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生泉出獄時弓著腰,說話口齒不清,行動也特別緩慢。當時家人質問獄警,好好的人怎麼這樣了?說話都不清楚了?去接他的六一零辦公室的人見狀,趕緊溜了。以後,他經常流鼻血,三五天、最多不超過一個禮拜就流一次;有時候還頭暈。他的離世,與他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以及在大慶監獄遭受迫害有直接關係。
一家三口被綁架、判刑勞教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五點多鐘,一群非法之徒以檢查暖氣燒的熱不熱為名,闖入道裏區安德街七十號於生泉家,將一家 三口綁架並非法抄家。台式電腦兩台(孩子用的一台)、打印機數台、耗材、大法書、師父法像、及DVD等都抄走,屋裏翻的一片狼藉,損失慘重。這些人都穿便 裝,而且說是國保大隊的。
於生泉一家三口都被綁架到哈市道裏公安分局進行所謂的審問。當夜凌晨兩點於生泉(59歲)及兒子於雪松被非法送往道裏區看守所關押迫害(父子倆並沒關在一起),他妻子鄭文新被送道裏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於生泉被非法判刑五年,妻兒倆人同時被非法勞教一年。此時的於生泉身體極度虛弱、說話無力、行走艱難。在看守所期間,於生泉曾被提外審,在黑夜,戴著黑頭套,夜間行車,到外縣一個地方(後得知是哈爾濱市郊外的建民街149號),於生泉被關在一樓。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遭綁架的其中幾個法輪功學員,當時也被劫持在這裏,男在一樓,女在二樓。這是一個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秘密地點。於生泉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幾乎支撐不住了。
在監獄遭受折磨
於生泉被非法判刑後,先非法關押在呼蘭監獄集訓隊。親屬得知消息後去看望,結果一見面,瘦得皮包骨的他幾乎奄奄一息了,頓時幾個人抱在一起痛哭。之後於生泉又被非法送往大慶監獄關押,先到集訓隊,不讓見。過了一週,家人再去看他,這次見到了。家人見他剃著光頭,瘦了很多,不像原來精神時的樣子了,就哭了。他為了安慰家人,伸出手掌,說:在呼蘭住了幾天院,打了幾天針,現在好多了。後來得知,由於他身體支撐不住,在呼蘭監獄曾昏倒過去,住了幾天院。
二零零六年十月末在大慶監獄,因不穿囚服,不讓吃飯、不讓家屬接見。在這種情況下,於生泉寫了七封勸善信,給獄長、隊長、指導員和幹警。後來筆被搜出搶走。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是於生泉終生難忘的日子。監獄要嚴管,尤其不穿囚服的。於生泉是第一個。當天,獄長王永祥帶領防暴隊惡警二十多人到監獄院內,首先到七監區,強迫於生泉穿囚服,被拒絕,防暴隊惡警手拿橡膠棒,腳穿大皮鞋,一擁而上,將於生泉撲倒在地,連踢帶打,不管是頭還是胸,是腿還是腳,也不管年齡大小。
於生泉已經六十多歲了,被打得遍體鱗傷,耳朵當時就被打聾了,流血不止,後又流膿,鼻子也出血了。於生泉被打傷並暈死過去,防暴隊惡警將於生泉自己的衣服扒掉後強行給套上囚服。由於於生泉傷勢嚴重,獄長當時停止了對其他法輪功學員採取暴行。於生泉回家後說他這次被打,胸部肋骨處疼了將近一年,無法直起腰來。而且他睡覺的時候,腿經常出現痙攣,五分鐘、十分鐘一次。本來很健康、精明的一個人,結果被迫害成彎腰駝背,走路低著頭,腿沒勁,活生生變成了一個小老頭。
在大慶監獄,於生泉曾昏死過去幾次,被同室的人喊醒。
據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二日消息報導,於生泉等法輪功學員從四月一日至三日,三天副隊長常明沒讓去食堂吃飯;到四月十日,又有四、五天沒讓去食堂吃飯。於生泉家人去接見,去幾次,幾次都不讓見。常明跟家人說:於生泉他啥都吃。家人說:那是餓的。
被迫害致疾病纏身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七日,於生泉出獄時,家人去接他,發現他老態龍鍾,弓著腰,說話口齒不清,行動也特別緩慢。當時家人指問獄警,好好的人怎麼這樣了?說話都不清楚了?去接他的六一零辦公室的人見狀,趕緊溜了。
於生泉回來後,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精明的、辦事利索的那個人了。他腦子受傷了,有點痴呆,反應慢,動作遲緩,走路腿腳也不像以前靈活了。從回來以後,經常流鼻血,三五天、最多不超過一個禮拜就流一次。有時候還頭暈。
以上是於生泉遭受迫害的概況,更多受迫害的經歷於生泉還未來得及說。黑龍江延壽縣六團鄉法輪功學員張體超被大慶監獄迫害致昏迷不醒的情況下被送回當地六團鄉派出所,當地派出所通知家屬把他帶回虎林縣子女的家,張體超於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二日晚醫治無效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