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出生於江蘇南京溧水縣,在年輕時,就隨我父親到上海定居。母親沒修煉的時候在工作單位、鄰里之間也一直都是出了名的樂意助人的善良人,不管是親戚、朋友,還是素不相識的路人,只要有困難,她都願意相助。但她身體一直多病,尤其是有嚴重的偏頭痛,一九九七年她在家附近的上海和平公園了解法輪功後開始修煉,沒多久精神面貌和身體都煥然一新。一九九八年她來澳洲旅遊探親,我和丈夫看到她的巨大變化,我們也因此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群體後,母親仍堅定修煉法輪功,並將和平公園煉功點的弘法橫幅及同修沒地方保存、或不敢保存的各類大法書籍、弘法資料全部帶回家藏起來。她也常出門參加反迫害的講真相活動,由於傳遞真相資料多次被抓,並在二零零一年元旦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不法人員抄家時,搶劫去了幾麻袋的相關材料(書、橫幅、弘法資料等)。
母親被非法關押上海浦東女子勞教所,剛開始幾個月勞教所對她強制轉化迫害時,她都不為所動,後來邪黨惡徒使出隱招,謊稱我帶兩孩子回大陸來看她,也被抓了,她一下子崩潰了,違心地在所謂「決裂書」上簽字,從此人的精神、身體每況愈下。
在青浦的女子勞教所裏,母親被迫害八個多月,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醫生檢查稱已是肝癌晚期,後來勞教所怕她死在裏面,才不得不讓她回家,並且安排居委會、派出所及退休的老頭、老太進行上門騷擾、或樓下監視。
母親回家後很快就托同修和我們在明慧網上公開寫嚴正聲明:「所有對大法不利的所簽、所寫、所做是違心的,全部作廢。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在我多次跟中共駐悉尼總領館的交涉下,他們只給我一個月的簽證,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我回上海去看望她一下,在我母親最需要的時候,他們拒絕在上海給我延期簽證,使我母親再度遭到打擊。由於我父親沒有修煉,很怕中共當局的迫害,還有各類的監視者,三天兩頭上我們家騷擾、監視,令母親的情況變的更糟糕。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一日,我母親在上海含冤去世。在她去世前有幾次病危通知,我多次申請回國簽證,中領館的人以我還在煉法輪功,絲毫沒有放棄為由,一直刁難,拒絕給我簽證,連我母親的追悼會,都不能參加。一直到我母親喪事全部辦完,中領館這才讓我去拿簽證,但這個時候回國,對我而言已沒有甚麼意義了,被我拒絕,從此我再沒有回過上海。
以下是部份我母親當年的相關報導,和上海大法弟子整理部份資料中提到我母親的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