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晚,這位老人冒著嚴寒去滿城縣南韓村鎮段旺村傳播法輪功真相,被兩個受中共謊言矇騙的村民構陷,叫來一輛警車,把他強行推進車裏。老人告訴他們自己是來救人的,村長袁大慶的弟弟聽後不分青紅皂白上手打了他倆嘴巴。
老人義正辭嚴地說:「就是來救人,沒幹壞事!」剛說完,那倆構陷他的人其中一個就勢也打了他倆嘴巴。連續四個嘴巴,老人的臉都被打腫了。他們把他劫持到韓村鎮派出所。剛進了一間屋裏,袁大慶的弟弟也不管他年事已高,衝他腦袋又狠狠的打了一大巴掌,一下把他打倒在地,一個警察怕出危險才把他扶起來。
當晚,縣國保大隊長劉桂栓、張宏宇和韓村鎮政府一個他們稱是縣人大代表的人把他帶到另一間屋裏非法審訊,劉桂栓還逼老人寫甚麼所謂的「保證」,被老人拒絕。警察非法審問大約三個小時,之後繼續非法拘禁老人,直到後半夜二點左右,才讓家人接回。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這位老人出去辦事後正準備回家,被滿城縣六一零(凌駕於憲法之上,由邪黨成立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一個姓曹的女副主任、武永革(音)和國保大隊長劉桂栓以及保定市國保大隊的等十來個人攔住,武永革(音)強行對他非法搜身。之後未經任何法律手續,也沒通知他家人,就把他劫持到保定市國保大隊。
滿城的李黨指使手下十人看著他,去廁所也有人跟著,李黨、武永革和保定市國保大隊的二個人輪番單獨非法審問,他拒絕回答。他們見沒達到目的,吃過午飯又輪番非法審問,仍沒有得到妄想迫害他的所謂證據。直到深夜一點多鐘李黨等人才走,派兩個人看著他。當時屋裏只有一張單人床,睡覺時還把一隻手銬在床上。
第二天早飯後,李黨夥同老年法輪功學員單位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把他拉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大概九點多鐘,滿城縣六一零頭子高岩來了,過了一會兒,這位老年大法學員單位辦公室的那個副主任又把他拉回單位,非法拘禁在本單位招待所四十天,有四個人看著,兩個人一班,左右不離的盯著,不許和家人見面。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滿城縣六一零通知他單位,要他去檢察院,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份國保大隊的一輛尾數是「876」的車跟蹤他,以他經常出家門為由,脅迫他單位限制他人身自由。二零一一年邪黨「兩會」前,國保大隊再次威脅他單位不准他自由出入。邪黨對他的迫害使他家人承受了精神和經濟的雙重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