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芝曾經患有腰疼、腿疼、腰椎盤突出,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不見效,後來腿疼的走路困難,甚麼活也幹不了。她有過被附體的現象,經常和某村一個跳大仙燒香的禱告,整天顛三倒四神神叨叨,想睡覺就呼呼大睡,說走人就走人,甚麼也不管不顧,丈夫見她這樣也沒有辦法,本來就不富裕的家,讓她折騰的一貧如洗。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底,有人介紹趙玉芝修煉法輪功,被病折磨的很難受的她,就找了本村的幾個姐妹一塊兒到白龍鄉東峪口村去學。她不認識字,就聽別人讀《轉法輪》。一個月後,她的頭腦清醒了,腰也不那麼疼了,也能幹活了,她體會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沒有過這樣經歷的人是想像不到這種喜悅的,就好像一個人重生了一樣。從此她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周圍的每一個人,鄉親們找她幫忙,她從不拒絕過。家人看到她煉功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從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都支持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集團發起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趙玉芝和兩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她坐車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開寫有「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便衣一擁而上,把她們按倒在地,拉到車上,拉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分別關到不同的屋子裏,五、六個警察逼問姓名地址,不說就打,就像瘋子一樣。平時出門不多的趙玉芝沒遇見過這樣的事,只好說出了家庭住址。第二天,滿城縣白龍鄉司機王振海把她們拉到白龍鄉政府非法審訊她,惡人們連打帶罵地逼問:誰讓你去的,上北京去幹甚麼等等。嘴裏不三不四的罵髒話,打耳光。非法審訊完,就直接把她們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同時,白龍鄉政府人員要抄她的家,想搶她家的糧食。這時好多鄉親對這伙惡人說:她家人都是好人,你們把糧食搶走了她家吃甚麼呀,不許禍害她們。這樣這伙惡人才沒敢搶。
趙玉芝在看守所每天被強迫做奴工,捥草莓把,撿辣椒,經常被警察打罵。有一天和姚玉芝、謝歡一起煉功被發現,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獄醫賈瑞芹闖進監室拿著棍子朝她們身上一通亂打,又逼她們彎腰用手扶著膝蓋,賈瑞芹拿著棍子打她們的腰、臀部,邊打邊罵。打累了就讓她們跪在地上,歇夠了再接著打。這些人就像瘋子一樣,打得趙玉芝她們的腰和臀部全是青紫的硬塊,碰一下都疼痛難忍。
還有一次,趙玉芝、謝歡、姚玉芝一起煉功,被惡人李更田發現後,用鞋底子抽打她們的臉,邊打邊罵,趙玉芝被打得臉變了形。她們還被戴上了刑具。這種刑具非常殘酷,用一根一尺長的鐵棍連著鐵銬固定在兩腳腳脖子上,再把雙手銬在這根鐵棍上,這樣人就只能彎腰成九十度,大小便不能自理,時間長了人會落下終身殘疾。趙玉芝1.7米多的高個子,低頭彎腰,手腕,腳腕都磨破了。一個多月後,惡警趙洪祥才讓人把刑具打開。好長時間後趙玉芝都直不起腰,走不了路,頭暈目眩。
趙玉芝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七個月,帶著滿身的傷痕回到家。回家後,村幹部、鄉邪黨人員不斷到她家騷擾,進院就喊:趙玉芝別出去,別給我們找麻煩。
一個村民公認的好人,因為堅持信仰,依法上訪說了一句自己想說的話,就受到中共邪黨的綁架、關押、酷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