子上。

國保大隊的張震岳還去看守所把趙志雲叫出來戴上銬子進行非法審訊。逼問是誰讓她去北京上訪的。

趙志雲在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折磨三十天。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早上,賈瑞芹大吼小叫:「趕快收拾東西,放你們回家,家人接你來了。」趙玉霞在後邊跟著。趙志雲出來沒見家人的影子,只有一個大轎子警車停在大門口。張震岳說:「你們被勞動教養了,上車吧!如你不服,可以上訴,六十天有效。」趙志雲說她要上告。但還是被逼著上車。保定勞教所前來接人的惡警強行給她戴上銬子。拉往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她被非法勞教一年。

到了保定勞教所,先檢查身體,逼著她站在牆根,由吸毒犯、賣淫女逼著她們背監規。她不看、不背。犯人就拿蒼蠅拍子抽打她的手指頭。後半夜,由三、四個猶大給她灌輸歪理邪說,逼著她「轉化」,讓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罵師父,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寫對法輪功的認識。白天逼著幹活,完不成所謂任務還要加班加點,有時幹一個通宵,還讓參加所謂的揭批會。不管幹甚麼都讓站隊、報數、打報告。還經常讓那些背叛大法的邪悟之徒來騷擾她們。

趙志雲從勞教所回家後,一個便衣警察對她進行非法監視。趙志雲對他說:「我不煉功時渾身是病,在床上躺多長時間也沒人來看過,現在我煉法輪功身體好了,你們卻總是無理騷擾。」

十多年來惡警對她的迫害始終沒有停止過。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一日上午九點多,趙志雲等多名大法修煉學員及來滿城的一名易縣學員去保定八里莊勞教所探望被非法勞教的學員時遭勞教所惡警綁架(正是所謂接見日)。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下午三點左右,滿城縣派出所所長及副所長韓彥國夥同一群惡警非法闖入她家,進行非法搜查,並妄圖綁架迫害她。他們讓趙志雲去派出所「問點事」。 她正在家中照看外甥女的孩子,她表示有事可以在家問,不去派出所。這幫惡警不由分說就要強行綁架。面對這群蠻不講理的兇神惡煞,趙志雲被嚇的昏了過去。惡警們不顧趙的死活,開始在她的家中亂翻,還試圖搶走趙志雲兒子上學用的電腦。在趙志雲家人的嚴厲呵斥下,惡警才罷手。家人撥通了120急救電話,要把昏迷中的趙志雲送到醫院搶救。趙志雲是因受驚嚇心臟病發作,暈倒在地的。當120急救車來到時這幫惡警卻阻攔不讓把她送醫院救護,並告訴醫務人員直接將其拉到城關派出所,置其生命於不顧。後來在家屬強烈抗議和堅持下趙志雲才被送往醫院搶救。

惡警不肯罷休,又派了三名警察跟隨120救護車到醫院守著趙志雲。

趙志雲為了擺脫惡警對她的進一步迫害,只好帶病流離失所。

事後沒過幾天,韓彥國又帶上一夥惡警到趙志雲所住的怡寧小區一樓進行盤查,問樓下的鄰居趙志雲回來沒有,人們都說沒見過她,韓彥國見沒甚麼人願意搭理他,就氣急敗壞地把人們正在玩麻將的桌子砸成了兩半,還叫囂:我就是城關派出所副所長韓彥國,家住城東村,你們找我去吧。

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為了使自己的身心健康,做一個更好的好人,卻遭到中共邪黨不斷的長期迫害,真是天理不容!中共惡徒踐踏法律,執法犯法,不久當機立的將來必遭正義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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