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與朋友喝酒後持續頭疼,睡著覺後不敢醒來,頭疼。看中醫扎針不好使。母親說:告訴你不能喝酒,你不聽。她勸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不信,最後中藥都熬糊了,頭還是疼。無奈之下才試著聽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帶,一盤還沒聽完,折磨我近二十天的頭疼,神奇般的消失了。
在師尊佛恩浩蕩的感召下,紅塵中迷茫的我榮幸的成了師父的弟子,真是讓師父操碎了心。
師父就在我身邊
從中共迫害大法至今,我經歷了七次邪惡的抓捕,沒有師父的呵護是很難走過來的,真正感受到了師父就在我身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們到省政府上訪被劫持到體育場,第一個下車的我和妻子拒絕登記,我們區上訪的大法弟子都正念拒絕了邪惡的要求,惡人急了,一便衣把我帶到了主席台一側,一幫國保面前。我很平靜的看著他們陳述我拒絕簽字的理由:憲法規定信仰自由、你們非法抓捕我們的輔導員才上訪的,你們不但不給答覆還非法將我們拘禁在這裏,這就是不簽字的理由!他們說沒有抓人,不要聽他人的造謠。我正問道:抓沒抓人你比我更清楚?惡人啞口片刻說:你回去吧!整個過程中始終平靜沒有害怕,在師父的呵護下回到了為我捏著一把汗的同修中間,就這樣邪惡沒有得到我區參加上訪的大法弟子名單。
二零零零年到北京護法,我被拘禁在天安門派出所,為制止惡警對一女同修的施暴,我挺身擋住了惡警,同修們也擁了上來,同時大家背師父的詩詞,洪亮的聲音,將慌張後退的惡警擁倒在拘禁室的鐵欄杆上,我和惡警的鼻子都要碰上了,看到了那雙驚恐慌張的眼睛,他被兩個趕來的警察架著胳膊救走。惡警緩過來後將我帶到一單間進行瘋狂的毆打洩憤,嘴裏說還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丟份。兩個惡警打的直喘粗氣,我平靜的看著兩個打我的惡警,感到他們很可憐。打在我臉上的拳頭像棉花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邪惡用手銬將我大背銬酷刑,我連續三次神奇脫銬,兩惡警納悶著說可能是手銬小了點吧,當時自己也覺得手銬就是小了點。由於這一念不在法上,思想上沒有想到反迫害,而是被動的承受邪惡,沒有悟到是師父在制止邪惡對弟子的迫害。導致惡警馬上說找個大號的,轉了一圈也沒找著,回來繼續對我施暴,一個有正義善念的警察給制止了。同修們用掌聲迎接著我,又回到了為我擔心的大法弟子同修中間。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被惡人持續重擊的臉頰完好無損。
回來後我被關進了看守所,低迷時我夢見了師父,我哭著對師父說:師父!我修的不好。師父一邊微笑著一邊給我手裏的碗加糖說「還好!」只見師父一揮手,我看見前面三個頭頂金光身著袈裟的大和尚步伐穩健的向前邁去。
迫害初期的這兩次在師父的呵護下面對邪惡的經歷,給我在後來面對邪惡正念反迫害奠定了信心。
一次由於與同修聯繫,同修手機被監聽,我被國保非法拘捕、抄家,我告誡自己守住心性,絕不出賣同修,惡人審問一夜沒結果,市公安局的一個頭和顏悅色見到我說:我很佩服你,咱們隨便聊聊。我抬頭看到門口一人扛著攝像機在偷偷的攝像,我告訴他:聊聊可以,把攝像去掉。他說:沒事!不影響咱們談話。我嚴肅的說:你能用人格保證沒有別的目地做同聲錄音嗎?他尷尬的揮手撤掉了攝像對著我說:很好很好!轉身走了。
我被邪惡關進了戒煙所十天,出來才知道此次是邪惡針對全市的行動,許多同修被判刑、勞教、關進洗腦班進行迫害。
在公司展示功法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被單位除名失去了工作,但很快又找到了一家業績很好的公司工作。由於我的工作努力很快得到了公司上下的好評,我牢記大法弟子的使命講真相、救人,一些人受邪惡的宣傳很難接受真相,但他們說你是個少有的好人,注意安全。年會我常被安排在和老總一桌,藉此向他遞上真相光盤。
二零零二年初的一天,公司宣布大家早早吃飯中午觀看一位印度工程師的瑜珈表演,我心裏對師父說:我也要展示大法的功法,請師父幫我。真是只要在法上有救人的心,師父就給安排。
大家圍著印度工程師表演觀看時,我遠遠的對著他們發著正念,瑜珈表演完剛一收式,只聽年長的總工喊著我的名字:××上。我盤腿打坐向大家展示著第五套功法,手印隨機而起,我的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此時心中只有著師父。大家都被大法的場定住了,聽不到呼吸。一個輕輕的聲音:哇!太美了!此時我感受到了現場生命的被師尊佛恩浩蕩的大法喚醒,生命中感受到了師父對眾生洪大的慈悲與召喚。
大法不可辱
一次很多大法弟子來到了監獄門前迎接遭受迫害的同修出獄,十年冤獄同修沒有向邪惡屈服,邪惡的六一零企圖劫持同修到洗腦班繼續迫害。惡警對著營救的大法弟子進行恐嚇錄像,許多同修轉身迴避時看到一幫惡警在嘲笑。我心裏很難受,不許邪惡侮辱大法弟子,當惡徒的攝像機轉到我的位置時停止了移動,因為我沒迴避它,我直視邪惡的鏡頭發出強大的正念除惡,人間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一秒、五秒、十秒…… 僵持中定了一念:你再對著我拍,我就上前制止你,正準備起步上前時,邪惡的鏡頭轉了方向。一定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受不了逃跑了。邪惡的警車敞開著門停在了監獄門口,六、七個獄警手持警棍列隊站在警戒線內,當出獄的同修向十年未見的親人走來時,兩名便衣突然發難要將同修架入敞開門的車內,同修機智的身體往下一壓甩脫惡人往前一衝,瞬間站在車頭,緊貼警戒線的我和接獄的家人順勢攬住出獄同修的胳臂快速保護著離開,同時後面營救的同修迅速插上將邪惡隔離,大法弟子同心協力成功的營救了出獄的同修。
百煉金剛
被邪惡關押在洗腦班迫害的同修集體絕食近十天了,這天約七、八十名大法弟子來到洗腦班前發正念配合被迫害的同修親屬要人。邪惡將我和十幾個同修綁架到洗腦班內,我看到邪惡內心非常的虛弱和緊張,大法弟子都不配合報名、拍照,幾個惡人問我名字,我回答:大法弟子!我反問他:你叫甚麼名字? 惡人馬上訕訕地離開。在面前的一大姐同修被非法審問的惡人用手攥住了胸前的真相護身符項鏈,戲謔的對著大姐同修:你信不信我能把這個掙下來?看到大姐同修露出無奈正念不足的狀態。衛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天職,不許邪惡侮辱大法!我上前擋下了那隻罪惡的手對著惡人:不要這樣!這對你不好。惡人一臉驚詫,惱羞成怒揮起拳頭,我看都沒看這個惡人一眼,轉身離去,余光中我看到了惡人被大法弟子正念盪掉了魂似的驚恐不解的眼神,和那無力的慢慢落下來的拳頭。是偉大的師父為我做主,邪惡根本就不配動我一指頭。
隨後邪惡非法審訊,我對辦案警察講述了真相,他對所長說來了個有文化的法輪功(學員)。我被送公安醫院體檢高血壓,拘留所不收,路上這個警察點頭答應了三退。第二天我被六一零的司法麵包車劫持到街道辦事處,沒下車邪惡手拿一沓紙對著我說:現在兩條路,寫了三書回家愛怎麼煉就怎麼煉,我說:不寫呢?「那就洗腦班!」我道:隨你便。惡人暴跳如雷:真把你們法輪功沒辦法,每月我還要花五千塊錢,還要搭兩個人。我說:那是你的事!惡徒氣的把車門一摔,嚎到:那就走!兩個包夾是大學生急忙道:趕快寫了吧,到了那裏沒有幾個人能扛的過去的。我慈悲的對著兩個包夾說:你倆有文化,還年輕。重新找個工作,別毀了自己。車到洗腦班大門前停下等著辦手續,我對著車內的惡人說:你們聽著,只要踏進這個門,我不會喝這裏的一滴水進一粒米,我會用生命抗爭,而造成的這一切你們都必須負責償還。空氣凝固了,邪惡不敢出聲,我心靜如水,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邪惡受不了了,六一零警察上車對著司機說:送他回家。
不久他們要勞教我,將正上班的我強行綁架,路上我向他們講述薄熙來、王立軍事件真相,江澤民的邪惡、迫害大法的後果嚴重性,他們一一點頭,大罵他們的上司瞎了眼害了他們,身邊兩個小警察點頭同意退了黨,辦案警察上次已經勸退了黨,要了張真相護身符,我說:記住迫害大法弟子是不會保祐你的。他連說:是是!一進勞教所醫院我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甚麼時候了還在迫害好人?許多警察低頭不語,十多年了多少大法弟子在這裏遭受無辜的迫害,在真相漸漸打開的今天,我知道他們的良知是不願意再看到眼前這一切的。「法輪大法好!請記住法輪大法好!」一位警察離我兩米遠停下腳步輕輕點頭看著我,小聲說:記住了!
走進各個檢查科室辦給獄醫講,辦案警察慌忙說:老哥,給我們講就行了,別給他們講了。我說:見面就是緣份,這個地方我不會再來,我就是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你不願意聽,可以站到門外。我轉身對著兩個剛退黨的小警察說:你倆也不願意我被他們關進去吧?他倆點點頭。好!你倆就替我念:「法輪大法好」。兩個小警察點頭答應「好!」。
檢驗結果出來了,來到獄警辦公室,一個四十多歲警官問我:你覺得你的身體怎麼樣? 我說:好著吶。他拍著桌子上的檢驗結果說:好甚麼?糟糕的很,血壓高、心臟不好,還有膽囊炎。回去吧這不收你!辦案警察說:你把那個小護士嚇壞了,她說沒碰到這麼厲害的法輪功。
連夜返回的路上,邪惡六一零還不甘心,指令警察帶到市區一所大醫院再次檢查血壓,結果護士長對警察說:這個人血壓這麼高,應該馬上住院觀察。邪惡終於沒招了,指示警察要送我回家,我拒絕了他們,步行回到了自己的家。進門第一件事給師父敬香,感恩師父再一次救護了弟子。
師尊保護 再次脫離魔掌
二零一三年中秋後我又開始了集中的面對眾生發放神韻光盤助師救人,在社區、街道、廣場、車站、學校安裝的探頭正念中將它同化,只要能遇到的人都給予其生命選擇得救的機會,對遇到的保安也慈悲的送上一張救人的光盤。自己製作的神韻光盤不夠發,同修配合著製作。
由於整天忙於做事救人,忘記了大法弟子每天必須靜心學法,結果年底在發神韻光盤時,我被便衣綁架,我拒絕報名,同時向警察講著真相,我發現這裏的警察好像沒聽過大法弟子真相,非常邪,呵斥著不聽真相,滿嘴罵罵咧咧。我的人心出來了,就告訴了自己的名字,想著讓我們片區明真相的警察快點把我接走,早些回家。
邪惡網上一查說:××區的,還是個工程師?上我們這來幹啥? 救人!我告訴他:這些年像你這樣不明事理的警察太少了,我們地區的警察都明白了真相,暗中保護著大法弟子,我們天天發光盤救人,滿街便衣警察都不管。結果接我的不是明白真相的派出所警察,而是六一零國保大隊。在押送路上,我非常後悔沒有聽師父的話,招來了魔難。我告誡自己無論發生甚麼決不讓邪惡再得半點便宜。請師尊加持弟子!
我被非法劫持到一刑訊室,一名國安對著桌子上三、四十張光盤拍照,我正告非法審訊的兩個國安:此事與你倆無關,你就寫拒不回答,這樣對你好。國安拿起一張神韻光盤問:這張光盤內容是甚麼?「 中國的五千年文化的再現,一台精彩的文藝晚會演出。」他順手又拿起一張《九評共產黨》光盤問這張是甚麼?「共產黨對中國人所幹的一切記錄在案。」「你講一講都記錄了些甚麼?」「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國安邊問邊在電腦上敲打著,我突然意識到國安在誘供組織迫害材料,接著他又拿起一張破網軟件光盤問道這是甚麼時,我起身道:我正告你!不要把大法弟子慈悲對你講的真相談話作為你收集迫害材料的證據。我現在拒絕回答你的一切提問。國安看著我狡黠的說:你會講的,因為你們大法弟子是要講真相救人的。我正言道:你一個小警察這麼給邪黨賣命是為了甚麼?你知道你的後果麼?薄熙來怎麼樣?還不是無期徒刑遭報下大獄了嗎?前幾天你們的迫害法輪功的頭子周永康、李東生不是被捕了嗎?還不醒悟?
另一個國安在低頭翻騰著我的手機記錄電話號碼,我轉向他質問道:你!還有你,你知道你在犯罪嗎?我的手機是私人財物,未經允許翻動我的手機記錄就是犯罪!兩個國安低著腦袋一聲不吭的機械的擺弄著手機和電腦。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給了我正信的力量面對著這兩個貌似強悍的國家恐怖機器,慈悲中威嚴的警醒兩個迷失的生命不再助紂為虐。
說罷,不再理會他們了,我落地雙盤立掌除惡,正念中清除一切干擾,請師父加持弟子,師父幫我今晚一定回家,睡自己的沙發、睡自己的床。室內靜悄悄的,只聽到稀稀落落的鍵盤聲,一個多小時後,一國安叫著我的名字拿著幾張紙問簽不簽名,「不簽」,他沒問第二句就轉身出去了。我看到另一國安的手在桌子底下對著我翹了幾下大拇指。這是迷失者覺醒後對大法救度的感恩。這兩個生命因為我走正了而沒有對大法犯罪才有了生的希望。我悟到了師父的洪恩浩蕩。
接下來邪惡又把我劫持到公安醫院體檢,我堅決不從,不配合邪惡的一切指令。國保主任沒辦法請示國保大隊長,我接過電話,對方說:必須檢查身體,要配合我們的工作。我說:配合甚麼?配合你下地獄嗎?還沒看明白局勢嗎?今天的事情你能負得了責嗎?他答道:我沒辦法,上面都已經簽字了。我問到:你的上面是誰?誰簽的字告訴我,我找他,這事就與你沒有關係。國保隊長答道:我向上請示一下。過了一會電話來了說可以不檢查身體了。
我被國保又劫持到了拘留所,我拒絕下車,開車的惡警對我威脅到:這是我的車,你給我趕快下去。我平靜的對他答道:我又沒有請你拉我。這時,聽到拘留所所長與國安爭論的聲音,原來國安手續不全,拒絕收留我。結果國安接到上司指令讓我回家。就這樣被邪惡綁架十二小時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中脫離了魔掌回到了自己的家。
後語
以上是我在師尊呵護下走過的正法歷程,沒得法前的我思想就比較單純,修煉後的我在大法中把我熔煉的更加純淨,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心裏沒有被迫害的陰影。迫害發生時,能不能被迫害,第一念很重要。師父要求大法弟子時時刻刻的保持正念,就是要我們在邪惡突然的迫害下,正念正行下師父就能看護著我們不被另外空間的邪靈利用人間的惡人加害。沒有了邪惡附體,惡人甚麼都不是了,只有按照大法弟子的意願行事了。其實這些師尊早已在法中講給了我們,大法弟子也是在反迫害的實修中見證著大法,見證著師父的偉大。